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又平淡了下來,上面女裝店的生意不錯,女人都是有攀比心理的。在意的就是一個名聲,當你一個店在一個圈子內打響了招牌的時候,那麼生意自己也就來了,當然店裡頭此時的生意跟文倩姐的關係是分不開的。
她首先是便宜的將那些性感的女裝賣給她從前的那些姐妹,特別是那些比較性感的內衣什麼的,當然就影響了一些客人的審美觀點,那些人回家之後,當然也可能會提一提。剛開始只是小範圍的流行,但是之後,就成了一種攀比的模式了,就像現在的某果手機一樣,其實也不見的好用多少,但是人們賣腎也要買,爲什麼,就是因爲輿論,和流行的原因。
當然因爲樓上的生意比較火爆,人流量比較多。所以我那個幾個兄弟也經常被當成苦力去搬貨什麼的,所以曝光率也不小,結果就不知道怎麼的,讓人知道我們地下室有個健身房了。於是經常有人過來打聽,對不對外開放。
抱着有錢不賺王八蛋的精神我就跟着羅樂樂說了一下,問她能不能教點瑜伽什麼的,丫的當時就跟我怒了,給我一頓胖揍。還說我給她當成傭人了,天地良心啊,誰見過傭人天天敢揍自己主人的,這不是扯犢子麼?
不過看她不願意教,我也沒辦法,就找人給地下室中間加了一道牆,然後後面那半部分,當做我們練習的場地,前面就當成了那些女人練習的地方,不過這個瑜伽教練倒是讓我有點爲難,不知道怎麼弄好。
不過要不說人要是走運,連老天都幫我呢,那天發現雯雯那小妞,似乎是會這個東東。我就問她成不成,她先頭說不知道,得看看才知道,我就跟她商量,賺的錢,給她一成,問她幹不幹。
那小妞就樂顛的來了,結果那小妞剛開始是教瑜伽的,可是怕不行,就那邊還坐着夜班,結果後來她不知道怎麼搞的,弄得人呢越來越多,最後沒地方了,只能給樓下的牆又拆了,我們幾個兄弟的地方都被佔了,不過還好學校也開學了,我們忙了,所以也沒怎麼耽誤事兒。
只是我很奇怪啊,這些小妞咋一干一個火呢,後來我才知道,雯雯那小妞教的不只是瑜伽,還有御夫之術,那些女人大部分過來啊,都不是爲了瑜伽的,而是爲了學她教她們的看住老公的辦法,但是不管怎麼樣,火了,就是火了,誰都不會嫌自己的錢多的。
我們的學校開學了,程小夕也是頭一天晚上跟我好一頓大戰之後,才坐着錢經理的車去了省裡,爲什麼是錢經理,因爲說實在的,除了她,我真找不到別人送程小夕了,程小夕本來是不幹的,但是當我說自己不放心她一個人去省裡的時候,她頓時就美得跟個什麼似得了,啥事兒都依着我了。
而錢經理那邊兒倒是好搞定,只要我掄起巴掌給她兩下,當時就老實了,要不說啊,對付女人其實也挺簡單的麼。
她們兩個走了,我纔算是踏實了下來,然後就去了學校,頭一天開課的時候,班級裡頭來了不少的新同學,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讓我們原來就有點擁擠的班級,更加的擁擠了起來,其實這也挺正常的,畢竟我們學校屬於那種低爛的學校,再別的學校出了什麼事兒的人,都好往我們這裡跑,這也是爲啥我們學校這麼爛的原因。
不過新來人,就新來人吧,除了他們一個個長的不像好人之外,其他的到沒有什麼,只是開學的第一天,讓我奇怪的是,葉九兒那小妞竟然沒有來,我一愣,就轉頭問羅樂樂怎麼回事兒,羅樂樂這一段時間竟跟我們混一起來着,也不知道。
我就過去找王晶問去了,不過王晶那小妞似乎對我非常的有成見,一臉深仇大恨的模樣看着我,接着就說道:“呦呵,你還能想起來小九兒啊,我還以爲您這麼大的人物這麼忙,都給她忘了呢。”島宏土圾。
我聽她的話裡有話,眉頭一皺,不過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我發脾氣的時候,就趕緊的笑了笑說道:“這,哪能呢,對了,你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兒了麼,怎麼沒來上學啊?”
王晶一臉憤怒的看着我,然後直接的扔給了我一封信,說道:“你要知道的都在這裡,那去吧,離我遠點,我看到你就噁心。”
我他嗎的一聽她的話,頓時整個人都快要瘋了,想發飆來着,但這個時候老劉來了,我一看,趕忙就收起了手裡的信,然後回到了自己在座位去了。
老劉在我們班裡頭是什麼地位啊,那絕對是到了橫行霸道的地步了,他一來,我們班最開始的那些同學全都不出聲了,都看着他,等他說話呢,可是後來的那些小子,就是二貨,看到我們都不出聲了,還在那兒樂呢。
有一個更加二比的小子還跟身後的人說呢,“哎,你們看,人都說二中學生特別的猛,一個個都吊炸天了一樣的牛比,現在你看看,讓一個傻比老師嚇成這樣,要不說呢,謠言不能信啊,就這些傻比,我一個人就能統一了他們學校,你信不信?”
他這邊正嗶嗶呢,劉武就在講臺上笑了,然後一一指那個小子,說道:“這位同學我剛纔好像聽到你罵我來着,是麼?”
我們班原先的學生一聽,頓時就知道,那小子死定了,絕對的死定了,他的慘樣我們似乎都已經可以預見了,不死也半殘,不過說實在的,就他那二比的模樣,不死也真是沒有什麼活着的意義了,簡直就是個作死的貨。
爲啥這麼說呢,因爲我們老班問他這個話的時候,丫的還在那兒得瑟呢,直接站起來說道:“沒有啊,我剛纔沒罵你啊,我那是誇你呢,你沒聽出來麼,就你這智商,還當人老師呢,回家吃奶去吧你。”
說着那傻比就嘿嘿的笑了,跟他一樣後來的那些傢伙不知道劉武的恐怖,也就都跟着笑了,可是他們誰都沒有看到我們老班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容了,而是直接從講臺的桌子裡頭掏出一個鋼管來,那鋼管我們都知道是老班放的,但是一直都沒有人敢動,可是也從來都沒見他拿出來過,想不到今天要派上用場了,想想,我都興奮啊。
果然劉武掏出鋼管來,就朝着那個小子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說道:“要不我就說呢,新來的學生吧,不好帶,要是聰明長點腦子老實眯着的,還行,可是就怕遇到你這樣傻比呵呵的,你說我都這麼大歲數,還非得比着我過來削你,你說,你這不是強人所難麼。”
“還有一點,就是你剛纔說我智商不夠的事情,我承認,我這個人上課從來都是照着課文念一遍,再對着教參念一遍就完事兒,不過你知道爲什麼我的學生都那麼聽話麼,我告訴你,因爲我的教學生,從來都不用腦子,用的啊,棍子!”
說着老劉上來就直接朝着那個傻比的腦袋上削了過去,一鋼管就給丫的削冒血了,那血竄的那叫一個高啊,場面極其暴力而宏大。
那小子倒在地上了,還叫喚呢,“你,你是老師,你打人?”
老劉嘿嘿一笑,“現在知道我是你老師了,罵我傻比的時候,我是你啥啊,我是你爹啊?”
說着他就伸腳踹,使勁兒使勁兒踹,踹的那小子真叫爹了,他纔是停了下來,然後一副臭流氓子的模樣,回到了講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