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一下!!有些親們可能不太明白,從上一章開始就已經是他們兄弟兩隻高中時期的回憶了,以下會慢慢的道來他們從相愛到相離的全過程,請大家繼續支持,還有就是,這文絕對不會是悲劇的!
在學校裡的星期一通常可謂是我們這些大小幫派的全民國難日,只要當過學生一定都有過這樣的疑惑,爲啥每到這天就像歷年來被詛咒了一般,平時從不露面的學校幹部就跟卡門縫似的普遍全校每個角落,其誇張程度難以想象,就連WC門口都一邊站上倆門神,害的幫下小弟尿急了都不敢去撒。更甭提你想找個什麼清靜地方,抽抽菸,乾乾架了。就這事兒來講,我們這頗人也到從來沒覺得有怎麼怎麼不爽,這只是規則,你要是想在“學校”這種既沒有政治立場,也沒有民主權益的破爛地兒混得出色,混得過癮,你就必須得遵循這點兒規則。
在教學樓裡閒來悶得慌,溜到後操壩,扯了根酸野草叼在嘴裡,眼前浮現出昨天和夕若的爭執,一想起他的威脅,我這心就火燒火辣,賊他媽的不是個滋味。你說他平日尋花問柳的我什麼時候插手管過,誰讓人家天生命好呢,他愛咋地咋地去唄。怎麼敢情到我的個人問題這節骨眼上他就一股牛勁的下死功夫搗鼓我,折騰我?好傢伙,可花了不少精力和時間。以我多日對他的分析和理解,他的心思無非就是看不得除他自己以外的人好,所以才氾濫的進行毀滅與破壞,是唯我獨尊心理的作祟。虧得我對小月尚有一汪海枯石爛的情海,這才倖免慘遭他的迫害。他裘夕若要是換了別人,我早他孃的舉把五六式把他給嘣了,可恨的是,人偏偏是我親弟,就算再多的騷氣兒也只得硬生生的往肚腩裡咽。
“ 喲,咱幫主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呵,看你那深沉模樣是不是在做革命思想總彙啊?”背後傳來一腔調侃的語調,轉頭一看說話的人果然是骷髏,兩邊還站着黑熊,高陽,和奎子。這幾個人加上雞頭可算是整個和尚幫的泉眼級人物。
我咧咧嘴,對骷髏笑說到:“可不是嗎,昨晚上吃了土豆燒牛肉後,深感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偉大,這不正在嚴密進行着自我革命意識的追討麼?”
“看看,看看,我常說什麼來着,人幾日不見,必得刮目相看吧。”骷髏左右應和着,“瞧幫主這口才大長得我都沒譜兒對了,現在可算是終於知道爲啥臺灣要給咱搞分裂了,有像幫主這樣的紅領巾大好青年在,連我都想改明兒投奔馬英九去,真是感到自愧不如啊。”骷髏裝模作樣,嬉皮笑臉的對我拱手作揖。
骷髏這人在幫裡應算是個特例,因爲他對武力幾乎是一概不知,所以從不動手幹架。但憑藉着一顆好腦袋瓜子和一副三寸不爛之舌,他在我們幾個中間常常是扮演師爺的角色,爲我們出謀劃策,到了關鍵時刻幫我們化險爲夷。說起來和尚幫能有今天,骷髏真的是功不可沒。
我朝骷髏翻個白眼諷刺道:“油腔滑調的二桿子。”
骷髏一笑置之,隨後我們幾人圍坐在草地上侃起天來。“對了,你們誰看見雞頭沒有?”是覺着有哪裡不自在,原來是少了雞頭這小子,於是朝他們幾個問道。
“哦,我剛纔看見他在樂器室,好像又被麥姐纏住了,看麥姐那陣勢雞頭恐怕一時半會兒脫不了身了,嘿~”黑熊對我們擠眉弄眼的說着,還不免發出了一聲詭異的淫笑。
我們幾人一聽相視而惑,我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黑熊天性有點愚鈍,長得倒是牛,卻只有一身蠻力。難得現在瞧見所有人都把苗頭指向了自己,於是頗有幾分得意的說着:“你們是沒看見麥姐對雞頭那嫵媚樣兒,我瞅着就一身酥麻酥麻的。我想啊,肯定是麥姐按奈不住性子,要對雞頭霸王硬上弓了。嘿,雞頭這傢伙真是好福氣。”
“呃……真的假的啊……?”看見黑熊傻笑又羨慕的樣子,在我和其餘三人面面相覷後,奎子懶洋洋的問道。
黑熊見我們不相信,立馬脹紅了臉神情十分緊張的解釋道:“當然是真的!你們要不信待會兒等雞頭來了後,把他衣服拔光了檢查。如果倆人沒出事兒的話我就不叫黑熊,改叫……叫狗熊!”
