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當我醒來時見小木屋內春光伊蓮,女人在我身旁光着屁屁睡的香甜。
一時間,我心頭一陣暗暗後悔,男人大概都有這個心理,面對的時候把持不住,可是做完就後悔的想跑掉。
我起身穿衣服驚動了劉悅,女人連忙起牀:“小四爺,你這是要去哪啊?”
我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小四爺這個名號早就沒有了,你叫我傳傑就行。”
“傳傑,傳傑哥,你不會走的對吧?”劉悅火急火燎的穿完那麼兩三件衣服,外在只是一個漏腿的裙子。
我看了看窗外:“我會走,在走之前,我可以幫你一個忙,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都可以幫你。”
“真的嗎,我想跟你走,天涯海角哪裡都行。”女人跟男人睡完覺,似乎都是這一句話。
麻煩事果然來了,我揉揉吃痛的腦袋道:“我家裡有老婆,沒法帶你回去,你換一個願望吧。”
劉悅急的要哭了,她就是這麼一個柔弱的女人:“你走了我怎麼辦呀,我會被殺了的,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別讓我離開你。”
見此我又暗罵自己惹禍的衝動:“行了,你也彆着急,短時間內我不會走的,你慢慢想,昨夜你對我很好,我這人不會棄你於不顧的。”
“謝謝傳傑哥,傳傑哥你真好,好的就像末日以前的男人似的,真好!”劉悅說着一些我聽不太懂的話,小手忙碌,連忙幫我佩戴盔甲。
穿戴整齊,我沒有拿盾牌和長矛,腰間佩劍和手槍,就直接出去了。
劉悅告訴我說,平日裡沒什麼事,我的任務主要是在老大白虎身邊吃吃喝喝,外邊遇到困難都不用管,唯獨的任務是,在交易日的時候跟着他做好防禦保護工作。
來到白虎身邊,果然如此,兄弟幾個招呼着,一起坐下吃喝聊天,培養兄弟感情。
整日就是在一起吹牛皮,偶爾練練摔跤身手,而那些幹活製作鹹鹽,平日生活的所有事,都是女人在做,我感覺他們有些太過不思進取了,這恐怕早晚會被末日淘汰掉。
而事實上,他們的存在自有一套自己的路子。
白虎這人比較狠,手下那個不聽話,一準就是整死,有誰起刺就拍展,服從他的人,別管本事如何,基本上都能混口飯吃,稍有些本事的人,有女人睡、有肉吃、有酒喝、有煙抽,忠誠與他的人,有槍佩戴。
至於那些女人,要麼長相漂亮身材好,當做兄弟們輪番玩樂的寵物,要麼就是會幹活,是行家能手,平庸的女人一般生存不下去,很可能會被賣掉!
是的,賣掉,這裡的人口販賣相當嚴重,不僅是女人,還有那些對自己沒什麼用的男人,老大們會將其帶到市場上,賣給那些需要人手的幫派。
我彷彿看到了古羅馬販賣奴隸,懲治兇徒的極刑,可事實上,這些對組織沒用的男人,那些長相平庸的女人希望自己能被賣掉,賣掉了還好,最起碼被人們需要的存在着,會有口飯吃,能活下去,如果賣不掉,他還是組織上的累贅,那日子恐怕就生不如死了。
眼前的所有事,我都沒有插手去管,只是做自己的一份工作,支持白虎,保護他,爲他站腳助威。
於是乎,我的房間裡有酒、有肉罐頭、有煙、有女人,暫時沒有槍。
我趴在牀上,享受着劉悅的按摩,女人不停的在那小聲嘮叨:“哥~交易的時候你可千萬小心,有事別往上衝,跟着混混就好了。”
“怎麼,你怕我死了?”我感到好笑,就憑他們對我還構不成威脅,這個飛機大炮過時的年代,世界上能殺我的恐怕只有d6、d7等級的喪屍,而我不需要捨命保護這些人,遇見了跑掉,只要我不想死,誰也奈何我不得。
“呸呸呸~哥你不要說那些不吉利的話,老天保佑你一定會平安無事,對了,你記得我跟你說的,那些人經常會在交易的時候打架嗎,千萬小心。”劉悅不斷的重複着。
“我記住了。”我翻轉個身,略有些好奇的看着她:“你活着,就只是想尋找一個靠山,這般過下去嗎?”
