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山前端是個橋頭堡,算不上戰壕,只是十幾個穿着破爛的人站在那瞎放槍,棘手的是裡間有幾‘挺’機槍,火舌突突的!
硬碰硬,摧毀敵軍重火力,這是我的責任,在沈峰空氣壓縮炮的助威下,我開啓重炮機槍模式,猛獸座駕頂上去,直接開磕!
——咚咚咚咚咚!
我沒有真掃‘射’那些人,而是把前端的大樹,以及圍牆全部打爛,畢竟如此兇殘殺人那可不行。
即便如此那些散兵遊勇也哭嚎着往後跑着撤退,這種時候不講究什麼槍法,雙方拼的就是氣勢。
沈峰在下幫我開車,一腳油‘門’轟出去,直接率隊闖進小君山的領土內。
有一‘挺’重機槍是真下死手,壓制住身後一羣兄弟,這我就不能慣着他了,一頓火舌對攻,我面前的防彈玻璃明顯兩聲脆響,心中再次感‘激’林若茵爲我置辦這樣家底的同時,火炮重機槍虐死對方,把那小子直接打了個腸穿肚爛——掛了。
我也沒想到他一死,對方竟然會兵敗如山倒,敗的奇快無比,有的人直接丟槍,蹲在一邊哭喊投降,有的人乾脆趴在地上,恨不得腦袋鑽進地縫裡。
這就是囂張惡霸與我們歷經生死‘精’英的差距,說到殺人的心理素質,他們還不行,單憑心態我們就可以甩他們十條街。
這時,開車的沈峰就想打開車‘門’,拽上一個人來問問。
“沈峰小心!”林臻大喝的同時,阻擊槍甩手突‘射’,只見小君山裡間的三樓頂瞬時墜落一阻擊手!
惡~原本以爲勝利又有殘餘,我們還得是小心爲妙。
步步進攻的同時,沈峰終於找到一個不錯的角度,拽上來一個舌頭‘逼’問:“說,還有那個頭目沒打死呢?”
“老太爺,就剩一個田老太爺了。”獨手乞丐一臉驚恐,說話結結巴巴。
“他在那,什麼位置?”沈峰急扯白咧的‘逼’問。
“應該跑了,田老太爺有一條船,我剛纔就看船開走了。”
“往那邊開走的?”
“西邊。”
“哼~他跑不了!”說完,沈峰飛身上車頂,打開空氣飛行器,呼~的一飛沖天,去追殺了?
我瞪大眼珠子怒吼:“老沈,你他媽的小心着點,人家肯定有槍!”
完了,對話聽不見了,我火速衝到最裡間一頓掃‘射’後,於嘯天一身虎勁兒,帶領衆人衝進小君山最裡間抓人,把所有人扣住,定下大局!
見事態穩定,我趕緊火速開車漂移轉彎,去西側追沈峰。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剛追了一條路就追上了,在西城橋上,無數民衆拿着大石頭‘亂’砸比劃,對面的豪華小遊艇根本開不走。
而此時的沈峰站在船甲板上,手槍對準了裡間。
一場‘激’烈槍戰下來,擊斃頑固悍匪十七人,抓捕六百餘位丐幫之人!
只是這個抓捕着實有些糾結,警車停在小君山當地,現場‘混’‘亂’不堪,慘不忍睹,尤其是一些家長瘋了似的抱着自己家的孩子,怎麼說也不鬆手。
“我們要先回去備案,請你們配合工作,不能就這麼把人都帶走,這是不行的啊!”警察們氣急敗壞,嚴防首腦們竄逃。
“不行,我家孩子都這樣了,要離開送醫院,你們誰也不能再傷害我家的孩子!”
“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們警察傷害了你家的孩子,是我們把他救出來的好不好?”
“那也是你們沒用,如果你們有所作爲,廬江怎麼會出現這種事,你們平時看到都不管,現在裝什麼好人......”
兩方人馬爭來吵去,推推搡搡,沒完沒了。
如此‘亂’局,看來我們四個不現身不行了。
“小四爺,小四爺來了!”也不知那個眼尖的起頭,衆人一窩蜂如‘潮’水般涌來,不是吵着他家的孩子要醫治,就是吵着要將犯人繩之以法,‘弄’的我腦袋都大了。
反看於嘯天、沈峰、林臻那三位居然躲到遠遠,哼~真是不講兄弟義氣!
