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時間也過去這麼久了,現在伯父也是無恙,那麼,我也是應該要回去了。”
王陽不會忘記,自己的根,在地球上,在那個曾經平凡的村莊裡。
這次跟隨進入靈界,主要,便是爲了治療童雲長老的傷勢。
現在既然已經好了,那麼自然的,王陽也就應該回去了。
“不行,你現在不能回去。”
“不錯,現在的你,已經是上了血殺榜,而且,一千萬青銅神幣的高額懸賞,只怕許多人都會心動。”
“哈哈,在這個世界上,想要我死亡的人很多,但是,能不能殺得了我,又要看他們的造化……”
王陽表現的非常地自信
縱然知道知道已經上了血殺榜,他的心中,依然是沒有太過擔憂。
“你,你不要太大意了。”
“各位,你們也是知道,我的神水莊園,現在已經是天地風雲匯聚之地,我若是不盡快回去,只要便要出現意外了。
你們知道,現在那華山論劍一事,已經是鬧出極大的風波。
可是,偏偏,自從出現了一百零八枚令牌之後,再也沒有一點動靜。
眼見,那無敵戰臺就要重歸天地,我在想,到時,那一百零八面令牌,大概便都已經有了主。
到時,極有可能,華山論劍,將會正式開啓。
這是一個機會,我絕對不需要就這樣放棄。”
王陽歸意非常地堅定。
“華山論劍?”
王陽這個話一出,倒是吸引了童博等人的注意。
“你是說,這是一個機會?”
有關華山論劍一事,他們當然是有所耳聞。甚至,當初童氏三兄弟,全都在神水莊園。
“你是說,我們可以藉此機會進入崑崙洞天?”
童博瞪大眼睛,語氣都是有些急促起來。
崑崙洞天,傳說之中,唯一聯通仙界,甚至連地球唯一的通道,都是被人強行斬斷。
那是一個充滿着傳說的洞天世界,同樣的,那也一個巨大無比的世界。
如果,真的能進入那崑崙洞天,或許,便可以將藉此機會尋找解救靈界之法。
千年魔亂,各大洞天世界,全都遭受到妖魔大軍的強力攻伐。
唯一的保持中立,不曾被妖魔大軍攻伐的,便只有這個傳說之中的崑崙界。
現在的靈界大門,已經被妖魔大軍強行打開,要想將妖魔趕出去,憑藉靈界本身的實力,基本上是不可能。
“大哥,我們一起同王陽兄弟迴歸地球吧!”
終於,童戰先便是坐不住。
這是唯一能解救靈界的辦法。
天地間,妖魔鬼怪無數,在他看來,只有這個崑崙洞天,纔是解救靈界唯一的出路。
“不行!”
童博還沒有開口,王陽第一個站了出來。
“要去地球,你們就自己去,絕對不可以與我同行。”
“爲什麼?”
“目前,我已經上了血殺榜,誰也不知道半路上,是不是會遇到什麼變故。
你們隨我一路,必定會被他們盯上。”
事實上,王陽如此迫切要回歸,是他已經看到,在這殘破的地火城內,許多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經非常地不善。
隱隱間,王陽始終都能感受到一股不知從哪裡來的殺機。
王陽知道,財富動人心。
這是有很多人都盯上了自己,再不走,只怕便是會有人果斷出手,將自己斬殺了,去尋找血魔兌換那一千萬青銅神幣。
這也就是血魔的可怕之處。
在諸天萬界裡,人人爲了長老,爲了成仙,在這茫茫紅塵中漂泊。
妖魔爲了長生,屠殺天地蒼生,人爲了生長,不惜以身投魔。
這也是妖魔不絕的根本。
同樣的,一千萬青銅神幣,足夠讓很多人都舉起手中的屠刀。
只是一個小小的血殺令,便成功地將自己趕盡殺絕,迫得自己不得不轉身就走。
現如今,能給王陽帶來安全感的地方,便只有自己的神水莊園。
雖然可恥的當了縮減烏龜,但是,實力不如人,又如何?
“你這話,是個什麼話,莫非,我們一路走來,生死與共,這一切,全都是假的嗎?”
王陽的話,童戰先就不高興。
童博來回走了兩步,道:“王陽,你的心情,我們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你這樣獨自行走,必定是凶多吉少。
你的血殺令,便是白骨魔王這樣的強者,他們都是各種算計,一旦你獨自行走,必定會受妖魔的窮追猛打。
再說了,迴歸地球的傳送光門,是在火域境內,那裡,已經是妖魔的大本營,你獨自闖進去,根本就是在送死!”
“那不然怎麼辦?”
王陽當然知道,硬闖是找死的行爲。
只是,自己也是絕對不能死守着,誰也不知道,那些曾經的戰友,道德底線到底在哪裡,是不是會在自己吃的早餐裡,會不會吃出砒霜的美味。
“正好,我知道,在地火城,就有專門通往火域的單向傳送陣門。
只要能成功地藉助這個傳送陣門,我們可以用極快的度,達到靈界大門之處。”
“傳送陣門!!!”
王陽瞪大眼睛,一陣驚呼。
他可是從來沒有想到過,在這地火城內,竟然還會擁有如此神奇的寶物。
這可真的是至寶啊,一旦運轉,便是千里萬里,也是一步而踏入其中。
這是真正的絕世大神通。
只是,在這靈界內,又到底是誰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呢?
“大哥,這是真的嗎?
怎麼可能,我們靈界,莫非還有如此絕世人物?”
童戰更是一陣驚呼。
在武道的世界,只要你修爲高深,又擁有絕世大神通,你可以變不可能爲可能。
但是,你要想擁有某種特殊的要求,那麼,先你必須要修煉出相應的神通。
要想佈置傳送陣門,先要修煉這門武功,而且,還必須要修煉成神通,且必須要修煉絕世大神通。
試問,如此人物出現,王陽心中如何不能震驚。
只是,這樣的人物出現在靈界,那麼,靈界又怎麼會被人如此輕易地打進來呢?
一時間,王陽心中有無數個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