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谷主承讓了。”周陽收回長劍,莞爾一笑。
周陽並不害怕公孫霸業回立刻反擊,也不害怕絕音谷衆人會對他羣起而功之。因爲他知道,這絕音谷雖然霸道,卻也要臉,本就敗在別人手下,若是還要以多欺少,恐怕會爲他人恥笑。
“哼!”公孫霸業輸了,雖然心中不爽,但他也認了這個事實。
“你放了我,不怕我絕音谷衆一起對你出手?”公孫霸業問道。
“你不敢。”周陽笑道,這笑讓公孫霸業不爽,但他真的不敢。
周陽的實力他見識過了,他深知就算全穀人一齊功擊周陽,就是能殺了周陽,怕也是損失慘重得不償失。甚至會有被周陽滅門的風險。
“哼,今日我公孫霸業技不如人,我認了了,但殺子之仇不可不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來人,送客!”公孫霸業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氣,實在不願意再與周陽多言,留下這話,便轉身離去。
“不必了。”周陽知道也沒什麼待下來的必要了,便昂頭挺胸,氣質非凡走了出去。這一路,沒人敢攔只能對之怒目而視……
當夜,周陽回到了古町城自己暫局的客棧之中。
“哎。”周陽看着冷清的街道,不由輕嘆,這一次絕音谷之旅,雖然將絕音谷的矛頭引向來自己,解決了張長瑜的麻煩,當他卻也損失了不少的金磚,說然他不缺,可是也終有用完的時候。
不過他嘆氣的最主要原因還是,他感覺到這事並沒有結束,也沒那麼簡單。更不明白的還是那蛟帶話讓他去那清風山的意思。
“一切順其自然吧。”周陽深呼吸之後,便盤腿坐下進入了,修煉之中。
黑店在帝都也營業了一段時間,也出售了不少的寶物,可週陽卻沒有時間來認真吸收,他決定今日便要將那一切吸收,以提升自己的實力,雖然黑店的幫助,當他對實力的追求卻一樣狂熱,他深知,只有自身實力夠強,纔算強,也只有自身實力夠強,才能使用黑店的其它能力。
周陽閉關修煉,一切不在話下,不過在他閉關的那段時間,又有新的事情出現。
清風山,忘心崖。張長瑜那一醉便是三日,是那酒太烈?不是他自己不願醒來,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況且他也是第一次喝酒。
不過奇怪的是,當他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的竟然達到了神武中期。不過他也明白,自己能有如此變化,也還得多謝蛟夜的那顆妖丹,只是那也好些天前的事了。
“喂,張長瑜!”
張長瑜還在崖上發着呆,一個人便從崖下找了上來。那聲音張長瑜很熟悉,正是他的師姐,舒渙之的唯一的女兒舒靈兒。
“師姐,你爲何深夜上這忘心崖來?”張長瑜起身問道。
張長瑜在這忘心崖上也呆了些時日,平日裡除了送飯的師兄,也不見別人上來過,今日見舒靈兒上崖來找自己,而且還是深夜,張長瑜如何能不心生疑惑?
“我問你,爲什麼齊長峰師兄還沒有回來?”舒靈兒也不管張長瑜心中所想如何,開口便問道。
“他與絕音谷劉擒虎在一起,他們二人恐怕有話要說,在加之路途遙遠,恐怕他們還在路上。”張長瑜說道。其實,舒靈兒這一問讓張長瑜也疑惑起來,從帝都到這清風山,路途雖遠,但已他們二人的速度,怎麼說也應該到了,可是爲何他們還沒有回來?
“什麼他不他,齊師兄是你的師兄,你對他也應該恭敬些。”舒靈兒一聽張長瑜不稱齊長峰爲師兄便批評道。
“我們當他是師兄,可他卻未必那我們當師弟。”張長瑜想到齊長峰的所作所爲心中頓生寒意,嘴上說話也不知冷了多少。
“哦,是了。”舒靈兒聽張長瑜對齊長峰冷言相加,心中猶如恍然大悟,她說:“是不是你不滿他的行爲,便叫你那個邪道朋友殺了他?”
“師姐,言重了,我再怎麼無情,也不會殘害同門的。”張長瑜冷聲道。
“哼,你不會?”舒靈兒同樣冷言相對,“你整日悶着不說話,誰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我看你就是嫉妒他比你強大,便於那什麼狗屁黑店老闆狼狽爲奸。”
舒渙之本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君子,想不到他的女兒卻是一個蠻橫無禮的人,一點他父親的氣質都沒有。
“靈兒師姐,這忘心崖上風大,你還是儘早下去吧。”張長瑜深知這師姐的蠻橫,也不願於她爭吵。
“哼,下去?”舒靈兒冷冷一笑,“我今日便要爲齊師兄報仇,爲清風門清理門戶!”
她說完,拔出長劍便刺向張長瑜,這一劍與之前齊長峰刺他的那兩劍極其相似,以爲他們二人使的都是清風門的武學《十七路清風法》這套劍法,威力不大但變化萬千,加之舒靈兒天賦修爲皆還不弱,張長瑜並不敢貿然出手硬接那一招。見他不知何時握了白色短棍在手,對準那劍尖一擋,只聽得嘭的一聲,長劍斷裂,舒靈兒手臂也被震得生疼。
“好,好,好。”舒靈兒連說了三個好字,“張長瑜,你跟我等着。”接着她將手中的劍柄狠狠地摔着了地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忘心崖。
事情就這般結束了?不,第二日天明,舒渙之偕同自己的妻子穆氏並帶了本門弟子上了這忘心崖,還有舒靈兒也在其中,哭哭啼啼像是受了欺負一般。
“弟子拜見師父師孃。”張長瑜見狀心中猜到了七七八八。禮法不可費,就是是來興師問罪對舒渙之他也得客客氣氣的。
“哼,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師父嗎。”舒渙之冷聲道。
“弟子不敢,實在不知道弟子做錯何事?”
張長瑜見舒渙之發怒,便立即跪下了。
“你不敢?”舒渙之冷聲道:“你還有什麼不敢的?你夥同周陽殘害同門師兄,又欲要對同門師姐不軌,你還有什麼不敢?”
張長瑜一聽,果然如此。定是舒靈兒,昨夜下山之後,在師父面前污衊與他,師父最厭惡的便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