“行了!”我晴天霹靂一聲吼:“所有從乞丐幫抓住的人,由我們重案組審問排查,壞人誰也跑不了,好人肯定在五天之內放人,至於受傷者,先送往市醫院就診,診費的話,就先用遊輪和小君山搜查出來的資金診治,派當地武警把市醫院圍起來,現在先去治療受傷者,請大家相信,我任傳傑一定會在最快的時間,給廬江市人民一個‘交’代!”
“好好好好~~~小四爺一言九鼎,我們老百姓就信你,現在就去醫院,太感謝你了,嗯嗯~小四爺萬歲......”成千上萬的民衆瞬息達成一致!
都聽我話固然是好,現場指揮指揮也不累,只是這個“萬歲”太過惡寒,誰這麼不會拍馬屁,‘弄’得爺一身‘雞’皮疙瘩!
佈置好以後,我們四個回賓館睡了一覺,洗漱一番,好好吃了頓飯。
飯後茶點水果,看着琳琅滿目的一桌,於嘯天苦笑不已:“衣食住行無不周到至極,這幫傢伙真拿我們當貪官了。”
沈峰凝着眉頭道:“我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上級領導這一招,三人就得死一個的結論,恐怕會引起宏大的‘波’瀾。”
“嗯~查案,纔剛剛開始。”林臻也贊同這種邏輯。
我拿着手機看着,憋不住樂:“你們知道不,現在小四爺的身價,已經高達二十五億了。”
於嘯天冷笑下:“這才那到那,早着呢,重頭戲一般都在最後炸現。”
沈峰忽然驚覺:“對了,傳傑你這次闖禍可是不小,當街飆髒話、打乞丐、闖監獄、打獄警、闖政fǔ大樓叫罵,抓副市長,你還擅自挪用搜集來的小君山贓款給人治病,這都是絕對不允許的,趕緊趁此機會,你用這筆鉅款立個功,就可以功過相抵了。”
“不用。”我咬了口香甜蛋糕唔唔道:“我來就是要闖禍的,哦~你們三個還不知道,在我來之前,抓住一個特級通緝罪犯,立了個大功,上頭要給我提拔,可是我不想離開四組,所以到這裡就蠻幹一通,闖個大禍,要不然的話,我小四爺其實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好同志,是吧~”
“難怪這次見你像是吃錯‘藥’了似的。”林臻悶不吭響來了一句。
“林臻你小子說什麼,我吃錯‘藥’,是你比誰都怪異好不好!”我這口蛋糕吃的,太噎的慌了!
“如果你不足夠卑鄙,怎麼能追到張檬那麼好的‘女’孩兒。”
“那是因爲男人不流氓,‘女’人不上‘牀’,你......你說這事幹啥?”
“沒什麼,只是認爲我的人品和條件都比你好。”
“啊哈~你這處男,大學四年都沒破荒,還好意思跟我這個老手比?”
這一下,林臻臉紅脖子粗,徹底無語了,於嘯天和沈峰在一旁也憋不住偷着樂。
見我笑的得意,林臻似乎急了:“哼~你這老手最近小心點,你頻繁出現在電視上,樑雪茹那貪慕虛榮的‘性’格,當心來找你。”
“不能跟我同吃苦的‘女’人,憑什麼跟我同享福?”我一臉的無所謂:“小林同志,奉勸你一句話,大齡未婚男‘女’其實就是像坐公‘交’車坐過了站,有的是因爲公‘交’車上的座位太舒適了,不願下車,有的是因爲不認識自己該下的站臺,你啊,瞅準一個該出手時就得出手了,可別做終身的公‘交’車司機啊。”
“哼~我寧可一個人一輩子,也絕不將就!”林臻說完當即起身回去,繼續搗鼓他那一堆小‘藥’瓶,最近他在用廢棄小‘藥’瓶製作一件工藝品,真是閒得無聊!
