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人民公僕你在幹什麼?爲什麼要這麼跟人說話?”葉局突然開口教訓道,這突如其來的教訓讓那警員傻了眼。
“葉局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讓他讓開,他本來就擋在門口。”警員慌張的解釋道,他不知道葉局今天抽了什麼風,剛纔在樓下還好好的,怎麼上來就變了個人。
“讓人讓路,你可以好好說,就算是局裡沒有教育你,你父母沒教育過你嗎?我覺得你思想很有問題!回去給我寫檢討,要是寫不好的話那就處罰,我們局絕對不允許有這種現象出現。”葉局突然義正言辭的將這個警員批評了一頓。
周圍所有的警員都懵了,他們從沒見葉局這樣過,這麼多年拍馬屁的人就沒有停止過,而也許都非常吃這一套,他喜歡自己擁有權力的樣子。
如果不是因爲各方面的管束,葉局絕對是那種可以爲了自己舒服而當街殺無辜百姓的人。
批評完那名警員之後,他朝着許凡道了個歉。
“不好意思啊同學,是我沒有教育好我們局裡的人,你不要介意,他沒有推疼你吧。”葉局假惺惺的,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又故作驚訝地看着許凡。
“哎呀,許先生好巧啊,居然在這裡碰見你了,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嗎?看不出來呀,果然是年少有爲,一個學生居然能混的這麼成功,不愧是許先生。”
“葉局你好,我沒事,有事是躺在地下的這個。”許凡懶得搭理葉局,指着地上的屍體說道。
楊文博的母親已經死透了,而楊文博的父親一直抱着他的屍體痛哭流涕。
接連幾天自己的兒子和老婆都沒了,而他也面臨牢獄之災。
直到此時此刻,楊文博的父親才相信什麼是報應。
他這個人活了這麼大,就沒辦過什麼好事,偷雞摸狗,違法亂紀的事他都幹過。
只不過他夠幸運,也可能是老天留着他想要給他來一波大的報應,所以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沒有被發現過。
直到這幾年他逐漸上了年紀,再做偷雞摸狗,違法亂紀的事情也沒有那個能力了,他就此收手。
本來以爲自己晚年清貧就是報應了,但沒想到更大的報應在這裡。
現在的他抱着自己妻子的屍體一直在哭,不論別人說什麼他都失控了,根本不理。
這件案子其實也沒有什麼可審的,現場情況一目瞭然,就是楊文博的父親是來學校鬧事,最後又揮刀刺向許凡,他因爲比較倒黴吧,一不小心將自己的妻子刺死。
如果許凡想要起訴他的話,楊文博的父親不光要坐牢還要承擔許凡以及學校的一定精神損失費用。
其實上次許凡已經找江警官來收拾楊文博的父母了,但是後來學校念及他們失去了孩子心裡難過,就沒有繼續追究,也給了他們將近100萬的賠償。
但是卻沒想到,楊文博的父母居然殺了個回馬槍,並不滿足於那100萬,還想要更多賠償。
他們現在的想法就是,反正自己的兒子已經死了,沒有人給他們養老,他們必須要到足夠的錢來供自己下半生吃喝玩樂,不用爲此發愁,所以能多扛一些,就是一些,竭盡全力。
如果楊文博的父親知道貪心的代價是這樣的話,他死也不會帶着楊文博的母親來鬧事,但現在一切都爲時已晚。
聽見許凡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葉局表現的十分憤怒。
“現在的人膽子可真大啊,居然敢當衆鬧事,而且還是學校這種神聖的地方,你們還在愣着幹什麼?趕緊把這個老混蛋給我帶走!”
“混賬東西,來鬧事就算了,還想攻擊許先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把這個傢伙帶回去,一會我親自審!”
也許如此激動的態度偏袒許凡,讓在場的人更是一愣。
平時葉局這種態度只能是巴結領導的時候,他沒想到今天他居然對一個還是學生的許凡這麼討好。
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是,許凡居然完全不吃他這一套。
“那就麻煩葉局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許凡知道今天葉局來的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求他唄,但是許凡沒空聽他求,他下午還有事呢。
說完他就帶着李南和赫達要走。
“許先生請留步,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葉局滿臉堆笑地看着許凡,語氣裡帶着一絲哀求。
“不好意思葉局,我一會兒還有事兒呢。”許凡明確的拒絕了。
“許先生,你只給我半個小時就好,我不會耽誤你太久的可以嗎?我們聊一聊,就半個小時或者20分鐘也可以。”葉局哀求着說。
他這種態度更是讓所有跟着他的警員全都懵逼了。
雖然葉局承諾了20分鐘,許凡也不再廢話,反正距離去競拍局還有一段時間。
“好啊,那你有什麼事就說吧。”許凡說到。
“這樣吧,你們先把這個傢伙帶回去,然後其餘的人也回局裡,小張你留下來幫我開車,其他的人都先回去。”葉局吩咐到。
大家不知道葉局要和許凡談什麼,而是邊撤離邊小聲的議論着許凡的身份。
“所以葉局你到底要說什麼?你還有18分鐘可以跟我說。”許凡指了指自己的手錶,從剛纔答應葉局開始,他就已經給葉局計時了。
“許先生在這說不方便,要不要我請你去飯館,我們兩個吃邊吃飯邊說,好嗎?”葉局開始耍無賴,他想要爭取一點時間能和喜歡多相處,這樣他纔有更多的機會能夠說服許凡。
“葉局我說了我很忙的,你要是沒有別的事的話,那就算了吧,我要走了。”
“不是不是,我真的有事情,你要是不願意跟我吃飯就算了,那我們可以找個沒有人的教室聊一下嗎?”葉局只好妥協。
“好啊,可以,不過你只有17分鐘了。”說完許凡讓李南和赫達先回寢室,自己也是帶着葉局來到了一個基本沒有人會來的教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