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航路某個小島。
夜色籠罩了大地,小鎮當中的商家都點燃了油燈。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藉着油燈聚集在一起聊天,談談最近都有什麼大新聞之類的。
還有一些人晃晃悠悠的從酒館當中走出,三五成羣,走路踉踉蹌蹌東倒西歪,時不時還撞到幾個行人。不過大多數行人都本着不惹麻煩的心理,低聲罵了一句便走開了。
“他媽的,臭小鬼,喝多了出去吐去!”
伴隨着一聲怒吼,酒館的門打開,一個壯漢提着一個身穿海軍軍服的少年走了出來。
少年看上去大概15歲左右,有着一頭罕見的白髮,而且還是一個獨臂之人,僅剩的右手中牢牢的抓着一個腦袋大的酒缸。
“真特麼噁心,年紀輕輕就活出一副廢材樣!”
壯漢一出門,直接將少年給丟在了大街上,便罵罵咧咧的轉身向着酒館內走去。
“咯——”
少年聞言毫不在意的打了個酒咯,再一次將手中的酒缸舉起。
‘咕噥咕噥——’
連續吞嚥了數口,少年才放下酒缸,踉蹌的爬了起來,中途還摔倒了兩次,就這樣一路搖搖晃晃的向着鎮中心的方向走去。
沿途中人看着這個小鬼,神色間都浮現出一抹蔑視,少年這副模樣,這小鎮的居民都不知道看到過多少次了。
他們基本就沒有見過,這個看上去清秀的跟個小女孩似得的少年,有什麼時候是清醒的,基本這些天都能看到他踉蹌的走在小鎮中。
不過因爲這個小鬼是居住在鎮中心的海軍基地中,所以也沒有人願意跟這個酒鬼計較,哪怕是被他撞到,也只是罵幾句就算了。
少年就這麼一直向前走,隨着前行周圍的行人漸漸消失,畢竟不管在哪個島嶼,鎮民們都會下意識的繞過海軍基地所在的地方,甚至寧願繞遠也都不願意在海軍基地前經過。
少年來到海軍基地前,也沒停留,徑直的走了進去。
基地前站崗的海軍瞥了其一眼,也沒有去理會這個每天醉生夢死的少年,當然,這當中也有這個少年並不是他們基地之人的原因在其中。
這個少年是10天前,桃兔中將的艦隊來這個島嶼修整時帶來的,等明天桃兔中將離開,這個少年自然也就跟着走了。所以他們也犯不着去操那些沒用的心,來管教這個少年什麼是海軍應有的姿態。
少年就這麼旁若無人的向着基地深處走去,踉踉蹌蹌的走到基地最後方的一個偏僻角落,在那角落盡頭有一個並不算大的破爛屋子,那便是分配給他的臨時住所。
可是當他拐入偏僻角落時,在那角落中卻傳來一陣慌亂聲,等他拐過去的時候便發現兩個穿着海軍士兵制服男子,正一臉慌亂的看着他這個方向。
可是當看清是少年的面孔後,兩個男子便同時鬆了口氣,從身後將掐滅的菸蒂撿起再次放入口中點燃。
“他媽的,走道就不知道出點聲嘛,小廢物!”
其中一個寸頭的大漢狠狠的吸了口嘴中香菸,一臉嫌棄的看着少年。
“老哥,這個就是你們船上的那個廢物?”
一旁那個長髮青年明顯不怎麼熟悉少年,轉頭對着身旁的大漢問道。
“可不就是他嗎!”
寸頭大漢,一臉蔑視的看着少年,嗤笑道:“這個小鬼是兩年前,桃兔中將撿回來的,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天天都喝得跟一個爛泥似得。”
“呃,這樣的廢物,桃兔中將都不管嘛?”長髮青年聞言,臉上有些難以置信,畢竟一箇中將的船上出現這種廢物,確實挺讓人不敢相信。
“桃兔中將那種存在怎麼可能會關注這種廢物!”寸頭大漢冷笑了一聲,轉而繼續說道:“而且這個小鬼雖然每天都喝得爛醉,但也沒惹過什麼麻煩,喝斷片了就往船艙裡一趴。”
“而且兩年前跟他一起上船的同伴是我們船上的副廚師長,大家都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懶得去修理這個廢物,所以就一直讓他留在船上混吃等死了。”
“原來如此!”
長髮青年點了點頭,仔細看了看白伊娜的樣子,一臉的可惜之色:“這小子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誰知道!”
而少年在則是絲毫沒有理會兩人,自顧自的向前走着,不過在經過兩人的時候。那個寸頭大漢突然一臉壞笑的將腳橫在少年的前路之上。
突然多出的腳,徑直的拌在了少年擡起的腳上。
見到少年拌在自己腳上,寸頭大漢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可是下一刻他的臉色便是一變,只感覺一股巨力從自己的腳上傳來,將他整個人都帶了一個踉蹌。
而少年則是自顧自的繼續向前走着。
“哈哈哈哈,老哥,你這是也喝蒙了嘛?”一邊的長髮青年見狀,頓時爆笑了起來。
寸頭大漢被他的笑聲驚醒,粗狂的臉龐爲之一紅,只感覺一陣羞怒。在他看來,剛剛一定是自己太過於隨意了,纔會被這個酒鬼帶了一個踉蹌。
“喂,那個廢物,踢到我腿了,難道連道歉都不說一聲嘛?”寸頭大漢怒聲罵道。
不過少年卻是連頭都沒回,繼續自顧自的向前走着。
長髮青年見狀笑的更歡了,弄得寸頭大漢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黑着往前邁了兩步,一把扣住少年的肩膀,將掰正了過來。
“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什麼是禮儀!”
