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說了幾句別過來,但是對面的那兔子獸人還是毫不猶豫的走了過來,猩紅的血液也流得差不多了,一刀落下,腦袋分離,一心求死的獸人終於死透了,不知道城中的家人過得怎麼樣了?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有沒有長高了。
不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了,反正都已經死了,今天遇到擁有許多靈器的怪物,走了,去阿瓦隆了,終於不用再遭罪了,有時候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難道不是嗎?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不要進去………
雙目赤紅的凌風輕輕的擦拭刀刃上的鮮血,把指尖上的血液放在嘴脣上,舔了舔,獰笑道:“你看,你害死他了吧!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你的同伴本來可以多活一段時間,雖然活的有點痛苦,但是至少還是活着的,活着可是比什麼都重要的?!現在卻是死了,你應該爲你同伴的死去而感到自責,不是嗎?!咦,你怎麼還過來,再過來的話,小心我把你給殺了,你就不怕死嗎?”
“原來你們獸人的血液還是不錯的,居然是甜的?!嘖嘖。”
略微癲狂的凌風不急不慢的走了過去,斷臂的獸人也是不管不顧,強忍疼痛,右臂被斬斷了,他還有左臂,左臂再被斬斷了他還有一張嘴,咬也咬死這個滿手鮮血的傢伙,他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歇斯底里的吼叫道:“老子要宰了你啊?!”
兩人近在咫尺。
斷臂獸人舉起斧頭就是當頭一劈,志在必得。
凌風故技重施,只聽“譁”的一聲,刀光一閃,那獸人的左臂瞬間沒了蹤影,接踵而至的是一聲淒冷的慘叫,凌風將苦不堪言的獸人一腳踩在地上,冷笑道:“痛嗎?是不是很痛?接下來要把你肚子給戳穿,肚子被刺穿是不是很痛,是不是,我可是親自經歷過的,不不!是把你的手腳全部給砍掉,然後戳瞎你的雙眼,再把你的心臟硬生生的挑出來,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告訴我你們的城主大人在哪裡?!”
低階獸人懶得搭理這個面目猙獰的怪物,怒目而視,落地的時候那對翅膀算作一個靈器,打掉同伴腦袋的左輪手槍又是一個靈器,黑色的鐮刀,一個,兩個,三個?這傢伙到底有多少個靈器?這特麼的不是變態是什麼,城主大人說的黑髮小子一定就是這個傢伙吧!要是知道是這樣一個怪物的話,就跑了,不知道有沒有後悔藥賣啊!如果有的話?老子肯定要買一顆。
“告訴我?我就不殺你!”
“殺不殺,又有什麼區別?!雙臂都已經沒了,老子怎麼斬殺你們這些該死的人類,呸,混蛋,我要是高階獸人的話,現在輪到你在這裡囂張。”
“可惜你不是!”凌風冷笑道,“如果是的話?我也就不來了,我可是恃強凌弱,貪生怕死的人,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把你的同伴全部叫出來,我一定會跑法,真的,不騙你。”
盛氣凌人的凌風索性一屁股坐在毫無戰鬥力的兔子獸人上,雙目裡滿是“真誠
”
“放你孃的屁,我的同伴要是全部來的,遲早被你這個怪物全部殲滅,你這傢伙殺我們幾個獸人就顯示了出那麼多的靈器,我看你是想把兔子一族全部滅族吧!老子偏不讓你的計劃得逞。”血流不止的獸人破口大罵道。
凌風不急不慢,緩緩把刀刃向他的心臟處瞄準,只需要一刀,這個滿嘴噴糞的獸人便會徹底與世隔絕,就像他的那些同伴一樣。
嘴角微微勾起的獸人安安靜靜的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一刀只需要這一刀,他就完全解脫了。
可是凌風沒有這樣做。
“啪”的一聲。
“啪啪”又是兩下。
清脆的聲響不絕於耳。
凌風用刀面來回抽打這名低階獸人面目可憎的臉龐,冷笑道:“想要一心求死嗎?我偏不,老子要把你羞辱致死,讓你死了都會記住的我的這張臉,別用這種看待壞人的眼光看待我,我是不是壞人不是你這陰翳的眼神所決定的,我是壞的,你又是什麼?好的,別逗我了。我殺了你這幾個同伴,難道你就沒有殺過人類,說到底都怪你們太軟弱,太弱小,雖說的我的手段有點狠辣,但是假設你們五個人是擁有獸武的高階獸人,死的就是我了,死在你們兔子獸人利爪之下的人類,我估計雙手加雙腳都數不過來吧!你特麼的有什麼資格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惱怒至極的凌風又是來回用鬼徹抽打,躺在地上的獸人一動不動只能被動的承受,緘默不語,轉眼間,腦袋就腫的像個豬頭一樣,只是露出那一點都不好看的大門牙,似傻如狂的笑着,像是被打傻了。
這傢伙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啊,在梵蒂岡城的時候,他們這些兔子獸人對待那些下賤的人類也不是如此嗎?那時候的人類連畜牲不如,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萊西城主也是如此,記得有一次,體態臃腫不堪的城主大人趁着風和日麗的早晨,出門巡視,這不大不小的梵蒂岡城,在萊西大人的治理下可謂是井井有條,有條不紊,怎麼個有條不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