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關心靈符是否成功之外,我還深深擔憂流水與忘無這兩位弟子的安危。
斬擊靈符固然重要,但在我心目中來講,這兩名出類拔萃年輕弟子更加珍貴。待注視靈符兩眼,我先是.。先是一頭歪倒在伊如的豐滿酥‘胸’上,然後即暗爽又擔心地盯住了靈泉中央。
“噗通、噗通!”
可過了好一會兒,二人還是沒有冒出頭來。就在七弟子準備跳入靈泉中救人時,‘波’紋翻涌的泉水中終於出現了他們的腦袋。
不是吧,難道流水真得被斬擊打傷了?!
看到二人出現,我不禁鬆了口氣。可等見流水滿臉痛苦,心又高高懸起。與此同時,腦袋也下意識離開了伊如的‘胸’口。
不過,流水雖然是一副痛苦不堪的神‘色’,但游到岸邊後,我卻察覺他身上沒有半點傷痕。只是走路的姿勢有點詭異,緊緊夾着雙‘腿’如同小媳‘婦’一般。
“掌‘門’!斬擊靈符成功了!”
就在我詢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時,流水早已將靈符捏在手中。閉目感受一下其中所蘊含的氣息,他的痛苦之‘色’瞬間被狂喜所替代。
聽聞計劃成功,所有人不約而同展‘露’歡顏。張老二更是按捺不住,撲過去將那張洋溢着深邃黑芒的靈符搶在手中。
“好一張斬擊靈符、好一個獨‘門’符法!流水,像你這樣年輕人留在天機‘門’太可惜了,重新回到協會發展如何?!”張老二身爲道法第一人,自然對各種奇妙道術非常感興趣。滿懷驚歎地觀賞一番靈符後,他居然忍不住開口來挖我的牆角。“滾一邊去!還‘回到協會發展’?以後說話主意用詞,要是讓不明所以的人聽到,還以爲你的道家協會是拍AV的呢!”
好不容易搶來的金‘花’被人窺視,我豈能袖手旁觀。一把奪回靈符之後,毫不客氣地將老東西訓斥了一番。
“掌‘門’,不懼師兄已經按照總會長大人的安排展開行動。事不宜遲,弟子馬上以最快的速度創出足夠我們利用的斬擊靈符!”
欣賞了一會兒,我便將符紙給了流水。而一接過靈符,流水第一時間從懷中掏出十幾張空白符紙。
流水的獨‘門’秘術有兩個高明之處,一是可以逆轉天地常理,用陽氣封印‘陰’間力量爲已用。其二則是能夠將一張靈符復刻,從而創造出一大批具有相同威力的符咒。
見流水要爲大家勾畫斬擊靈符,我們深知此過程要消耗大量心神與修爲,因此打算到遠處密林去休息,以便留給他一個安靜環境。
“等等。伊如姐姐,我有一件事想要詢問一下。這座泉水不是蘊含天地靈氣的靈泉嗎?爲何裡面會有大螃蟹?!而且還極具攻擊‘性’?!”
我們剛剛轉身,流水突然在後面喊住了伊如。待眼神莫名變幻幾下,最終吞吞吐吐問出一個奇怪問題。
“這座仙陣乃是修道者的修煉之地,如此靈氣充盈的仙境,裡面自然會有萬千生靈存在。別多管其他了,你趕快安心勾畫靈符,等奪得了仙陣,本座允許你在這裡盡情遊玩.。”
此刻,不懼真人與慕容風正對抗着弒天道。聽聞流水在這種關鍵時刻詢問無關緊要的事情,我頓時有些不快。
“哈!”
而在沒好氣地回答他之際,一旁的忘無突然“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聽到忘無的笑聲,流水的臉上瞬間大變。在投去埋怨目光的同時,我敏銳地發覺他有意無意地加緊了雙‘腿’。
咦?
望着努力忍着笑聲的忘無,再看看臉‘色’詭異的流水,我飛快猜出其中肯定有情況。
可接下來任由我百般追問,二人卻什麼都不肯說。
此時,張老二也正好在身邊,他同樣被二人的古怪舉動所吸引。眯着眼睛掃視他們一番,老東西突然瞪大了眼睛,隨之如同猛虎下山般撲到流水身前,然後以不可抗拒之勢生生掰開了人家的大‘腿’!
“路明快看!流水的‘褲’襠有夾痕!而且‘褲’子都破.哎喲!”
通過近距離觀察,張老二終於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用難以捉‘摸’的眼神嬉笑着望了流水一眼,絲毫不尊重別人**的老東西立馬扭頭大叫。
措不及防之下被分開兩‘腿’,流水面紅耳赤。見張老二還敢大肆宣揚,他臉上頓時充滿怒火,毫不留情地揮拳將老東西砸倒在地。
然而,縱使流水反應極快,但我已經就將張老二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將他‘褲’子上的夾痕與剛纔的問題聯繫起來,心中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
“流水,你該不會被大螃蟹夾中那個部位了吧?!”
心中有了猜測,我的八卦心理空前高漲。接下來直接忽略小腹劇痛,審視般盯住流水。
“哈哈!”
“沒.掌‘門’,弟子先去勾畫靈符了!”
當我開口詢問時,忘無又忍不住爆發一陣低笑。流水則羞得無地自容。含糊回答兩句後,轉身‘欲’逃走。
聽到忘無笑聲的一剎那,我立馬確定心中的荒唐猜測居然是真的!
如此百年難遇、甚至千年難遇的奇聞擺在眼前,我豈能任由當事人逃走。流水剛跑了兩步,我雙目放光地命令七弟子將他抓住。
“靈符的事情先放一放!你老實回答本掌‘門’,還能不能用?!”
關愛弟子下半生幸福,是掌‘門’不可推卸的責任。一直努力當個好掌‘門’的我豈能讓傷勢不明的弟子繼續‘操’勞,劈手奪走流水手中的靈符後,當即面‘色’嚴峻地連連追問。
“掌‘門’啊,求求你不要再問了。弟子真得沒事!”
被當着衆位前輩的面揭‘露’“痛苦遭遇”,流水臉上充滿了羞憤與絕望之‘色’。
“本座不是故意讓你難堪,而是在關心你將來!你聽好了,如果那個部位受到創傷,毀得不僅是你一個人,高山道長的終生幸福也斷送了!”
見流水還不肯正面接受審問,我大爲惱火,直言挑明瞭事情的嚴重‘性’。
“好吧.。弟子對天發誓,只是單純地被夾了一下,絕沒有留下任何創傷。”見我不問出詳情誓不罷休,流水終於苦着臉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