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廁所解決完急事出來之後,喬衫看着這傻小子依然站在外面等着,一輪明月之下,把凌風的小臉蛋映襯的極爲好看,瘦削的臉蛋被月光勾勒的落落有致。可是好看頂個屁用,這混小子實在是心眼實在壞的可以。
喬衫一點也不淑女的走到凌風的面前,提了提褲子,眼神之中滿是怒意的說道:“小鬼,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走?怎麼。還想要戲弄你的老師不成?”
凌風挺了挺瘦削的腰桿,板着臉道:“老師,難道你就那麼想被我調戲的?我不就是在修煉場的路上親了一口,而且是黑燈瞎火的,根本就沒有人看見,你就至於那麼小心眼,處處針對我。鬥獸場一腳把我從觀衆席上踹了下去,害的我差點被加頓的牛角給戳死。梵蒂岡城外又是一腳。你的腳愛上了我屁股不成。天天這樣整我有意思嗎?”
喬衫被這有趣的小鬼逗得抿嘴而笑:“小鬼,城外一腳不是我踢的。是時音踢得。”
“那也肯定是你叫的!”凌風理直氣壯的腰桿挺的更直挺一些。
喬衫莞爾一笑道:“何以見得?”
凌風白了一眼這沒有一點正形的美女老師,當着自己的學生面就提褲子,老師你怎麼就不知道害臊,怎麼不學人家淑女一點…………
“小鬼,看什麼看?我問你話了?”喬衫沒好氣的說道。
“老師,你說這還不簡單,別當我真的傻蛋,一次不出手幫忙可能是偶然。第二次還是如此,我和其他人的關係自認爲是不冷不熱,不好也不壞。但是他們也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着我被獸人給殺死,老師你不就一直想看我是不是小白紙一張?對不對?梵蒂岡城外更加印證這一點,戰的我都快要精疲力竭都沒有人幫忙,不是你唆使的!是誰!是誰!”凌風瞪大雙眼,憋了一肚子的火全部發泄出來。
喬衫揮了揮手,滿不在意的說道:“是我,都是我。臭小鬼你把所有的屎盆子全部扣在我頭上。我也不辯解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老師我要回去睡覺去。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在這裡,被其他小鬼發現還不指指點點。”
還邁開腳步沒走幾步的喬衫硬是被凌風拉住手腕,凌風說:“老師,你還怕別人指指點點,剛纔是誰當着自己學生的面前提褲子的…………”
話還沒說完的凌風被喬衫反手摁在地上,人騎在凌風的背上,手按着凌風的頭,凌風腹誹一句,老師你的擒拿手還真是嫺熟利落。
喬衫嗔怪道:“臭小鬼,難不成你好想和老師鬥一鬥?”
“鬥你妹夫,快放我起來,難道你就不怕別人指指點點嗎?大晚上的老師騎在學生的身上?第二天整個梵蒂岡城都是你我之間的流言蜚語。”凌風咧嘴乾笑道,“我倒是不介意,男人啊?反正不吃虧!我巴不得假事真做。被老師給……嘖嘖,不錯。”
喬衫不怒反而冷笑道:“老師,我也不介意,反正你這個小鬼還是小處男一枚吧!”
說話的同時,喬衫順勢佯裝去解凌風的衣褲。
“老師,你真的想和我那個的話,你倒是把我翻轉一下,我很願意和老師勾畫月下美人圖。”凌風嗤之以鼻道,“裝一副老手的樣子,其實初吻都被我奪去。嘖嘖,老師你用的口紅到底是什麼味道。還是胭脂水粉什麼的,真的挺好吃的”
喬衫鬆開手,從凌風的背上起來,說:“小鬼,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走總是說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話?有時候覺不覺得你活的挺累的。”
凌風翻過身來,對着喬衫晃了晃被抓疼的手道:“是挺累的,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快點作爲告訴你廁所的條件,你應該告訴我馬廄到底在哪裡?大晚上,鬼都要被凍死了!”
凌風被冷風吹得兩腿瑟瑟發抖,脊背又是緊貼在冷冰冰的的地面,心中卻是怒火中燒,很想教訓一下這個三番五次捉弄自己的紅髮女人,有了,嘿嘿。
喬衫低着頭對着還未從地上爬起來的凌風笑着說:“整個府邸還有你不知道的地方?”
凌風嘴角獰笑道:“老師!”
雙手的死死的拽住喬衫那雪白修長大腿上,陡然使勁,喬衫也被猝不及防的攻勢弄的不知所措,這小鬼要幹什麼,到底幹什麼!
凌風瞧着那一臉慌張的模樣,嘴上的笑容更加的志得意滿,順水推舟的把喬衫死死扣在自己的肚皮上,就是不放手。
“老師,你剛纔不是要和我那個,那個的嗎?你看這美麗的月亮,漆黑的夜幕,咱們今晚要不要就來一個天作被,地作牀,行一下**之歡。老師你剛纔不是要脫我的褲子,讓你鬆手是爲了迎合老師,這樣脫的才方便,瞧瞧,多順手,老師來吧。咦,老師,你耳根怎麼唰的一下紅了,咦,老師你的臉蛋怎麼也通紅通紅的。”凌風取笑道。
“臭小鬼?你………”喬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凌風的潑皮無賴的樣子還是頭一次見到。心裡早就是熱鍋上的螞蟻,亂作一團,沒了方向。雖說是凌風的老師,可是說到底還只不過是才比這眼前這小鬼大幾歲的女人。耳根紅了,臉紅了,紅的異常的好看。
所以說害羞的女人最好看,啊,不,害羞的女孩子,只要沒有那個那個,都是女孩子。哈哈。
“鬆手?”
