電話那面的程小夕卻哼了一聲,說道:“大早上的?你看看。這都幾點了,太陽要給你曬化了,你還不起來,你說,昨天晚上你跑哪兒野去了?不然怎麼現在還沒起來。”
我一聽程小夕的話,頓時整個人都快瘋了,心想這小妞上輩子是偵探吧,這都能猜到,但是我當然是打死都不能承認了,就連忙說道:“沒有的事兒。你不在家我能跟誰野啊,這不是昨天上班去了麼,回來晚了就,別亂想。”說了好半天的好話。纔給那小妞搞定了。
跟她掛了電話之後,我才長出了口氣,然後突然想到今天我似乎是還要上課呢,我頓時就慌了,連忙爬起身來。就朝外走,結果一出屋門就踩了一腳狗屎,當時給我鬱悶的呢,就對着閆紫嫣吼道:“紫嫣,搞毛線啊,小笨狗怎麼在我門口拉屎啊,踩了一腳。”
地上的小墩墩兒還在那兒瞪着兩個黑黑的小眼睛看着我呢,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對我汪汪叫呢,我當時就對着他罵道:“滾你爹蛋的,遲早我給你扔外頭去。”說着我也沒時間跟它生氣了,洗漱完了之後,穿上衣服,就朝着學校而去。
剛一來到學校的時候就看到我們班級門口爲了不少的人。而且還都是小青年,在門口叫叫喚喚起鬨呢,給門口圍得死死的,弄得我都進不去了,我突然有點想念昨天晚上的炮仗了,這要是給他們點上,絕對立馬散開啊。
不過我那也就是扯犢子,在學校這地方,哪找炮仗去啊,我就只能忍了,然後對着前面的人,說道:“哎哎,讓一讓啊,我是這班級的學生,我進去上課,各位行個方便讓一讓啊。”
結果前面的幾個傢伙還行,聽到我說話,就直接的讓開了,但是後來就不行了,我剛一說話,就有一個小子上來就推了我一把,說道:“你擠他嗎啥,沒看我站前面呢麼,你瞎了啊你。”
我一聽他的話,當時就樂了,然後當然就直接一擡膝蓋,頂在那傻比的檔裡頭,他“熬”的一聲就倒地上了,我就啪啪一頓踹,直到被旁邊的人給我拉走了的時候,我才說道:“不好意思啊,我是瞎的,剛纔真沒看到你在前面,真是不好意思啊。”
那傢伙此時倒地上都快吐白沫了,想起來削我,但是檔裡頭實在是疼的厲害,最後只能指着我吼道:“小比,你他嗎行,你給我等着。”
我就笑了:“哎呦,你看看你嚇得我腿都哆嗦了,你這麼嚇唬我,我太害怕了,不行,我活不了了,要不然我自殺吧。”
說着我就一臉鄙視你的看着那個傢伙,然後罵道:“曹,這世界上像你這樣的傻比怎麼就這麼多呢。”接着我就推開周圍拉着我的人,然後說道:“幹啥啊都,靠邊,我要進去上課了。”
聽我這麼說,屋子裡頭就有個聲音傳了過來說道:“放他進來,我看看是什麼牛比人物。”
周圍的人本來看樣是想要削我的,但是這個時候,卻還真是分開了,我一愣,就朝着裡面走。
不過當我進到屋子裡頭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愣住了,只見我的桌子已經被拆的粉碎了,還有兩個傻比坐在我的位置,羅樂樂沒在,劉宸希汪偉傑劉爽都被人押着在旁邊的地上,而我昨天削的那個小子正在那兒踹他們呢。
一看到我進來了,那個小子頓時就轉頭就對着坐在我座位的兩個傢伙說道:“雄哥,狗哥,就是那個小子,昨天打得我。”
那兩個小子一聽他的話,就朝着我看了過來,然後說道:“呦,就你啊,昨天跟一個搔貨打我小弟來着是不是?”