劉悅忽然被逗笑,只是那個笑有些苦:“這個年代哪裡還有所謂的靠山,人們全都是本能的去生存,只要還活着,就尋找一切可能活下去,有的時候我也會很詫異自己,爲了活着,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我有些好奇,這個女人既有水一樣的溫柔,言語中又有幾許感人的優雅。
“教師,我以前是做教師的,是初中高中的班導......啊呀!”
你說你自己什麼職業不好,非得說是老師,還是最最可惡的班主任,想起過去那班主任找家長,害我被老爸踢屁股就來氣,痛痛快快將其禍禍一通,爽完之後,再去集合做事。
我們200個男人,跟着老大白虎坐船去北城湖心島,那裡是此間實力最強大的存在。
此行對我意義重大,在路上的時候,我觀察了開船的流程,以及七艘船、七個舵靶子是誰,如果找尋不到武器庫,我就只有打劫他們了。
再有,前去這個所謂實力最強的湖心島,我有意想打探一下龍組藍冰曙光能量源的生成器在那,我需要那個東西來生成能源,強壯己身。
在這些時日裡,我稍稍開啓藍冰曙光,發現吸收這些微量能源之後,身體更加強壯,尤其是氣勁悠遠,更加十足,戰鬥力的時間也更長了,一身古羅馬戰袍神器威力更勝從前。
我想得到更強大的實力,來保護西城那一片拼搏出來的樂土,只有變強,才能應對日後的d6、d7,還有各種複雜多變的喪屍。
從長遠角度上來講,我的戰略是最正確的。
鹽幫的7艘大船開過去之後,我發現這湖心島佔地面積很大,橫寬得有個兩三裡地,四周的持槍守衛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都身着防護服,手持清一色的95式突擊步槍。
有這麼嚴密的保護,來交易的人們也是不絕於耳,在這種時候,我發現了一個難度,這些幫派老大之間,都相互比面子,看誰的人多,船多,裝備好,在末日沒有震懾效果,那是無法立足生存的。
而我的一身古羅馬戰袍,那是相當顯眼,守衛在白虎身邊,讓那傢伙感到很有面子。
他有面子開心了,我犯難了,這些人對船隻很看重,那我怎麼搞到手呢,白虎這人對別人狠辣,對我不錯,殺熟,我不喜歡這麼做。
眼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鹽幫200人扛下鹹鹽,在交易中心地一擺,頓時有人拿米麪糧油過來交易,有個老漢逗樂,趕着一隻打了水的羊過來,還非得多要一袋鹽,那大嬸更逗比,拿大金鎦子、大金項鍊來換,說自己以前多麼牛掰、多麼風光,差點沒把白虎氣瘋了,還有個年輕辣媽,搶奪自己孩子一箱棒棒糖來換鹹鹽......
五花八門,奇葩不已,別說,在幫派待了沉悶的七八天,來到這裡以後還真是一個樂子。
正當我們兄弟哈哈大樂之際,一個刀疤臉的男子,帶着160個男子走來,場面瞬息變得靜悄悄。
白虎這種時候很有老大像,直接站出來道:“劉邦,我不會再跟你做交易了,你們往小麥裡摻夾沙子的卑劣行徑,實在太缺德了。”
刀疤臉劉邦陰沉笑下:“我的小麥是從水裡撈上來的,裡邊摻夾點什麼,我也不甚清楚,兄弟你可能誤會了。”
白虎雙眸一冷:“你說一句兄弟,少給我兩袋小麥,我白虎也不是吝嗇的人,哼~回頭害的我們吃飯一口一堆沙子,你缺德不缺德,你走吧,我不會跟你交易了。”
劉邦頓時臉色一拉,其身邊的二當家怒了:“白虎,你敢不給我們劉哥面子,是想引起兩幫開戰嗎?”
