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宏偉等人開始行動的時候,狐也沒有閒着。
身爲潛藏特工的的他,對於特務處氣氛也是有些非常敏銳的直覺。
他知道自己差不多算是完全的暴露了,不過儘管如此,他還是有些事情可以做。
首先讓人給賀書記送了一封情報,而後他才換了一身衣服,去到玫瑰歌舞廳,參加由特務處處座親自主持的聚會。
當然了,這個聚會的規格可謂是非常的高,能參加的人,絕對是特務處裡面有實權的人。
至於說這個聚會的目的是什麼,狐心裡也是非常的清楚,那就是爲了抓他,或者說着有威懾力的抓他,儘管如此,狐還是決定參加,因爲他可以利用這個聚會,最後再爲組織做一些事情。
就在狐整理好行裝,氣定神閒聚會的時候,位於春和路一號的賀書記也是打開了狐讓人送來的情報。
狐的情報很是奇怪,因爲裡面的內容說的竟然是關於白澤少的事情。
按照狐的說法,今天白澤少就將返回山寧,參加特務處的行動,而他們的行動就是爲了揪出潛藏在特務處的狐,狐要求賀書記通知白澤少,無論抓捕的時候發生怎樣的意外,他都不允許隨意亂出手。
同時,狐還要求賀書記,必須讓白澤少嚴格的執行他的計劃,那就是在抓捕的時候,一定要親手擊斃錢一海,這個總務科的科長,一個不折不扣的反動派。
雖然不知道狐爲什麼會那麼的肯定白澤少會今天出現,又爲什麼無理由的命令白澤少幹掉錢胖子,不過出於對上級的認可,還有對於狐的尊敬,賀書記還是決定執行狐的計劃。
反正錢胖子也不是什麼好人,貪財也就罷了,手上雖說沒有紅黨的鮮血,可是暗地裡卻是賣出了許多紅黨的情報,所以賀書記對於錢胖子也沒有什麼太多的顧忌,唯一可惜的是錢胖子一旦被殺,那麼王嫂的潛伏就沒有意義了。
不過這一切都算的了什麼,只要能夠幫助狐繼續的潛藏下去,那麼一切皆有可能。
只是,讓賀書記爲難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白澤少到底在哪裡,又怎麼去通知白澤少呢。
畢竟山寧那麼大,他們根本就沒有充足的人手去找白澤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了,賀書記相信只要白澤少來到山寧,那麼肯定會和她聯繫的,只是就是不知道這個聯繫的時間,趕不趕的上狐安排的時間。
就在賀書記焦急的等待的時候,白澤少等人也是來到了玫瑰歌舞廳門口,不過車隊裡面的人卻是沒有走進去,而是直接在外面駐紮了下來,同時封鎖了玫瑰歌舞廳附近的街道,制高點,剩下的人則是將玫瑰歌舞廳死死的圍了起來。
“長官,現在怎麼辦”石志超和白澤少走下車來,來到李宏偉的身邊,詢問道。
“很簡單,直接接管玫瑰歌舞廳的守衛,記住等會的時候,無論裡面發生什麼了,你們都不允許任何一個人離開歌舞廳”李宏偉一臉嚴肅的吩咐道。
“是”
不過白澤少卻是忽然弱弱的出聲道:“我們如此做的話。會不會得罪玫瑰歌舞廳後面的人,畢竟我們做的有些過了”
“小白,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爲今天的行動是上面直接安排的,所有的因素早就考慮進去了”李宏偉拍了拍白澤少的見肩膀,然後當先朝着玫瑰歌舞廳走去。
白澤少和石志超對視一眼,然後同樣走了進去,一進去,白澤少就看到了許多的熟人,都是特務處的頭頭腦腦,每個人的手裡面都是端着一杯酒。
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人注意到白澤少,不過當他在大廳裡面遇到劉小兵的時候,卻是讓大家一下子就發現了,無奈的白澤少衝着石志超做了一個手勢之後,也是和劉小兵簡單的交談起來。
不過,白澤少也沒有多說,只是說自己有秘密任務在身,所以不方面和大家聯繫。
對此,劉小兵倒也理解,因此和白澤少喝一杯酒之後,就直接離開了,當然了,劉小兵可以參見這個酒會,也是因爲他自己的本事不小,畢竟也是一個有軍銜的人了。
離開劉小兵的白澤少查看了一下李宏偉等人的行動之後,就直接朝着二樓走去,空曠的二樓走廊裡面,顯得非常的安靜,白澤少輕車熟路的走進了其中一間的房間,然後拿起電話快速的撥了出去。
儘管知道這樣打電話存在很大的危險,不過爲了狐的安全,白澤少還是給賀書記打了過去。
終於等到白澤少電話的賀書記,看了一下時間,也是終於鬆了一口氣。
“賀書記,李宏偉沒有死,狐之前的陷害已經失敗了,而李宏偉一直在山寧郊外的訓練營裡面充當總教官,今天他們的行動出動人很多,而且是警備司令部的人,看樣子對於狐是要下手了,我們現在在玫瑰歌舞廳,特務處從上到下的頭頭腦腦都來了”時間緊迫,所以白澤少的語速也是非常的快。
“什麼,你是說李宏偉沒有死?這怎麼可能”賀書記有些失態的在電話裡面喊了出來。
“事實就是如此,我就是被他在訓練營地訓了幾個月,先不說這些了,賀書記你還是趕緊通知狐吧,要不然今天狐估計是插翅難逃了”白澤少很是緊張與交際的催促道。
“你說的事情,其實狐已經安排好了”賀書記聽着白澤少的話語,卻是淡淡的說道。
“安排好了?”白澤少愣了一下。
“沒錯,狐已經全都安排好了,尤其是關於你的事情”賀書記滿是古怪的說道:“根據狐的要求,你必須親手幹掉錢一海錢胖子,這樣的話,他的危機纔會解除”
“什麼,讓我出手殺死錢胖子,還是在宴會上面?”白澤少有些驚疑的說道。
“沒錯,就是讓你找機會殺死錢胖子”
“這怎麼可能,錢胖子可是總務科的科長,而且還是特務處的副處長,我甚至連接近他的機會都沒有,再說了,就是那我真的刺殺成功了,可是那樣的話,我不也暴露了”白澤少皺着眉頭問道。
“時機到了你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