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玩兒了沒一會,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有點肚子疼,這纔想起來,我中午到現在似乎什麼都沒吃呢,這肚子都跟我鬧矛盾了,不行,還是先想辦法填飽它纔是正事兒呀。
這樣一想,我也就不玩兒了,退出了遊戲,朝着門外走去,打算去樓下去吃份兒炒麪,可是剛要出門,就看到小穎姐,提了不少的菜回來了,她這個時候,應該是剛下班。
看到我小穎姐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小宇,你這是幹什麼去啊。”
我就說餓了,想出去吃點面。
小穎姐一聽我的話,連忙說道:“別出去了,我今天買了不少的菜,待會一起過來吃就得了,姐姐今天發了工資,心情好,給你和小夕做點好的補補。”
我一聽小穎姐前面的話,說是要做好吃的,非常丟人的流出了口水,這不能怪我啊,小穎姐的廚藝,那是相當好了,每次我在她那吃飯,都吃的我險些把舌頭都給吃下去了,所以,流口水,也是應該的。
不過又一聽她說這裡頭還有程小夕的事,我頓時就有點猶豫了,因爲那小妞跟我天生的不對付,雖然我之前算是救了她了,但是想想她後來跟我說話的態度,就能知道,丫頭是不可能感激我的,我要是跟她們一起吃飯,她絕對不會讓我好過的。
就像上次那樣,我不過是跟着吃了碗麪而已,差點讓那小搔貨給我說成是要飯的了,我這人雖然臉皮厚,但是也受不了別人那麼說我啊,何況還只是爲了一個吃呢,所以我就打算拒絕小穎姐來着。
可我還沒說話呢,小穎姐就說道:“好了,事情就就這麼決定了,不過我忘買鹽了,你去給我買一袋來,我在家摘菜,你回來的時候,正好就能做了。”
我聽了小穎姐的話,頓時一愣,接着就不好意思拒絕了,因爲小穎姐讓我買鹽啊,也不是白蹭飯的,而且我要是不去的話,就好像是我不願意買那一袋鹽似得,所以我也沒有辦法拒絕了,只能答應了一聲,就朝樓下走去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當小穎姐看我朝樓下去了之後,卻悄悄的在那裝菜的袋子裡,掏出了一袋鹽來,然後藏到了屋子裡,原來她說沒有買鹽,只是騙我的,不想要我拒絕她而已。
她把鹽藏好之後,才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接着像個快樂的小女孩一樣,一邊哼着小歌,一邊朝着廚房走去,但是她卻沒有發現,在不遠處,一雙邪惡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她呢。
我出了門,就玩命的朝着小區外的超市跑,我們這是老區,就只有對面那裡有個小超市,我今天難得跟小穎姐有單獨相處的機會,自然不能浪費時間了,再過一會,潑婦程小夕就又要回來了,所以我得抓緊時間。
一溜煙衝到超市,我就瞪着眼睛對着櫃檯裡頭的那小妞吼道:“鹽,鹽呢,在哪兒?”
那小妞看着我有點發愣,接着就一臉興奮的問我:“怎麼了,日本又地震了?”
我給她問懵了,喘了兩口氣,就說道:“沒,沒有吧,當然這是一個美好的願望。”
那小妞一聽我這話,一臉鄙視的看着我:“日本沒地震你丫搶鹽幹啥,有病啊,你。”
我一聽也鬱悶了,“你有病吧,日本不地震你丫的就不吃鹽了,我這人就是急性子,你丫管得着麼,少廢話,鹽在哪兒呢。”
那小妞看我說的不客氣,而且長得五大三粗的不像個好人,也不敢給我爭了,就擡手一指邊上的角落裡頭,她的手差點杵我鼻孔裡,然後說道:“那不,就那兒呢麼?”