我們幾個忍不住嗤聲笑了出來,對黑熊擺手以表心中不屑。不說別的,就雞頭對付麥瑩來說,我們還是有點信心和覺悟的。雞頭可是我們圈子當中出了名兒的柳下惠加唐三藏,就算她麥瑩再是個絕色妖精,到了雞頭那兒恐怕也沒折了。
奎子站起身走到一臉米田共的黑熊旁邊拍着他的肩說道:“兄弟,哥兒幾個常說你是個不帶把的沒想到你還真的是。任何事都是兩個面的一個是表象,另一個是現象知道麼?雞頭是怎麼樣個人大家還不知道麼?你以爲他常跟幫主在一起就和幫主是一個調啊,不一樣!雖說我們都是沆瀣一氣的吧,但不代表我們每一個都是好色如命的,高陽,你說是不是啊?”
奎子丕笑着看向高陽。高陽不像奎子整天東倒西歪,吊爾郎當的,他這人平時性子陰,不苟言笑的,但是從小就學武術,這可是十打十的硬功夫。平日裡遇到不好對付傢伙,我的歪門柔道聯手他的正經武功,外柔內剛,常常會達到意想不到的奇妙效果。剛經奎子這麼一問,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僵硬的扯出一點點的笑容,草率的當作答覆。
我一時沒反映過來是什麼意思,掃視他們幾人,除了黑熊和我一樣像二丈高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其它的個個都是含沙射影的模樣。
“他孃的,和着你們說你們自己都是正人君子,我到成了好色小人了對不對?”我來氣的對他們喝叱起來,媽的,原來是奎子這傢伙繞着彎的諷刺我。
“誒?我們可什麼都沒說。”骷髏雙手環胸一臉無辜的對我挑眉擠兌着。
“你們幾個最近是不是皮癢啊?找抽是不是?奎子你可別太后悔!”我摩拳擦掌的朝奎子他們走過去。
“誒!等等,幫主,雞頭來了!咱們待會再鬧吧。”骷髏一改顏面,正兒巴經的對我說到。
“少他媽跟我扯蛋!他來又怎麼樣!今天老子抽定你們了!”
“真的,你自己回頭看看。現在逼供雞頭和麥姐有沒有發生什麼才比較正經啊,一會兒問完隨便你怎麼打都行。”奎子直盯着我腦後,急迫的說着。
我輕蔑的對他一笑:“放屁,我一轉過頭你們不是都……”
“你們在說逼供我什麼啊?”背後突然傳來雞頭的聲音,全身一愣。
“雞頭?”我轉過身極不自然的看着他,頓時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面對他。
雞頭對我們露着他的招牌式玉男微笑,有點歉意的說:“幫主,我剛給一點急事給耽誤了,所以來得晚了些。”
“看,我說出事兒了吧,還說不信我。你們自己好好問他吧。”黑熊又站出來得意得說着。
雞頭疑惑過後,對我們說:“誒?怎麼……你們……都知道了?”我靠,在場的哥兒幾個霎時傻了,這不至於吧,雞頭難道還真的被那個女巫婆給吃掉了?
“當然,我們都知道了!雞頭,我說哥們兒你牛啊,我還真沒看出來,小童子雞破兒殼而出,衝破束縛展翅飛翔了啊,我看以後咱們和尚幫一週一次的單身派隊,你就別來瞎參合了,說實在話,兄弟我真是爲你感到幸福也爲你感到極度的悲哀!不行,我得八卦的看看你們水深火熱時留下的痕跡!”奎子說着,興顛顛的跑過去對雞頭上下其手,滿臉淫靡的笑着。
“天……雞頭,這不是真的吧……”骷髏淒涼的發出一聲長嘆,高陽則在一旁輕搖了下頭。
雞頭見奎子越發離譜起來,皺着劍眉沒好氣地打開奎子的手:“你們在說些什麼莫明其妙的東西啊?我說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夕若可能會出事這事兒啊!?”
看雞頭有些凝重,我們都停下了所有思維和動作,我聽見一驚,衝到雞頭面前有些緊張的問:“你說夕若他怎麼了?!”
雞頭瞬間面有難色起來,我的手心也跟着微量的冒出冷汗:“幫主,你別急。夕若他暫時還沒事,剛纔我來的路上有個幫下小弟對我說,他有偷聽到火駒幫的人想在一會兒的初中部新生入校歡迎式上,在夕若代表初三年級致辭時加以破壞,具體會幹些什麼目前還不知道,但可以看得出來,幫主,這次他們可是擺明了衝着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