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161216093812533(傷心痛苦)’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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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房間中的白伊娜穿戴整齊後,將劍掛於腰間走出房間。
“呦,小鬼,醒了啊!”
宗次郎一臉懶散的打了個招呼後說道:“走吧,我領你去食堂!”
從其的表現上來看,昨天的那一戰並沒有讓他受到什麼打擊。
“洛西呢!”
白伊娜微微額首後問道。
“也在食堂呢……”
宗次郎撇了撇嘴,心底對於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鬼並不怎麼看的上。
白伊娜點了點頭,跟隨宗次郎來到了食堂之中。
清晨的食堂中很是喧譁,一個個十一二歲的小鬼三五成羣的聚在一桌,邊吃飯邊愉快的嬉戲着。
白伊娜見狀眉頭不由一皺,這種吵鬧對於他來說還是很不習慣的。
“呀,伊娜,你醒了啊!”
這時,洛西抱着一個飯桶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白伊娜聞言看去,眉頭頓時一皺。
“放心吧!”洛西見狀一笑,將飯桶放在案板上,做了一個秀肌肉的動作道:“是我自願來幫忙的,而且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這麼點運動沒關係的。”
見狀,白伊娜這才點了點頭。
“噗……伊娜?”
宗次郎聽到洛西對白伊娜的稱呼,頓時將剛剛送入口中的水噴了出去,一臉驚訝的看着白伊娜問道:“你是女孩子?”說着他還湊上前仔細的打量了幾眼白伊娜的樣子,然後點了點頭道:“確實,沒有喉結呢,真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女孩子啊!”
“……”
白伊娜嘴角一抽,神色頓時有些陰沉,用那滿是殺意的目光瞪着宗次郎。
洛西見狀急忙說道:“伊娜是男孩子啦!”
“可是明明沒有喉結嘛,而且誰家男孩子會叫‘伊娜’啊!”宗次郎卻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好似絲毫沒有察覺白伊娜那已經黑如鍋底的臉頰。
白伊娜手中的長劍驀然出鞘,直接落在了宗次郎的脖子上,一字一句的道:“我…才九歲!”
如果不是天性使然,他現在真的很想大罵一句,哪裡有9歲就長出喉結的男孩啊……
“哦哦哦,這樣啊,你才九歲啊!”宗次郎見狀,眼中閃過了一抹戲虐,他卻是在故意想要逗逗這個好似沒有任何情感的小鬼。
“好啦好啦,伊娜把那疊碗幫我拿過來。”
洛西出來打了個圓場,雖然知道白伊娜是不會砍下去的,但是光是將刀架在人脖子上就已經是很不禮貌了,畢竟他們兩個人現在還屬於寄人籬下呢。
白伊娜聞言狠狠的瞪了一眼宗次郎,收回劍走到一邊將那一摞子大碗放在洛西面前的案板上。
“呵呵,先吃飯吧。”洛西看着白伊娜如同受了氣的模樣,不禁一笑。取過碗爲白伊娜盛了一碗白飯,在上面澆蓋一層咖喱後遞給白伊娜後道:“你先過去坐吧,我幫忙給那些弟弟們打完飯就過去。”
白伊娜聞言點了點頭,在食堂中找了個空桌坐了下來。
而白伊娜這個生面孔的到來,頓時引來了食堂中的孩子們好奇的目光。不過也沒有太過於訝異,畢竟這裡的孩子都是有道場主久保大和撿回來的流浪兒,他們也下意識的將白伊娜歸爲和他們一樣的流浪兒童了。
甚至還有幾個孩子想要上前和白伊娜認識一下,交一個朋友,來一句:小弟弟以後我們會照顧你的……
不得不說,這整個食堂中一眼望去,白伊娜竟是年齡最小的一個。
不過還好,很快這羣孩子就被今天可口的飯菜所吸引,不然讓白伊娜這個有着成年人靈魂的小鬼叫一羣真正的小鬼哥哥,那還真是難爲他了……
“唔,這個好好吃。”
“是啊,跟土方哥哥做的比起來要好吃的多啊。”
“土方哥哥還好啦,宗次郎哥哥做的東西纔是最難吃的!”
“……”
“切,這羣死小鬼……”
宗次郎一臉不滿的端着碗在白伊娜對面坐了下來。
白伊娜見狀眉頭頓時一皺,擡頭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別的空位後撇了撇嘴,低頭繼續吃飯。
“怎麼,就這麼看不上我啊,娜娜醬?”
‘咔——’
白伊娜手中的勺子頓時彎曲,最後咬了咬牙繼續咀嚼着食物,不過牙齒卻是咬的‘咯吱咯吱’的,彷彿這食物對於他有很大的仇一般。
“看來小娜還沒有過小孩磨牙的年齡啊。”
白伊娜腦門頓時涌起了一個大大的‘井’字,臉色陰沉至極:“混蛋,需要我把你的舌頭割掉嘛……”
“啊,好可怕……麻麻醬救命啊!”
“……”
白伊娜直接將碗裡剩下的飯添入口中,起身離開,他是實在不想跟這個毒舌混蛋坐在一起了,砍又不能砍,在怎麼說他和洛西兩個也是被道場所救。恩將仇報這種事白伊娜是絕對做不出來的,他現在只後悔昨天切磋的時候爲什麼不在用點力,讓這個混蛋連話都說不出來。
“呀,這就走了啊,伊娜醬——”
白伊娜身體一頓,隨後頭也不回的走出食堂。
“哈哈,果然和土方一樣冷酷的人是最好玩的。”
宗次郎看着白伊娜的背影,饒有興趣的說道。
“你這麼搞,伊娜真的會生氣的!”
走過來的洛西聽到宗次郎的自語,搖頭苦笑道。
宗次郎聞言一笑:“沒事的,看的出來,那個小鬼雖然很冷,但還是很有人情味的。”說罷,他轉頭對着洛西問道:“怎麼,聽土方說久保老師讓你們留下,被你們拒絕了?”
“嗯!”
洛西點了點頭,輕聲道:“伊娜不喜歡跟陌生的人待在一起!”
“那你就留下來吧,跟着那個冰塊一樣的小鬼有什麼好的,飯菜做的很好吃哦!”
洛西搖了搖頭,微笑着說道:“伊娜,並不是冷,只是不會表達感情罷了。我能感覺的到,伊娜的心中一直都對這個世界抱有警惕,不願意相信任何人。就彷彿與這個世界有着一種看不到的隔閡一般。”
“切,真是肉麻!”
宗次郎撇了撇嘴,很是不爽的說道,不過他看向洛西的眼光卻是友善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