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頓了一下,臉上有點難看,龍龍趕忙做補充:“更可惡的是,每一次重生後,比武的場地都會隨機發生改變。譬如這懸橋,陡峭山腰,甚至還有內海巨大雕像頭頂。這些地方全都不大,根本沒有充裕閃轉騰挪的地方,我們的身法完全受到限制,只能用自己的武技來擊敗對手。”
兩人說罷孫興眉頭不由自主也擰巴在一起,看了一眼腳下的懸橋。
懸橋長度只有五米寬,因爲是通往浮空城,所以懸橋兩旁並沒有護欄,要是腳滑就會直接從懸橋掉下去。
而下面就是聖城平民區,高度差起碼有百米。也就是說一不小心掉下去,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性。
“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待會兒比賽正式開始,還會有空氣牆限定區域,長度也就不到二十米,只能在規定區域內戰鬥,完全逃不出去。更可恨的是,有時候被對手逼入死角擊倒之後,對手根本不帶停的一套直接把你帶走……”
孫興眉頭擰的越來越深,按照趙昊和龍龍的描述,上一關在生化危機裡面練就的身法全都廢了啊!
既然是限定格鬥,那麼他們能動用的只有武僧技能,靠的就是自己敏銳的觀察力和反應速度。至於身法這種東西,小範圍閃轉騰挪或許有用,其他一些大的動作連施展空間都沒有。
只是當戰鬥正式開始之後,孫興才發現……
他想多了。
孫興被趙昊和龍龍推到第一個上場,美其名曰熟悉場地。
他們面對的第一組隊伍是“餓狼傳說隊”,和孫興交手的是一位穿着紅馬甲白T恤,帶着休閒帽的年輕黃髮男子,自己介紹名字叫特瑞。
至於趙昊和龍龍,爲了圖方便直接叫這人“紅馬甲”。
“孫興,你小心這傢伙的武技,他有兩招很厲害的招式,火焰衝拳和灌籃強擊。”
孫興不敢大意,提起十二分精神應對。
隨着系統場外音一聲“預備開始”,拳皇格鬥賽正式開始。
紅馬甲一上來就直接一記衝拳殺了過來,孫興之所以能在內門名列前茅,就是因爲在武技掌握方面有獨到見解,同樣一個白虎怒雷加持下的對衝,準備和紅馬甲硬碰硬。
趙昊和龍龍倒吸一口涼氣,孫興這一手單手捏訣,飛馳中加持白虎怒雷,不僅節省了單獨捏法訣的時間,而且速度奇快,和攻擊融爲一體,不愧是內門前十,在武技的掌握上果然有着獨到的見解。
兩人肉碰肉,拳對拳試探了一招。
紅馬甲一個後空翻卸力站穩,反觀孫興踉蹌了三步才止住退勢。
孫興不由正色,這傢伙有夠厲害的!自己白虎怒雷增強攻擊後的對拳,還比對方弱了兩分,而這個紅馬甲只是普通的拳頭,還沒有使用任何武技……
看來這次挑戰,雖然沒有生化危機試煉恐怖,但是難度沒有絲毫降低。
翌日清晨,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沈飛準時上線。
推開書房門,看到從平原冉冉升起的太陽,沈飛眉頭擰成一團。
怎麼感覺最近每天冷凍休眠的時間縮短了呢,按照昨天下線的時間往後推六小時,起牀的時候太陽應該已經從地平線出來了,怎麼現在才泛起魚肚白一抹亮色?
不過這種事情對天瞎想也想不出任何結果。沈飛吃罷了早餐,收起桌上最原始的卡牌,帶福滿和胖虎往帝國銀行去了。
瑪格麗特得知沈飛要來後,特意命人把五十三層的帝國大廈齊齊打掃了一遍,包括大廈外面的牆體。提前一天就請來了聖城最負盛名的廚師,專門爲兩人準備午餐。甚至連辦公室也重新佈置,從黑白灰冷冰冰的造型換成了更加親切溫和的顏色。
據說爲了迎接沈飛,前前後後這些加起來花了有10萬金幣。
沈飛在馬車上和福滿聊起來的時候,聽的一陣心絞痛,險些繞回去到醫護所搶救,這10萬金幣要是給他多好。就算是帝國首富,也不用這麼敗家奢靡吧?
但這又是爲了迎接他,給足了沈飛面子,沈飛只能私下裡叨叨兩句,明面上還不能說什麼。
當沈飛從皇家區下來之後,沒多久地上就有紅毯相迎。從富人區鋪了十里直接到平民區的帝國銀行。
一路上還僱用了很多保鏢沿路護送,將圍觀羣衆擋在十米開外,陣仗驚人。
到達帝國銀行,下了馬車身邊都是專人服務。沈飛和胖虎先坐電梯到頂層見女伯爵,福滿拿着支票去兌換一萬金幣,隨後再上來找他們。
帝國大廈頂層,電梯門一打開沈飛就看到了風姿綽約的女伯爵,一襲托地大紅色長裙,今天沒有配合一頭金色的大波浪,而是將髮絲全都盤起來,看上去多了幾分莊重典雅,少了幾分性感誘惑。
“沈長老造訪,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
沈飛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要是連帝國大廈都算寒舍,那麼整個帝國恐怕沒有一處能被稱之爲高檔的地方了吧?
“女伯爵歡迎的陣仗,可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帝國財團也有自己的消息,早就知道了沈飛此次來帝國大廈的目的。女伯爵也是個爽快人,直接道:“禪子取完錢,我叫人領着他到金融部門和期貨交易大廳,他要是真的有這方面的天賦,那我也願意掏錢爲帝國培養一位商界領袖。”
沈飛豎起大拇指:“女伯爵大氣,既然如此坦蕩那我就明說了,我今天來還有一個合作要和你談。”
女伯爵眼前一亮:“以沈長老的眼界,能談的合作必定是大項目。不過我覺得先不急,我這裡請來了聖城最負盛名的廚師,吃完飯我們再慢慢談。”
胖虎沒興趣留在這裡,畢竟女人這種生物是最煩人的了。
無論是之前和希婭待在一起,還是在天神島和阿離,女性在胖虎看來都是讓人頭大的生物。
乾脆直接躍上帝國大廈頂端的避雷針高塔,從自己肚子口袋中掏出藤椅和火腿,吹着小風豈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