瞬息,兩方人馬劍拔弩張,而我這種時候持一面厚重的大盾牌,擋在白虎身前。
劉邦見此冷笑起來:“白虎,弄個盾牌兵,就以爲能擋住暗地裡的子彈嗎,你未免太過天真。”
白虎臉色有些不好看:“你是威脅我要打黑槍?”
“你以爲呢?”劉邦笑的格外陰森。
而這種時候,兩排持槍守衛大步跑來:“鹽幫、麥子幫,你們要幹什麼,湖心島禁止鬥毆不知道嗎,要動手出去打,別在這裡生事。”
見此白虎有些軟了,他不確定自己平日疏於管理的手下中,有沒有敵人的奸細,故此不想得罪了劉邦,另一方面他更不能得罪湖心島,要不然以後這生意沒法做了。
“沒什麼事。”白虎開口道:“就是因爲談判的價格有些談不攏,故此爭執了下,到不至於打架。”
“哼哼~”守衛們就站在街道兩邊,盯着你們。
劉邦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笑道:“三百袋小麥,一百袋鹹鹽如何啊?”
“什麼!”白虎徹底怒了:“五比一的交換率,你竟然改爲三比一,劉邦你確定要玩這麼死嗎?”
劉邦陰陰笑道:“兄弟之間何必生氣呢,這樣,我們都是老大,折箇中,四比一,就交易了吧,來人,搬貨。”
“住手!”白虎怒不可揭:“劉邦,我們的交易毀掉了,我鹽幫就算是覆滅,也絕不與你們交易,要打,日後儘管放馬過來!”
“媽的,白虎你想死嗎,今晚就讓你變成死貓,扒了你一層皮,看你能活不......”對方手下大罵不已,而我們這一方零七八碎,有些靜,感覺場面被壓制住了。
見此,我掄掄膀子大聲道:“這裡不允許打架,你們像個臭老孃們似的罵街算什麼本事,有能耐的話,咱們打個賭如何?”
“哦~”劉邦來了興致:“我最喜歡賭博了,古代人,你說怎麼個比法?”
白虎瞪大眼睛,此刻也沒了主意,鹽幫所有人都在緊張的看着我。
身爲大將,我出身喝道:“其實在兩位富有的老大眼裡,兌換4比1,還是5比1,都沒有什麼差別,不過是在兄弟們面前有個面子而已,我看莫不如這樣,兩位老大別插手,我們手下人來比上一局,誰贏了,這個兌換比例就聽誰的,嗯~這裡不讓動手打架的話,咱們就比掰手腕!”
“掰手腕~掰手腕~掰手腕~”鹽幫的兄弟們激動不已的大叫起來,這些天摔跤沒誰摔得過我,他們對此有信心。
“好~~~”劉邦這好賭的傢伙竟然一口同意了:“鋼牛,你就跟他比比,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小麥霸的厲害!”
“鋼牛加油啊,整死他,看那小子那麼細的腰板,肯定不是鋼牛的對手,嗯嗯~劉哥對這場比試太小心了,很輕鬆嘛......”小麥幫對這個人也很自信。
只見那個身高一米九,全身猶如黑鋼肌膚的男子走出來,我們二話不說,搬來桌子就掰起了手腕。
“加油,媽的,掰死他,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啊啊~~~”
“使勁啊,磕死它,把他小胳膊掰折,擰死這小子,吼吼......”
就在兩方人馬大喊祝威的聲勢下,我和那鋼牛雙手一握。
當雙手一握的瞬間,鋼牛臉色就變了,這種情況很正常,通常高手過招,沒等比,雙手一握就立見高下了。
鋼牛還是選擇繼續下去,他利用開始的瞬間,猛然發力,想使勁把我突襲周過去,很可惜,微絲未動,怒目掙扎、臉紅脖子粗的他,眼角忽然瞥見,鋼盔後我一臉從容的冷笑。
——嘭~
當我將鋼牛的大手按到在桌子上時,身後爆發出驚天動地,雷鳴般的叫好聲:“啊啊哈哈哈哈~贏啦,我們鹽幫贏了,無敵啊,任傳傑太帥了,牛筆死了,哦吔~”
“......”反觀對面的小麥幫,寂靜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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