“就不?我還要挺肚子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說完凌風還真的挺了挺,做出這令人羞愧的舉動。
凌風今天也不知道哪來那麼的膽量去調戲自己的老師,不過這一次看來自己賭對了,上一次輸了,這次非得贏回來不可。
喬衫本來是想好好的逗弄一下躺在地上的小鬼,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簡直虧大發了。擡起手來要去扇凌風的臉,凌風可不是隨意讓人扇就扇的,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嬉皮賴臉的道:“老師,你還想打我。”
“打你怎麼了?你這小鬼是不是徹底想惹怒我嗎?”喬衫氣的胸口微微一顫,怒道。我裡個乖乖,這還了得,躺在地上的凌風就差口水都要流出來,這個方位實在是好得很。
本來還想好好的欣賞一下傲人的雙峰,可是這晚上天氣冷,地面冷,自己瘦弱的小身板怎麼挨的過冰冷的地面。
凌風鬆開雙手,喬衫起身,凌風緩緩地從地上爬起,摸了摸冰涼的後背,你奶奶的,早知道就不學電視裡的人調戲別人,這罪可真不是人受的腹誹一句,便對着喬衫說:“老師,請你帶我去馬廄,白天買的三匹馬還在哪裡………”
“我怎麼知道?”喬衫揉了揉被凌風捏疼的大腿,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不知道,好好,老師,你逼我的。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可就大聲嚷嚷了。”
“嚷嚷什麼?”
“來人啊!快看啊!美女老師勾引………”
“幹嘛捂我嘴巴!”
“臭小鬼,服了你了!走。”
凌風心滿意足的跟在喬衫的身後屁顛屁顛的朝馬廄方向走去,把馬兒拴在那裡自言自語道:“馬兒,馬兒,你說你活的累不累!我看不累,整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多好的日子。你看看,我們這些人雖然是人模狗樣,一表人才。其實日子還沒有你們好過的,累啊!馬兒。行了,不和你嘮嗑了,我要回去睡覺了,困死我了。”
三匹馬不約而同的低着頭吃着草,連一個正眼都沒有。心灰意冷的凌風扭過頭剛想準備離開卻被喬衫給嚇個半死。
“老師,你怎麼還沒離開?”
“喂,老師,你手裡幹嘛拿悶棍子,你是不是想從我的後腦勺狠狠的來一棒。老師,你可真毒啊!怪不得說最毒婦人心。”凌風膽戰心驚的說道。
“小鬼,我說你整天就知道感傷。你累不累?我都替你累的晃。”
“你不累,明明有一身的本事。可是就不願意教給我們,你不教他們就算了。我也不教。”凌風嘆了一口氣。
“你想學什麼,我有什麼好教給你,老師連保護別人的力量都沒有。你告訴我有什麼可以教給你。”喬衫說,“再說了,你自己學的不是挺好的,模仿別人的刀法有模有樣。”
“你看出來了?”凌風問。
“嗯!”喬衫點頭應答。
“老師,我說你的實力僅次於我們的院長吧!別人都看不穿的事情都被你看出來了。”凌風眯着眼睛詢問道。
喬衫點了點頭,默不作聲。
“老師啊,你能不能先把棍子給丟了咱們再好好的聊一聊。我怕你,趁我一不留神就給我一棒子。”凌風說。
“怕什麼,老師還能捨得打自己的學生嗎?老師我可是來教你刀法的。怎麼?你不想學?”喬衫揮了揮木棒說。
凌風有氣無力的說道:“老師。我都要困死了,你看看這都什麼時候了,人家都早已經睡覺了。我可不想大晚上的練刀。”
“喂,老師,你剛剛不是說還捨不得打我。怎麼出爾反爾,又狠狠的敲了我一下,雖然不是用木棒打的。”凌風被喬衫狠狠的敲打腦袋,苦着臉道。
“小鬼,我這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練刀的。畢竟在安全區的時候,我可是什麼都沒有教給你。你到底是怎麼練出來的。給老師示範一下。”
凌風乖乖的把小惡魔召喚出來,依舊是鬼徹的模樣,黑刀悍然握在手中。
“怎麼示範?這裡有沒有木人樁?”
“把我當做木人樁不就行了。”
“哦!”凌風隨口應了一聲。
握刀直接向喬衫的心臟刺去,喬衫趕緊於電光火石之間,向後退了一步,木棒劈開刀刃的鋒芒,向刀面打去。凌風的手臂瞬間感覺發麻,由顫抖的刀面傳遞到手臂。
凌風痛的受不了趕緊丟開小惡魔地上,立刻將小惡魔收回說:“老師,不是說好了是木人樁木人樁,怎麼可以反擊。”
“臭小鬼,你是不是想殺死我!”
“是你叫我示範一下怎麼能怪我,我就是這樣練刀的,每天晚上跑到修煉場對着木人樁瘋狂的砍殺,砍脖子三千下。刺心臟三千下。笨鳥先飛的道理雖然有點不靠譜,但是隻能抱着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
“臭小鬼倒是很勤奮。”
“我去睡覺了。對了,老師睡覺前還可以吃一下你的口紅嗎?”
“滾!”
凌風笑了笑便離開了。喬衫望着漸行漸遠的背影也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