說話間,寸頭大漢論起拳頭直接打在了少年的臉上,將本就喝多了的少年打翻倒地。
‘啪——’
陶瓷的酒缸在少年倒地時便爆碎開來,濺射的酒水淋了少年一身。
寸頭大漢見狀,卻沒有就此罷休,直接上前一步,一腳就踢在少年的肚子上,將其踢得微微一躬身。隨後擡起腳再次一腳提了下去……
就這樣,一腳接着一腳的狂踢着倒地少年。
少年受到攻擊,卻沒有絲毫反擊的模樣,依然是那一幅面無表情的樣子,如同死水一般的瞳孔中無絲毫的情緒波動,就彷彿死人一般。
就在這時,角落盡頭的那個房屋門被推開,一個18左右的青年提着一個垃圾袋走了出來。當他看到門外的一幕時,臉色頓時一變。
“住手,你在做什麼!”
說着,青年丟下手中的垃圾袋,急忙向着那邊跑了過去。
大漢聽到青年的話後,身上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停歇,反而更加用力的踢着少年。
“我讓你住手啊!”
青年跑上前一把推開了大漢,將其推了一個踉蹌後,直接扶起少年,一臉關切的問道:“伊娜,你沒事吧!”
少年卻沒有回答,依然低着頭一副禿廢的模樣。
“洛西,你他媽給我讓開,老子今天就交交這個廢物,什麼叫做禮儀。”大漢見狀,神色越加的惱怒,一臉陰狠得看着白伊娜。
洛西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直接擋在白伊娜的身前道:“夠了,雖然不知道伊娜怎麼惹到你了,但你打也打了,就這麼算了吧!”
“算了?”
寸頭大漢一臉譏諷的道:“你給我滾開,不然老子今天連你一起打!”
洛西卻是寸步不移的站在那裡,將白伊娜護在身後。
見狀,寸頭大漢臉龐上狠色一閃而過,論起拳頭便向着洛西砸去。
洛西見狀手掌微微一動,不過隨後便放了下來,闔上雙眼等待着劇痛來襲。
‘啪!’
可是,伴隨着一聲脆響,大漢的拳頭並沒有砸在洛西的臉上,而是落入一個白嫩的手掌當中。
這讓大漢爲之一怔,順着手掌看去,只見原本躺在洛西身後的白伊娜,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用右手擋在住了大漢的拳頭。
“適可而止吧!”
白伊娜的聲音很是好聽,略顯中性的嗓音中透露着磁性,讓人聽起來感覺極爲悅耳。不過,美中不足的卻是在聲音中流露出一種長期未曾說話的嘶啞感,破壞了聲音中的美感。
“適可而止?”
大漢聽到白伊娜的話後回過神,一臉譏嘲的看着白伊娜道:“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適可而止?”
說着大漢便準備抽出拳頭,可是白伊娜的手卻如同鐵鉗一般狠狠的夾住了他的手掌,無論他如何用力,也無法將拳頭收回。
見狀,大漢的臉上閃過一抹惱色,空閒的左手頓時論起。
白伊娜見狀,身上禿廢的氣質一變,一種冰寒至極的氣息瀰漫而起。
下一刻,大漢的身體便是一僵,神色驚恐至極的看着自己被白伊娜握在手裡的拳頭。
只見……那拳頭竟是眨眼間被被石化,並且迅速的向着大漢的全身滲透而去,就如同灰色的油漆正被一點點塗抹在他身上一般,可是那漸漸消失的知覺卻告訴大漢,這並不是油漆,而是……
自己在被石化!!!
這一發現,讓大漢想要驚叫,可是冥冥當中卻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堵住了他的喉嚨,讓他連一絲聲音都傳不出去,直到全身徹底石化,意識消失爲止……
在大漢徹底被石化後,白伊娜的手微微一顫,大漢所化的石雕瞬間爆碎開來,化成了微不可查的石灰,隨着風一吹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
“啊啊啊……”
這一幕看似很久,其實只過了短短一瞬間,在一旁的長髮青年剛剛反應過來,便一個踉蹌癱坐在地上,下意識的慘叫出聲。
“剃——”
伴隨着一聲沉喝,洛西的身影頓時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長髮青年的身前,手中不知從何處而來的一把小刀直接刺入了長髮青年的喉嚨當中,將他的慘叫截斷!
長髮青年臉龐頓時被憋得紫紅,最後軟倒在地面上,臉上還殘餘着驚恐之色。
洛西抽出小刀,從懷中取出手帕擦拭了一下後,轉頭對着白伊娜道:“伊娜,不要亂使用力量,萬一暴露了你的身份怎麼辦。”
說話間,他將小刀別在腰間,提起長髮青年的屍體緩緩向着白伊娜走來,一邊走一邊說道:“你也不是不知道,兩年前桃兔中將之所以去東海,就是爲了抹殺你,如果你的身份暴露了可怎麼辦!”
白伊娜卻是理都沒有理他,再次變回那一幅禿廢的模樣,轉過身步伐繚亂的向着小屋走去。
洛西見狀,嘆了口氣。卻也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從小屋外的雜貨堆中翻出一個鐵鍬,跑到小屋邊開始挖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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