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又看不見後面的耳洞到底在哪裡,雖然可以摸得到,但是太小了,太不明顯了,看的時候恐怕都未必看得很清晰,更別提用手摸了。每次都是戳到一半的時候就怎麼也戳不進去了,耳垂也被折騰的很疼。
本來昨天剛打了耳洞,耳朵就處於受傷狀態,這下好了,二次受傷。
又糾結了好一會兒,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把耳釘放到了灰太狼的手裡:“你幫我弄弄看。”
灰太狼的手抖了抖,說:“我不敢,我怕弄傷你。”
我看看灰太狼粗大的手指,小巧的耳釘在他手指間捏住之後就幾乎看不見了。這樣的手確實不適合做細活兒,算了,我還是別爲難灰太狼了。
“好吧,”我把耳釘拿回來,“那還是算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退房吧。”灰太狼提議。
我想了想,覺得一直在這裡糾結也沒辦法,就點頭同意了。
離開賓館之後,我一直悶悶不樂。
灰太狼看見我情緒不高,關心地問我:“怎麼啦?”
“我這耳洞要是長合了,不就白打了嘛!”我無精打采地說。
“沒事的,長合了就下次再打。”灰太狼安慰我。
“可是我不想再經歷一次了啊!”我苦着一張臉,“而且之前孫月宏說,她就重新打過耳洞,但是原來的耳洞還在裡面的,只是兩邊都堵上了,但是中間是中空的,摸還能摸的到。我感覺這樣好恐怖的!”
“你這剛打的耳洞,如果堵上了肯定就是癒合了,中間不會中空的。”灰太狼繼續安慰我,“你要是不想再打一次耳洞,那就不打了吧。”
“可是一邊有耳洞一邊沒有,那我以後只能戴一個耳墜什麼的,不開心。”我撅起嘴巴,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那怎麼辦呢?現在又不能戴起來,也只能這樣了啊。”灰太狼無奈地說,停了幾秒,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問我,“有沒有可能它就自己慢慢長好,耳洞就形成了,不會合起來?”
“怎麼可能。”我毫不猶豫地駁回了這個想法,“這耳洞剛打,裡面的肉都還互相連接着,沒有真的徹底分開,沒有形成一個真正的洞。如果沒有耳釘在裡面,肯定是會長合起來的。”
“好吧,那沒辦法了,只能這樣了。”灰太狼聳了聳肩。
“哎,好失落哦,早知道我就不把耳釘拿下來了。”我很無奈,但也真是覺得自己太多此一舉了,不然哪有這會兒這麼糾結的情景出現啊!
“別難過了啊,莫兒,你之後如果想再打一次的話,我就再陪你去一次。你要是不想打了,就這樣也不難看的。”灰太狼摟着我的肩膀,好聲好氣地安慰我。
“也只能這樣了。”
除了這樣,還能怎樣呢?時間又不會倒退,我也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這會兒再怎麼糾結也解決不了問題了,嗚嗚嗚……
無精打采地跟着灰太狼在街上亂逛,走着走着灰太狼居然帶我去了美容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