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餐廳以後,白澤少去了娛樂城裡面閒逛了一圈,算是正式露面,就朝着宿舍走去。
只是,剛走進宿舍,卻發現房間裡面的燈亮着,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推門走了進去。
“你是誰?”白澤少看着沙發上坐着一個一身武士服的日本男子,出聲道。
“我叫佐佐木,今天開始我們就是舍友了”
“舍友?”
“沒錯,就是舍友”佐佐木淡淡的說完之後,就朝着牀上走去,沒有解釋的意思。
白澤少看着睡覺的佐佐木,卻是知道這是武藤英男專門安排的,目的就是爲了監視他,很顯然武藤英男根本不信任他。
只是如此一來的話,他的行動可就要受到很多的限制了。
嘆息了一下,白澤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房間,視線最後落在了櫃子上面擺放的收音機上面。
這東西可是很重要的,因爲房間裡面的收音機,是北平站的內線專門放進去的。
爲了避免武藤英男的懷疑,所以楊虎平也是花了大價錢才把收音機給弄進來的。
而白澤少想要接收外面的消息,就只能通過收音機裡面的廣播來確認了。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這個收音機的背面盒子裡面,內置一個接收裝置。
這種裝置就是qiè tīng器的專用接收裝置,白澤少想要通過qiè tīng器接收消息,就必須利用這種裝置。
可惜,房間裡面的佐佐木的存在卻是讓的白澤少的許多計劃,多了幾分變數。
很快白澤少也是上牀睡覺了,只是黑暗中白澤少的手裡卻出現了qiè tīng器。
這玩意因爲很小,所以今天的時候,武藤英男的人也沒有查到,只是白澤少卻需要一個機會,一個安裝qiè tīng器的機會。
同時,到底將qiè tīng器安裝哪裡,白澤少一時間也是沒有定下來,因爲武藤英男也是特工,對於qiè tīng器之類的東西,肯定有很強的防備意識。
而且目前擺在他眼前最大的問題則是,他根本就接近不了武藤英男的辦公室。
懷着複雜的心思,白澤少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佐佐木就起來了,但是他的心情卻是很糟糕,因爲一大早白澤少就打開了收音機。
“你能不能將聲音調低一點”佐佐木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醒了,正好一起來欣賞音樂吧”白澤少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隨着音樂扭動起來。
佐佐木沒有在理會白澤少,而是直接離開了,對此白澤少也不在意。
今後的一段時間,他要通過廣播接收指令,就必須經常打開收音機,如此的話,他必須讓佐佐木習慣他的聽廣播行爲。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白澤少就像透明人一樣,除了在娛樂城晃盪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事情做。
但是,此刻的武藤英男和佐佐木卻在了討論着白澤少。
“他現在倒是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但是有一個舉動卻讓人感到好奇,那就是他總喜歡聽收音機並且根本就不換頻道”佐佐木將心自己發現一一的彙報給了武藤英男。
“他聽廣播的頻道,你瞭解過沒有”,還有他收聽的時間有沒有什麼規律武藤英男皺眉說道。
其實,她對於白澤少還是很看重的,也正因爲如此,所以她纔會三番兩次的考驗白澤少。
“查過了,都沒有什麼問題,至於說時間問題,好像他只要一回了宿舍就會聽”佐佐木說道。
“那就好,不過依舊不能放鬆對他的監視”武藤英男淡淡的說了一句,就不在繼續了。
“老闆,既然我們辨別不了他的身份,那麼幹脆放棄他好了,又何必這麼麻煩”佐佐木有些試探的說道。
“你應該知道,無論是小泉還是丁莫,他們對於我總是敷衍了事,我受夠了現在的這種情況”武藤英男解釋了一句。
“可是,就算邵兵的身份沒有問題,他真的可以鬥過丁莫兩人”佐佐木懷疑的說道。
“你忘了,邵兵不過是一條狗罷了,就算他真的鬥不過丁莫,但是起碼可以鬥一鬥,噁心一下也是不錯的,反正我又沒有什麼損失”武藤英男不在意的說道。
隨口卻是臉色一正:“現在的問題是,邵兵的能力與膽魄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擋了,所有就算他是條狗,我也要弄清楚他到底是公是母”
“好吧,我記住了,我會繼續監視的”佐佐木倒是沒有想到武藤英男會如此看好白澤少。
同時,他也知道武藤英男爲什麼會如此的想要啓用白澤少。
雖然小泉與丁莫並沒有武藤英男自己說的那麼明目張膽,但是強勢的武藤英男是不允許他們有別的聲音。
此刻的白澤少,卻是一個人在宿舍在外的小院裡面打掃着,當然他的視線卻是一直關注着武藤英男所在的小樓裡。
短暫的觀察,雖然時間有些緊張,但是白澤少還是發現了一些東西。
這棟小樓的防衛可是非常的嚴密,不說進去了,哪怕就是在小樓門口站立一會,都會收到警告。
“你好像對這裡很感興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武藤英男,似笑非笑的說道。
白澤少沒有想到武藤英男會出現在他的背後,心裡也是嚇了一跳,不過還是很快就鎮定下來:“當然了”
聽到這個回答,武藤英男的有些詫異地看着白澤少。
“其實不僅是我,恐怕娛樂城裡面的所有員工對於這裡都是非常的好奇吧,對於裡面到底有什麼,他們肯定會猜測的”白澤少侃侃而談的說道。
對此,武藤英男輕笑了一下,然後直接朝着小樓的方向走去。
白澤少愣了一下,緊接着很是自然順利的跟在武藤英男的身後,可惜在進去的時候,卻是被卡主了。
“喂,你們沒有看到我是跟着老闆進來的,趕緊讓開”白澤少大聲的嚷嚷道。
守衛看着大聲嚷嚷的白澤少,卻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記住你自己此刻的身份,你只是一條狗,沒有主人的允許,你不能做任何的事情”走進又走出來的武藤英男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