我聽了他的話,看了一眼地上的汪偉傑他們三個,轉頭就對他說道:“沒有,我昨天沒打過人,打的都是狗,不過你要說你小弟是狗的話,那我可能打的就是他吧。”
那傢伙聽了我的話,頓時就是一愣,臉色當時就不好了:“小比,跟你說話是給你面子,你他嗎的別給臉不要臉,現在給你個機會,跪下給我小弟磕兩個頭認錯,再叫幾聲爸爸我錯了,我就放過你,不然你他嗎的今天就別想好。”
我一聽他的話,當時就一臉慫慫的表情,然後問道:“你剛纔說讓我跟他說什麼來着?”
那小子聽了我的話,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道:“你那耳朵是出氣的啊,我讓你跟我小弟道歉,說,爸爸我錯了。”
我一聽他這麼說,頓時就笑了,然後說道:“好,乖兒子,雖然你不是人,像個傻比似得,天天得瑟,四處惹禍,是個千人罵萬人嫌的狗籃子,但是,我這個當爹的也有責任,所以我原諒你了。”
那小子聽了我的話,眼珠子瞪得老大,伸手朝我一指:“尼瑪的,你找死!”
“狗籃子,我去尼瑪的吧!”我也是一聲咆哮,接着一腳就朝着那個還衝我瞪眼珠的傢伙踹了過去。
我說他不是人,一點都沒有冤枉他,那個傻比一看我對他動手了,二話不說,下意識的就一伸手,就給昨天那個被我和羅樂樂暴揍的那個小子拽了過來,直接擋在了我的面前,結果我一腳就踹了那個傢伙的身上,給那小子疼的嗷嗷直叫喚。
這個時候,他又一把推開那個被我踹中的小子,然後直接一拳頭就朝我打了過來,我反應不及直接就被他打在了臉上,但是我此時已經不是抗擊打能力爲零的小翠兒了,畢竟在羅樂樂近乎虐待的訓練下,我也已經成功的變成了皮糙肉厚,骨頭裡頭都是肉的那種比較抗揍的小翠兒了。
所以此時他雖然是打了我一拳,但我沒暈沒倒沒迷糊,只是有點疼,所以我也是直接的一拳又朝着他打了過來,這回他身邊沒人給他擋了,直接被我打在了臉上,但是另一個坐在那的小子,卻是也朝我動了手。
一腳就直接的踹在我肚子上,給我踹的朝着身後退了好幾步,直接撞在了一個桌子上,而我身後的那兩個傢伙的小弟也是早就看我不順眼了,上來又給了我一腳,直接給我踹的朝前撲了過來。
當時我一看這樣,知道後面門口那邊的人太多,不好對付,所以我就藉着這個被人踹了一腳的力量,直接的朝着旁邊那幾個壓着汪偉傑他們三個的那些傢伙衝了過去,然後猛地一腳就踹倒了一個抓着劉宸希的傢伙,再回手一拳打在另一個抓着他的傢伙的心口,那傢伙頓時就也蔫了,直接放開了劉宸希。
劉宸希一被放開了,就也不顧身上的傷口,直接跟我配合朝着抓着汪偉傑和劉爽兩個人的那幾個傢伙身上撲了過去,汪偉傑劉爽這個時候,也是奮力的掙扎,結果我們四個,對抓住劉爽和汪偉傑兩個人的四個小痞子,沒幾下就給丫的都削倒了。
而這時候,我們身後的那些傢伙也是衝過了過來,此時我們被堵在班級最後面的座位這兒,四個人都是靠着牆,死死的盯着眼前那足有二十多個的敵人,我笑了笑,說道:“我曹,平時訓練都是五個對五個,打了這麼長時間了,都厭煩了,今天好,四個對二十,兄弟們,搞不搞。”
汪偉傑的座位就在旁邊,他悄悄的朝着那邊挪了一小步,然後直接掏出幾個鋼管鐵棍,朝我們一遞,說道:“不搞,咱們練這麼長時間幹毛啊,哥幾個別扯了,開幹吧。”島亞助血。
我就嘿嘿一笑,說道:“好,就聽偉哥的,幹丫的!”
他們三個也是同時大吼一聲“幹丫的”接着我們就都瘋了一樣的朝着那些傢伙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