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真的麼?鄧布利多教授?”費爾奇聞言停止了哭泣,仍舊不放心地追問着“可是她爲什麼一動不動,還全身冰涼呢?”
“她被石化了。”鄧布利多解釋說。
旁邊的吉德羅·洛哈特立馬忘記了他最先說過的話,並且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高聲附和着說“哈,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是這樣。”
“你給我閉嘴!”費爾奇衝着吉德羅·洛哈特大吼了一聲,然後緊張的等着鄧布利多接下來的回答,被費爾奇大吼了一句的吉德羅·洛哈特只能尷尬的站在一邊安靜了下來。
“至於她爲什麼被石化,我不清楚。”鄧布利多搖了搖頭說。
“問他,他肯定知道!”費爾奇一臉痛恨的指着哈利.波特,大聲的喊道。
“冷靜,費爾奇先生,”鄧布利多繼續說着“一個二年級的學生是做不到這一點的,這是一個等級很高的黑巫術。”
“肯定是他乾的!”費爾奇的表情都變得有些扭曲了高聲尖叫着“你們也看到了他剛在牆上寫的字了,他.......他在我的辦公室裡......他知道我是個啞炮......”
“不是我乾的!”哈利大聲的反駁着“而且我也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啞炮。”
“你說謊!”費爾奇大喊着“你在辦公室裡偷看了我的信件!”
“還是先聽聽我的意見吧,鄧布利多教授!”斯內普上前一步說道,這讓一旁的哈利感到十分不安。
“波特先生和他的朋友們也許只是在一個不恰當的時間出現在了一個不恰當的地方,”斯內普滿臉譏諷的說“但是這的確又很多值得讓人懷疑的地方,比如,他們到底爲什麼出現在那裡而沒有去參見萬聖節晚宴?”
“我們只是去參加了幽靈的聚會,那裡的幽靈都可以作證。”哈利三人辯解着。
“可是後來你們爲什麼離開了?並且出現在了那裡?”斯內普雙眼發光的盯着哈利。
羅恩和赫敏也都安靜了下來,緊張的盯着哈利。
“因爲,因爲,”哈利自己也很緊張“因爲我們有些累了,準備回去休息。”
“晚飯都不吃就休息嗎?還是說,你們在幽靈的晚會上吃得很飽?”斯內普繼續追問着。
“因爲我們不餓。”旁邊的羅恩站了出來,試圖幫哈利解圍,可是剛說完,肚子就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
“很明顯,波特先生說謊了,”斯內普得意的說“我認爲應該給他足夠的懲罰,讓他老老實實的把真話說出來。”
“夠了,斯內普教授!”再也看不下去的麥格教授走過來把哈利擋在身後,站在斯內普的面前語氣嚴厲的說“他們是學生,不是犯人,我找不出任何要懲罰他們的理由,這隻貓是中了高深的黑巫術,根本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和他們有關。”
鄧布利多盯着哈利.波特看了一會兒,語氣堅定地說“就到此爲止吧,除非有證據證明這件事和他有關,否則他就是清白的。”
斯內普有些不滿,可是沒有在說什麼,只有費爾奇依舊憤怒的大喊“不,我的貓被石化了,他應該受到懲罰!”
“我們會治好她的,費爾奇”鄧布利多繼續說着“斯普勞特教授正在研製恢復藥劑,等她成功了我們就用它來讓羅麗絲夫人恢復。”
“讓我來吧!”吉德羅·洛哈特再次出聲“我很肯定我曾做過無數次那種藥劑,即使閉着眼也能把它做出來。”
“不好意思!”斯內普語氣冰冷的打斷了洛哈特“可是我認爲,我纔是這所學校唯一的高級藥劑師!”吉德羅·洛哈特再次尷尬的沉默下來。
鄧布利多看了看站在那裡的哈利三人,開口說道“你們可以先回去了。”三人聞言鬆了一口氣,立馬離開了。
緊接着鄧布利多語氣堅定地說:“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了,費爾奇,你把羅麗絲夫人帶去給龐弗雷夫人照顧,澤拉斯教授跟我去辦公室一趟,剩下的人都回去吧。”
澤拉斯疑惑地跟着一路上都沉默不語的鄧布利多到了他的辦公室,驚奇的發現鄧布利多的書桌上多了一個鳥架,上面一隻禿毛的老鳥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澤拉斯確信,他上個星期來的時候還沒有的。
“這是不死鳥福克斯,有的地方也把這種生物稱作鳳凰,是我的契約夥伴,不過一直生活在它的棲息地,直到最近我需要它的幫助才讓海格幫我把它找了纔回來。”鄧布利多介紹到。
“你是爲了下邊的那條大蛇?”澤拉斯逗弄了一下半死不活的福克斯,開口問道。
“你果然發現了麼?是的,福克斯是蛇怪天然的剋星。”鄧布利多說道。
“如果是你的話,對付那條蛇怪好像並不困難啊?”澤拉斯有些好奇地問,
“那條蛇怪被他的主人薩拉查施過保護咒,這個保護咒和霍格沃茲的守衛魔法相連,因爲那個咒語的作用,作爲霍格沃茲的校長,我可以打敗它卻無法殺死它。”鄧布利多解釋說。
澤拉斯點了點頭,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上次蛇怪出現的時候鄧布利多沒有出手殺死它,而只是把他趕回了密室。
“你把我喊來,是想讓我出手殺掉它?”澤拉斯好奇的開口問。
“不,事實上,我更希望可以把它留給哈利。”鄧布利多說“當然,這還需要請你在一旁適當的保護一下他,如果哈利真的應付不了,我希望你再出手。”
“又是鍛鍊麼?你就不怕那條大蛇傷了其他的學生?”澤拉斯撇了撇嘴說。
“我會一直盯着它的,學生們可能會有危險但絕對不會致命,這對他們也是一種鍛鍊。”鄧布利多說。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這樣吧。”澤拉斯同意了。
“對了,澤拉斯先生,麥格教授讓我提醒你,雖然你很年輕,可是那些低年級的孩子年紀確實太小了點。”就在澤拉斯臨出門的時候,鄧布利多忽然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