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可惡,可惡,明明是這麼熱鬧的戰鬥,爲什麼我就不能參加?”納茲煩躁的在路口處走來走去。
“吵死了,你在鬼叫什麼?”伽吉魯的聲音在角落裡響了起來。
“伽吉魯?你怎麼會在這裡?”納茲奇怪的問道。
“馬庫斯喊我來配合演出,結果我都等到睡着了,都沒能輪到我上場!”伽吉魯睡眼蓬鬆的問道。
“伽吉魯,既然你一直在這裡,你也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吧?”馬卡洛夫問道。
“啊,知道。”伽吉魯挖着耳朵說道。
“那還不趕緊去幫忙!”馬卡洛夫大吼道。
“好了,好了,我去還不行麼?正好,我和那傢伙兒也有一筆賬要了結。”伽吉魯說着,向着外面走去,結果,剛走到路口,就發生了跟納茲一樣的情況,被那道無形的牆給擋了下來。
“你,你怎麼也過不去?”馬卡洛夫和納茲都瞪大了眼睛,吃驚的問道。
“這,這是什麼玩意兒?”伽吉魯臉色難看的說道。
“又一個麼?看來,應該也跟納茲一樣,是通過日蝕之門被丟到這個時代的了,同爲滅龍魔法,有意思了,伊古尼爾那些傢伙兒,到底在謀劃什麼?還是說,在這個時代有什麼特殊的事情?”澤拉斯目光閃爍了一下,心中默默地想到。
“喂,爲什麼你也出不去?”納茲好奇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伽吉魯不耐煩地會說道。
“啊啊啊,好無聊啊,好像參加!”納茲捂着腦袋叫喊道。
“納茲,你實在是太吵了,給我安靜點兒!”馬卡洛夫呵斥道。
“咦,那是什麼?”卡娜發出了一聲驚呼,衆人看去,才發現,周圍的文字,正在不斷地向這邊收縮。
“哇哇,‘術式’的文字擠過來了!”納茲怪叫着。
“聽得見吧,老頭子,還有公會的各位!”拉克薩斯的聲音在周圍響了起來。“因爲人質的石化狀態恢復了,爲了增加遊戲的趣味性,現在追加一條規則!”
“什麼?”馬卡洛夫眉頭皺了起來。
“爲了激發大家的戰鬥意志,我已經開啓了雷鳴殿,如果你們不能在一小時十分鐘之內找到並擊敗我,那麼,雷鳴殿就會徹底被激活!或者說,你們現在就選着放棄認輸?”
“拉克薩斯,你這個混蛋,到底想要做什麼?爲什麼要把毫無關係的人也都捲進來?”馬卡洛夫憤怒的質問道。
“如果想要避免那種情況,就再加把勁吧!哈哈哈哈!”拉克薩斯囂張的大笑道。
“混蛋!”怒火攻心的馬卡洛夫,感覺到一陣暈眩,他咬了咬舌尖,讓自己強制鎮定下來,然後凝重無比的看着澤拉斯懇求道“澤拉斯,我知道你一定有這辦法解決,請你現在就出手吧,不論什麼手段,都不要讓他再錯下去了!”
“你確定?”澤拉斯聲音平靜的問道。很早之前他就跟馬卡洛夫提起過,要對拉克薩斯進行一頓‘毒打’教育,雖然馬卡洛夫當時答應了下來,但是,畢竟還是心疼自己的孫子,再加上澤拉斯說的也太過可怕,酒醒之後感覺有些沒底的馬卡洛夫,很快的就變得猶豫不決起來。
“確定!”馬卡洛夫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澤拉斯說着,手一揮,周圍的一切都被定格住了,然後,他徑直走到了納茲身邊問道“納茲,你真的很想出去和拉克薩斯打一場麼?”
“當然了!”沒有用察覺到任何狀況的納茲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還不夠啊,”然而,對於納茲的回答,澤拉斯卻搖了搖頭,感覺到不太滿意。
“什麼還不夠?”納茲奇怪的問道。
“決心,”澤拉斯直視着納茲的眼睛,聲音冷酷的說道“納茲,這次要抱着殺死對方的決心去戰鬥才行!”
“殺死對方的決心?......爲什麼要這樣?大叔,拉克薩斯他可是同伴啊?只要打贏他不就好了麼?”納茲一愣,隨即吃驚的問道。
“不,他是敵人!想要殺死你同伴的敵人!”澤拉斯那毫無感情的聲音,猶如惡魔的低語一般,在納茲的腦海中響起。
“拉克薩斯是敵人......敵人!”納茲彷彿陷入了呆滯的狀態,一遍遍的重複着澤拉斯的話,每重複一次,眼中的呆滯,就退去一分,怒意就增加一份,魔力也跟着增添一分,隨着納茲眼神中的呆滯完全退去之後,納茲的雙目之中,只剩下一片憤怒的赤紅,周身也纏繞着可怕的火焰。
“就是這樣,納茲,去吧,找到他,殺死他!”澤拉斯的手無視了納茲的火焰,在他的肩膀上輕輕一拍,一股微弱的空間波動閃過,納茲的身形,就消失不見了,做完這一切之後,澤拉斯輕輕揮了下手,解除了時間停滯魔法。
“剛纔是怎麼了?澤拉斯,納茲呢?”隨着魔法被解除,魔力最強的馬卡洛夫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一絲不對,開口向澤拉斯問道。
“納茲啊,去‘毒打’拉克薩斯了!”澤拉斯說道。
“納茲他?”馬卡洛夫一愣,隨即擔心的問道“這樣真的可以麼?澤拉斯,雖然納茲認真起來不是沒有勝算,可是他......”
“放心吧,納茲現在可是無比認真的。”澤拉斯說着,輕輕地打了個響指,面前的空氣中,就聚集出了一片水幕,而水幕之上,一團如同巨龍一樣形狀的烈焰,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向着拉克薩斯衝了過去。
“那是?納茲?”雖然看不到火焰中的身影,但是,馬卡洛夫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納茲,無比震驚的問道。
“沒錯,怎麼樣,這個狀態的納茲,去‘毒打’一頓拉克薩斯,完全沒有問題吧?”澤拉斯笑着說道。
“沒問題是沒問題.......”即使只是透過水幕看到的幻影,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團烈焰的強大和殺氣,馬卡洛夫的額頭,開始有汗水流了出來,他有些緊張的問道“不過,澤拉斯,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