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也離開,只剩下千本雪櫻孤零零的一個人,還有那泛着黃光的燈,千本雪櫻把窗戶關了起來,走到牀邊,坐下。
腦袋環顧這四周空蕩的環境。
千本雪櫻耷拉着腦袋哀聲嘆氣道:“又變成了我一個人了嗎?”說完這一句的千本雪櫻表朝牀上躺去,起初還是閉目養神。但是過了一會兒便安靜的入睡了。
宿舍內的燈並沒有關掉,不是千本雪櫻忘記關了,千本雪櫻白天對凌風說的話都是真話,她的確很怕黑。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更加的怕黑。所以這裡的燈一直都是開着的。一夜亮到天明,一直到千本雪櫻醒來纔會關掉。
千本雪櫻的夢境。
雞鳴狗叫的小鎮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千本雪櫻今天早晨和往常一樣早早的起牀了,還是被自己的母親拉起來的。
趁着剛初升的太陽,千本雪櫻又要跟隨自己的母親進山採藥去了。
“雪櫻,你可要好好跟着你母親學習醫術啊,將來成爲我們小鎮上的最好的醫者啊!”小鎮上的一個光頭的老鎮長拄着檀木製作的柺杖前來送行。
鎮上還有一些受過千本雪櫻母親恩惠的人同樣每天早上也會到鎮口前來送行。這不,這羣人也開始說話了。
“千本雪櫻,你母親可是響噹噹的醫者啊!我的風溼病就是這裡的母親給治好的,你母親開的藥簡直就是靈丹妙藥啊!”
人羣之中有人說。
“是啊!是啊,我的腰椎盤突出,也是被你母親開的藥治療好了,你母親的醫術那些混蛋庸醫的醫術不知道高明瞭多少倍,最重要的一點是你母親還不要我們的醫療費。”那人摸着腦袋不好意思的答道。
千本雪櫻擡頭望了望這高聳入雲的大山,每一次進山得要天黑才能回到那個窮酸的家,有時候千本雪櫻覺得這大山都比那個家徒四壁的家好,最起碼還有一些東西。
在這些七嘴八舌的言語中還有滿是希望的眼神進去了大山。
“鎮長,你說千本雪櫻的母親頭腦是不是不好使。”“小兔崽子,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用我的柺杖打折你的腿,如果前門雪瑩的母親腦袋不好使的,怎麼治療好我們身上這些疾病,你這胡說八道的臭小子,還能活到現在?早就被千本雪櫻的母親給治死了吧!給治死了吧!”鎮長用柺杖捅了捅那個胡說八道的傢伙。
“我錯了,我錯了,鎮長別打我了。”其他人都掩面而笑。“笑什麼笑你們最近還不回家做飯去?那你們都不吃早飯嗎?”正常的鬍子都被氣歪了。
“走,走,回家做飯去了。”
村民都各自回家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山中。
“母親,醫者最爲重要的是什麼。”千本雪櫻走在崎嶇的山路上,很是茫然對着自己的母親問道。
千本雪櫻緊緊的跟在自己的母親身後,眼前的一個同樣是栗色頭髮的中年婦人,背上揹着一個褐色的籮筐,籮筐裡面裝滿了形形色色的草藥。有一些草藥,千本雪櫻還是認不得,因爲這大山之中的藥實在是太多了,多得實在無法辨認出來。雖然千本雪櫻已經跟隨母親在這裡生活了很久了。
在這座大山的腳底下,還有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鎮。這座小鎮連名字都沒有,就像這座大山一樣,也沒有名字。
小鎮上只有千本雪櫻的母親一個人是醫者,所以這裡的人不管是大病還是小病都會來找千本雪櫻的母親來治療。小鎮上的人都稱呼千本雪櫻的母親爲天使。
“母親,醫者最重要的是什麼啊!”千本雪櫻又嘟囔了一句,“爲什麼我每天都要和母親你進入這大山裡摘採這些草藥,我不知道母親你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你給山下的那些村民看病,而且分文不收,你看看我們現在的衣着就像是兩個乞丐一樣。”
千本雪櫻用手扯了扯這全部是由破布縫合而成的衣服,一臉怒氣的說道。
栗色頭髮的中年婦人沒有搭理千本雪櫻的話,徑直的走到一個開滿鮮花得草叢裡,採摘出一個不起眼的小草,若不是仔細的看去,那小草很難被發現。
“母親,我真的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原因到底是爲了什麼,你給別人看病,人家給你報酬你都不要,爲什麼要這樣,你不要也就罷了,爲什麼也不給我接受別人的報酬,你給他們看病治療,接受他們的報酬,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千本雪櫻憤憤不平的說道,真的不明白自己的母親爲什麼要這樣傻。爲什麼自己免費的給別人看病還要過着如此拮据的生活。
“啊!小千,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哎,年紀大了越來越老,耳朵也不行了,聽力也下降了啊!”千本雪櫻的母親裝作沒有聽見,她現在還不想回答千本雪櫻的這個問題,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爲只好裝作沒聽見
千本雪櫻氣得直跺腳,腳下的泥土被踩出了陣陣的灰塵。每一次問母親這樣的話聽不清就是沒成,默不作聲,只有自己在那裡不停的,自顧自的埋怨道。中年婦人將那背後的褐色的籮筐從背上拿到自己的面前,放在地上。
千本雪櫻的母親將那棵不起眼的草藥上的塵土輕輕的撣去,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那藥草放入自己的籮筐中。然後起身繼續走在這崎嶇不平的山路上。“母親,我不想學醫了,像母親這麼笨蛋的醫者實在太難找了,哪有看病不收錢的道理,我們也要生活啊!母親。難道你想一直這樣傻下去嗎?”千本雪櫻抱怨道。
中年婦人停下了腳步,只是一會兒,便又是繼續前進着,千本雪櫻不明白是什麼讓母親堅持到現在的,爲什麼自己的母親可以不要任何報酬就可以爲別人治療傷痛。有時候千本雪櫻真的覺得自己難道就是像鎮上的人說的那樣是天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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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的母親的不理不睬,千本雪櫻更加的惱怒道:“千成渝,你到底說不說,你這樣做到底是爲什麼啊!你的女兒從小到大一直就是穿着破爛的衣服,爲什麼.你總是那副毫不在乎的表情,我問你醫者最重要的是什麼,你不告訴我,我問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還是不告訴我,從小到大,你除了進深山老林採藥,還是採藥。然後回到鎮上就是免費的替人看病,千成渝,我最後一次問你,你這樣做的原因到底是爲什麼啊!”千本雪櫻雙手緊握,不甘心的喊道。
爲什麼別人家的女兒就可以穿着白色的裙子到母親的面前晃悠着說,我今天這身衣服好不好看,而自己過得生活簡直就像是苦行僧一樣的生活,每天除了進山採藥還是採藥。
千本雪櫻第一次喊出自己的母親的名字,雖然這是不尊敬母親的行爲,這樣做可能換來母親的一擊巴掌,但是千本雪櫻實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原因到底是爲了什麼,哪怕自己的母親打自己一巴掌,如果這一巴掌可以換來答案的話。最起碼值了。
但是千成渝的腳步這下連停都沒有停,頭都沒有回。
“千成渝,你自己去採你那些破草藥吧!我要回家睡覺去了。”千門雪櫻氣呼呼的說道,一年的怒意。“我再也不想學醫了。”
“哦!”千本雪櫻的母親千成渝單的迴應了一下。“母親,你到底怎麼樣才能告訴你這樣的做的原因。”千本雪櫻見自己的母親軟硬不吃,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只好好苦苦的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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