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剛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他不會降頭術,可是那些妖魔鬼怪肯定會的,他不如在書裡問一下,沒準有哪個鬼神會。
譚逸軒接過楊剛的手機看了看,說道:“楊哥,你生活這麼節儉啊,十幾萬借給那個小妞眼睛都不眨,還用這麼破手機。”
這不是節儉,是窮好麼!
楊剛一想,自己以後也是有着三百萬現金的有錢人了,不就是手機麼,一以後可以買個十部八部的,家裡放一部,小區門口放一部,武館也可以放一部,對了,辦公室裡放一部,他第一次發現,手機多了也頭疼啊,那麼多手機,都放哪。
譚逸軒用楊剛的手機打了自己的手機,雙手將手機遞給了楊剛說道:“楊哥,你放心好了,王大軍的事情我幫你擺平,不過我還有件事情想請楊哥幫忙。”
“你還有事情要我幫忙,你家不會還有誰被下降頭了吧。”楊剛誇張的說道。
譚逸軒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哪有那麼多的降頭,哥,我今天喝那啥的事情,你可不要對外人說啊,不然我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啊。”
“原來這事啊,簡單,我還是有職業操守的,既然拿了你的錢,就不會到處亂說。”楊剛嘿嘿笑道。
譚逸軒可不信這個死要錢的會有多少職業操守,不過他只能選擇相信,說道:“那哥我先走了,回頭將剩下的兩百萬都打到那張卡里。”
“去吧,去吧!”楊剛擺擺手說道。
譚逸軒千恩萬謝的離開了,就在他剛剛走出房間,臥室的門打開了,楊佳佳一個箭步跑出來,張開雙臂,喊道:“爸爸,抱抱,我要法拉利。”
本來楊剛看到楊佳佳還是挺高興的,正打算去抱楊佳佳,一聽到楊佳佳要法拉利,一張臉立馬拉了下來,說道:“這麼點錢還不夠你吃幾頓飯的呢,還想要法拉利。”
“小氣鬼!”楊佳佳做了個鬼臉說道。
劉若雪也走了出來,看着楊剛,小聲的說道:“謝謝你!”
楊剛不在乎的說道:“我應該謝謝你纔對。”
“謝我,爲什麼?”劉若雪問道。
“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遇到這樣的冤大頭,隨隨便便就賺了三百萬。”楊剛嘚瑟的說道。
劉若雪連忙搖頭說道:“不不不,這事情不能這麼說,還是你幫了我,我欠了你這麼多,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楊佳佳奶聲奶氣的說道:“那還不簡單,將自己的洗乾淨,送到爸爸的牀上,這是爸爸最想要的。”
劉若雪的臉唰的一下紅了:“你……你女兒……”
楊剛將楊佳佳拉了過來,輕輕的打了屁股,說道:“我讓你亂說。若雪,你別聽她胡說,她也不是我的女兒,是我路邊撿來的。”
“你纔是撿來的,騙人鼻子會長長的。”楊佳佳氣呼呼的說道。
劉若雪畢竟臉皮薄,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她碰到了楊剛和楊佳佳兩個大小不良還能有什麼辦法。
楊佳佳好像小大人一樣,嘆了口氣說道:“爸爸,你好歹是男人,多少主動一點,這要是我父皇,直接就推倒了,你怕什麼,她最多象徵性的掙扎兩下,難道還會拒絕不成!”
“你……你胡說什麼……”劉若雪的臉更加紅了。
“我哪有胡說,你不知道爸爸每天晚上都要念叨幾遍你的名字……嗚嗚嗚……”
楊佳佳的嘴一把被楊剛捂住,要是再不捂住,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蘿莉還不知道說些什麼出來。
楊剛說道:“別聽她胡說,我先走了,有事打我電話啊。”
他拿起地上的揹包,抱着楊佳佳落荒而逃,只留下了劉若雪一個人在屋中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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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城的另一頭,一間豪宅的密室之中,一個身穿奇裝異服,臉上摸着油彩的人,手裡拿着一個人偶在那唸唸有詞,嘴裡不知道唸叨着什麼。
這白色的小人偶之上還寫着譚逸軒三個字,在人偶的背面,寫着譚逸軒的生辰八字。
突然,人偶燃燒了起來,那是金色的火焰,比黃金還耀眼,猶如實質一般。
這突如其來的火焰將那人嚇了一跳,他趕忙將人偶扔了出去,詭異的是,人偶沒有落地,而是浮在半空在那燃燒着。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人一臉驚訝看着這景象,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看着布偶被火焰燒成了灰燼,似乎想起了什麼,他走到一旁的書架,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
這是一本年代久遠的書,每一頁都是羊皮做成,破破舊舊,上面的文字不是簡體字,也不是繁體字,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文字。
他一頁一頁的翻着,似乎在查找着什麼,他翻到其中一頁的時候,上面寫着一句話:路遇呂洞賓,降頭術被破,人偶被金色火焰灼燒,後人慎之!
這一段的話記載,是他的先祖遇到了呂洞賓,破了降頭術,人偶也是被金色火焰灼燒,這也是他唯一知道降頭術被破,人偶會出現被金色火焰灼燒的現象。
他原本以爲這只是傳說,沒想到竟然是真的,他喃喃自語道:“難道說那個傢伙有神仙相助,怎麼可能!”
他將書放了回去,做到一張桌子前,桌上放着一個金盆,他用金盆洗臉,對着面前的鏡子,小心的洗去臉上的油彩。
鏡子裡,一個清晰臉龐出現,這個人竟然是王威,蘇城十大富翁之一,就是曾經要娶高曉蘭的王寅的父親。
恐怕任何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商界精英竟然會和降頭術聯繫在一起,可王威就用着家中祖傳的降頭術,幫他打敗了無數的對手。
可是這一次,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失敗了,雖然沒有讓他受到任何的傷害,但是他很擔心,如果譚逸軒真的有神仙幫忙,那他可就不能在出手。
他洗乾淨臉之後,走到一個箱子旁,將箱子打開,裡面有很多小人偶,除了人偶,還有一排細小的針。
有一半的人偶之上寫着人名,他拿起了其中一個人偶,其中一個人偶之上寫着楊剛兩個字,只是那人頭的背面沒有生辰八字。
他拿起那人偶看了看,將人偶放下,在它旁邊的人偶之上,寫着沈木兩個字,他拿起寫着沈木的人偶,又抽出一根細針,嘴中唸唸有詞,將那根針對着人頭的頭刺了下去。
正在飛機上的沈木突然感到眉心一陣刺痛,眉頭不由一皺。
坐在他身邊的一個美女問道:“沈木,你怎麼了?”
“不知道,突然感到有些頭疼。”
“應該是最近太累了吧,要不你先睡一會吧。”
“嗯,我先睡一會,快到了你再喊我。”沈木戴上眼罩,蓋上毯子,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