我一看,我曹,果然在這呢,連忙屁顛屁顛兒的朝那衝了過去。
那小妞看我的樣子,這麼急,就覺得我可能說的是假話,也許日本真的又地震了,所以她還是忍不住說了一聲,“哎哎,你這人,我跟你說,限購一袋啊。”
我一聽她的話,自然知道丫頭心裡頭想的是什麼,不過小穎姐還在家裡頭等着我呢,我可沒有功夫給丫頭在這扯皮,就拿了一袋朝着她面前的櫃檯上一扔,說道:“曹,你讓我買多,我還不惜的買呢。”
那小妞聽我說話不乾不淨的,就有點皺眉頭,似乎想要發飆,我不想惹事兒啊,就連忙扔出五塊錢,接着抓起那袋鹽,然後瀟灑的說道:“甭找了,其他的算是大爺賞你的。”說完之後,我就拉開超市門兒,揚長而去。
只留下那小妞一臉茫然的看着櫃檯上那有些褶皺的五塊錢,然後嘴裡頭罵了一聲“二筆”接着打開電視,尋找日本地震的新聞去了。
我出了超市,手裡託着鹽,腳步輕快的朝着家裡頭衝去,就想着一會終於能跟我喜歡的小穎姐呆一會了,心裡頭激動的不行,恨不能插上翅膀,坐上火箭,抱着竄天猴一樣,快點到家,結果險些卡了個狗搶屎,還好,我和鹽都無大礙。
經歷了重重艱難困苦,我終於回來了,掏出鑰匙打開門,我就想要跟小穎姐打聲招呼,然而當我看到屋子裡頭場景時,我整個人腦袋都氣炸了,朝着屋子裡頭一指,大吼道:“尼瑪勒隔壁的,你他嗎的找死,我他嗎的弄死你!”
此時我眼珠子都要氣的冒出來了,因爲就在我剛纔進屋的時候,看到白石峪那個王八蛋正壓在小穎姐的身上,滿臉猥瑣淫蕩的笑容,不停的扯着小穎姐的衣服呢,而小穎姐此時不停的抓着的衣服,掙扎着,滿臉都是淚痕的喊着救命。
我草他嗎的,那是我的小穎姐,是我的,我心中瘋狂的吼着,一把將我手裡的鹽袋朝着丫的臉上削了過去,啪嚓一下子,鹽袋直接削在那傻比的臉上,頓時爆開了,打的那個傢伙一個趔趄,還沒等那個傢伙爬起來呢,我上去就是一腳踹丫的臉上,直接踹的他鼻口躥血,王八翻蓋兒一樣的倒在了地上。
嘴裡頭不停的叫喚着,“啊呀,我曹,疼啊。”
“疼?我他嗎讓你死!”說着我抓起旁邊的一個木凳子,狠狠的朝着他砸了過去,一邊砸,一邊的罵道:“草泥馬的,我弄死你個比養的,賤比,我乾死你丫的!”
我瘋了一樣的不停的削着那個傻比,給他打的不停後退,嘴裡頭求着饒,“小宇,不,不是,宇哥,別打了,再打我就真死了,我求求你了,我錯了,我他嗎的不是人,我真錯了,你就放過我吧。”
“放你媽比,你這樣爛泥似得的玩應,就應該去死!”說着我就又要朝着他頭上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衣服被抓住了,我回頭一看,是小穎姐。
她此時的臉上還掛着淚痕,但卻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說道:“小宇,別打了,快住手,不然給他打壞了,到時候你可怎麼辦,爲了他這麼一個畜生,可不能給你搭進去啊,聽姐姐的話,別,別打了。”說着她就又哭了出來。
我聽了小穎姐的話,一愣,回頭看看已經滿臉頭破血流的白石峪,心裡頭也是反應了過來,我要是真給丫的乾死了,我自己也得償命啊,但是轉過來又一想,可是他欺負了小穎姐,我怎麼能饒的了他呢,要是就這麼算了,我還尼瑪怎麼活,憋屈也憋屈死了。
然而要不說呢,不作死就不會死,我這邊正在這猶豫呢,白石峪那小子看到我的樣子,似乎是覺得我害怕了吧,頓時就又抖起來了,也沒有剛纔的膽小樣了,而是對我說道:“哎呀我曹,怎麼着,我就是摸她程小穎了,你能怎麼的,你敢打死我麼,打死我,你也得償命,再者說了,我他嗎的摸她跟你有毛關係,你算哪根蔥啊,她又不是你的什麼人。
而且就算她程小穎是你什麼人又能怎麼的,就行你他嗎的睡我馬子,我就不行曹你的妞?你他嗎的怎麼就那麼牛逼呢,還上來打我,草泥馬的,向宇,你給我等着吧,你給我打成這樣,我絕對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我說實話,本來,我聽了小穎姐的話,真想要放了他一馬,直接給丫扔外頭去就得了,但是現在一聽他這話,頓時就給我都氣笑了,“是嗎,不讓我好過是吧,那好啊,那你就別活着了,給我去死吧!”說着我就再次狠狠的朝着那個傻比的腦袋上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