於嘯天和沈峰對視一眼,不由得‘露’出苦笑:“你們倆休息,剩下的事我們擺平,傳傑,尤其是你,這兩天別‘亂’跑,危險。”
“我明白的,你們倆也小心,擺不平給小四爺來個電話。”
於是乎,我憑白得到兩天假,這兩天假雖然沒有好媳‘婦’在身邊,但依舊過癮的不得了,那手機銀行的短信提醒,一會兒一個,一會兒二個,鉅額資金啪啪的就是往裡砸啊。
砸的小四爺是‘春’心怒放,笑口常開,樂呵的不得了。
“那也不是你的錢,你傻笑什麼呢?”第二日,林臻忽然像鬼一樣出現在我身後。
“過了把數十億大富豪的癮。”我興致沖沖的回頭:“哎~林臻,你別總是一副冰塊臉,來個羨慕的表情,看,你面前的可是一位身價六十多億的大富豪啊,你不羨慕嗎,多少表現點,滿足下我小小的虛榮心嘛。”
“哼~”林臻冷冷的走來,坐在一旁的側位沙發上:“別說你沒有六十億,就算你真有六十億,我林臻也視若糞土,不過,我還真羨慕你,有一段真誠、純白,至死不渝的愛戀。”
“嘶~~~”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小林子,你這麼冷漠的人,在我面前提過小檬好幾次了,怎麼,你不會真的暗戀她吧?”
“齷齪!”林臻白了我一眼:“算是我多管閒事跟你說了吧,樑雪茹去找過你,發現你和小檬的事,她便去纏着小檬。”
“什麼,那個拜金‘女’,她去找小檬了!”我頓時一頭怒火,她不僅傷害過我,還要傷害我身邊最愛的人,不可原諒!
遙想當年面臨畢業,樑雪茹說:“你沒錢、沒房、沒靠山,連個正式工作也沒有,我不能跟你去當永無出頭之日的小協警,熬個十年八年也買不起房子,結不起婚,我們就此分手。”
知道嗎,先前她只是提出分手,是我一再苦苦哀求和好,她發狠心說真話,我們這才真的分開。
所以,這輩子,我們根本不可能!
林臻深呼口氣道:“當時我在省廳‘門’口無意遇見這一幕,便在兩人身後悄悄跟隨,小檬說,她們兩人趴在鐵軌上,等地鐵開來,誰先起來誰就永遠離開你,結果,樑雪茹輸的相當難看。”
“這麼危險!”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也是,直接阻止啊,我是絕對不會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
林臻一臉冷漠的看來:“我若不出手阻止,你家張檬就死了。”
“啊~~~不是吧!”我簡直要瘋了,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事我不知道?
林臻神‘色’疲憊:“她要我別告訴你,她說,只想做你心中最聽話,最可愛,最乖巧的‘女’孩兒,任傳傑你知道嗎,那一刻你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而我,認識了真愛,但恐怕一輩子也得不到,因爲這個世界太坑髒了。”
我聽後一頓狂暈:“現在這小姑娘也是,在她最美麗的季節,二三十塊錢,找個小旅店就把她第一次辦了,等到她奔三了,臉上有皺紋了,你還得用房、車、存款把感情豐富,技術熟練的她娶回家當祖‘奶’‘奶’供着,當然了,這是現在社會普遍現象,但是兄弟你條件不錯的啊,完全可以找一張小白紙,高中少的話,初中也能有幾個吧,嗯~”
我說道最後,林臻將我從頭到腳鄙視個遍,他那潔癖狂,不容一粒細沙的冰冷眼神,宛若九天寒冬。
“喂喂~你別這樣。”我連忙改口:“兄弟我是這樣想的,你越晚下手,這年齡段就越是沒好貨‘色’,學我,瞅準了機會就下手,以免越拖越完蛋,你說對不,是不是這個理?”
林臻依舊面無表情:“一般聽不懂我話的人,我向來懶得理他,換做是你,我就多給你一個面子,多說一句,我想要的是,不沾染這個世界坑髒心靈的‘女’子相伴。”
“咦~這樣的‘女’孩兒,我還真認識一個。”我忽然想起鬼市中一個‘女’孩兒。
“好了!”林臻起身道:“你沒叫我林小二的人情,我已經還完了,多多少少,你自己算計去。”
“哎~~~”我一把抓住他急道:“你救了我家小檬,我這一輩子都欠你的,當然大家都是兄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我知道你有事要忙,你先坐下,聽我給你講一個故事,講完這個小故事,你愛幹嘛幹嘛去。”
“......”林臻擰着眉頭,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