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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白澤少返回的時候,阿辰已經沒有了氣息,毫無知覺的躺在地上。
“小白,你………”孫巖傑一臉擔心的看着白澤少。
對於白澤少和阿辰的關係,可以說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了,兩人從最開始認識的時候,他就在一旁。
實話實說,雖說阿辰是個wǔ nǚ,但是對於白澤少的好,卻是無怨無悔。
可就是這麼一個可人兒,如今卻香消玉殞,而且還是因爲白澤少的緣故。
以他對白澤少的瞭解,眼前的這個坎是可以邁過去的,但是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誰也不知道白澤少會不會就絆倒在這裡了。
而白澤少對於孫巖傑的擔心,卻是一臉平靜的說道:“孫哥,我沒事,我們的人佈置下去了吧”
“你就放心吧,這裡可是我們的地盤,再說了日本人在山寧的潛伏人員,此次估計差不多全都報銷了”孫巖傑淡淡的說道。
“還是不能大意,池上櫻子可不是一般人,而且她的的逃脫應該沒有那麼簡單”白澤少皺眉說道。
“什麼意思?”孫巖傑不解的說道。
“池上櫻子應該是有什麼發現了,而且這個發現很重要,起碼比起潛伏在山寧的這些日本人要重要”
“否則,池上櫻子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棄這些人”
“要知道,沒有了這些人的幫助,池上櫻子想要離開山寧恐怕也不是那麼的容易”
“那她到底發現了什麼?”孫巖傑好奇的問道。
“這個我還不知道,但是必須儘快的抓住她”白澤少一臉嚴肅的說道,
不得不說白澤少的直覺還是很敏銳的,可惜他還是沒有察覺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否則,現在的他絕對不是此刻的這種狀態。
“行了,我會讓我的人加大封鎖力度的,不過特務處那邊就需要你打招呼了”孫巖傑直接說道。
“我會的”白澤少點了點頭。
“對了,小白,你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抓池上櫻子,而是處理阿辰的事情”孫巖傑提醒道。
“不,現在最重要的是給阿辰報仇”白澤少卻是搖了搖頭。
‘小白,你聽我說,抓池上櫻子的事情雖然重要,但是一時半會卻難以成功,人死爲大,還是……’
“孫哥,你不要再勸了,我知道如何選擇”白澤少打斷了孫巖傑的話語,一臉堅定的說道。
“好吧”孫巖傑看到堅持的白澤少,點了點頭不在勸說了。
“孫哥,阿辰的屍體先暫時拜託你處理了”白澤少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的阿辰,對着孫巖傑道。
“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那我先走了”
說完之後,白澤少直接駕車離開了。
很開,他就出現在了特務處,直接朝着戴老闆的辦公室走去。
“小白,你來了,此次的行動,乾的不錯,雖然跑了一個池上櫻子,不過破獲了潛伏的日本人”
戴老闆看着眼前的白澤少,眼底深處也是閃過幾許欣賞。
一直以來,白澤少都沒有讓他失望,此次的任務可謂是非常的完美。
“謝處座誇獎”白澤少淡淡的說道。
“小白,莫愁前路無知己,有的是好女人在等着你,所以你不必太過悲傷了”
戴老闆看着興致不高的白澤少,勸說了一句。
而關於阿辰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不過,在戴老闆看來,阿辰不過是一個wǔ nǚ罷了,根本就沒有必要投入感情的。
白澤少的前途一片光明,他的另一半也必須足夠的優秀。
阿辰可以是他生命中的一個調味品,但絕對不會是主料。
可惜,戴老闆又怎麼會了解阿辰對於白澤少的重要性。
不說別的,僅僅是阿海臨終前的囑託,他就必須照顧好阿辰。
遺憾的是,阿海爲了他而死,如今阿辰又因爲他的緣故,被日本人殺死。
所以,他必須給阿辰報仇。
最好的方式就是抓住池上櫻子,用池上櫻子的命來祭奠阿辰,這也是他急急忙忙趕回特務處的原因。
“處座,山寧潛伏的日本人差不多一網打盡了,可是池上櫻子還在逃”白澤少直接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戴老闆隨意的問道。
“我想請處座下令,讓特務處的人全部出動,在山寧搜捕池上櫻子”白澤少快速的說道。
“有那個必要嗎?”戴老闆輕笑的搖了搖頭。
“小白,我知道因爲那個wǔ nǚ的事情,你非常的憎恨池上櫻子,可沒有必要爲了這麼一個人而大動干戈”
“不值得的”
“可是,處座,這個池上櫻子,她不一樣,她……”白澤少有些不甘的說道。
可惜,他的話語纔講了一半就被戴老闆給打斷了。
“小白,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特務處的人都有他們各自的任務,不可能全都調出去的”戴老闆有些不耐的說道。
“我知道了,處座”白澤少淡淡的說道。
“不過,雖然不能派出所有的人,但是我可以讓一部分人幫忙搜尋的”
看着白澤少不甘的樣子,戴老闆也不願寒了這個屬下的心,最終還是妥協了。
“謝謝處座,我先出去抓捕池上櫻子了”白澤少說完之後,直接離開了。
房間裡面的戴老闆,看着白澤少離開的身影,卻是搖了搖頭。
還是年輕啊,爲了那麼一個wǔ nǚ就如此的大張旗鼓。
他雖然不贊成,但是卻不會放任白澤少的,所以纔會派人協助的。
池上櫻子的身份再怎麼重要,在戴老闆看來,說白了也不過是一個日本特務罷了。
如今,山寧的日本人經過今天這麼一鬧,基本上算是報廢了。
就算池上櫻子的本事再大,憑藉她一個人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而如果池上櫻子明智的話,恐怕也不會在山寧多呆的。
所以,戴老闆纔會覺得白澤少有些大驚小怪了。
白澤少離開戴老闆的辦公室之後,卻是遇到了錢慧文。
關於阿辰的事情,錢慧文也聽說了,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節哀”
“姐,放心吧,我沒事的”白澤少語氣沉重的說道。
“你這個樣子哪像沒事的,你是有什麼打算嗎?”錢慧文看着白澤少關心的問道。
“嗯,只是想要將盡可能快的除掉池上櫻子”白澤少嘆息了一聲。
‘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嘛?’錢慧文關心的問道。
“有”白澤少也沒有客氣,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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