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逐漸感覺到,除了我和那位從省城來的陳總,其他四位應該在寧江有着一個巨大的利益共同體,雖然相互的關係我並沒有理清,但我相信我的感覺是對的。
之後大家喝茶,把大的分工說了一遍,趙宏圖笑着邀請胡小梅打麻將,幾個人似乎早就是搭檔,所以沒人推辭,他們兩人和柳副局長以及陳總直接進了麻將室。
胡小梅對我說道:“葉林,別管我們了,你和婷婷聊一會就回去吧。”
我點點頭,她突然拉着我悄悄對我說道:“別和巧巧說我打麻將了哈。”
我一由輕輕一笑,“姐,你還怕她?”
“我們家誰都不怕她,可誰也怕她,你以後就知道了,對啦,這個月我爸的生,你可得好好和她商量下。”
周婷婷看着四個人進了麻將室,拉着我起身出了門,“陪我去唱歌。”
我跟着她到了歌廳開了一個包間,她問:“還想喝酒嘛?”
“喝,剛纔沒喝爽,你呢,你還敢喝嗎?”我挑釁地問。
“喝啊,怕啥。”我估計是趙宏圖一定要我讓林佳主持,所以周婷婷生氣了,那口氣有點說周婷婷不如林佳,對於周婷婷這樣的女強人來說,心裡肯定憋屈。
她直接打電話給歌廳老闆,很快就有人送來一瓶紅酒,我問爲啥打電話,她說只有的打電話才能喝到真正的好酒,不然很可能會喝到假酒。
喝了幾首歌,她就覺得不過癮了,加上酒也喝了半瓶,就讓我和她跳舞。
她幾乎將身體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我就問:“婷姐,你和趙總是同學?”
“同學?他比我大那麼多,怎麼可能是同學,是不是你認爲我老了?”
“不,不,婷姐,我只是看他和你說話一點都不考慮你的感受嘛。”
“別管他,他肯定看上林佳了。小葉,來,喝酒,喝酒。”
我見周婷婷如此直接,而且根本沒有顧忌,故意驚慌地大聲問:“你說啥,他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還想佔林佳便宜,婷姐,你,你怎麼這樣的語氣。”
周婷婷一笑,“怎麼啦?我的語氣不對頭嗎?”
我點點頭,“婷姐,林佳是我的學生,也是你的學生,我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
周婷婷放下酒杯,繞着我看了一圈,“葉林,你的樣子不對頭啊,你可不能辜負了巧巧啊。”
“婷姐,你別迴避我,我說正事呢。”
周婷婷瞪了我一眼,倒了兩杯酒,“來,喝酒。”
我喝了一口,看着她,不再說話,她淡淡一笑,“他不會把林佳怎樣,最多就玩玩。”
“你,你怎麼這樣的口氣?”我怒不可遏,已經從假裝的不解到真正的憤怒。
周婷婷一口將酒喝光,“我這口氣有啥不對,葉林,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和林佳之間說有不清楚的關係。”
我冷笑一聲,“你看出來了,哪爲什麼還給我介紹胡巧巧?”
“葉林,我是真心關心你才這樣做。林佳會毀了你,我可不答應。”
“所以你就讓趙宏圖去毀了她?”我大聲吼道。
“你吼什麼吼?葉林,我不想說這件事,我只告訴你,趙宏圖不會把林佳怎麼樣。”
“爲什麼?你爲什麼這麼肯定?”
周婷婷不再理我,跑去點歌,我突然心裡一陣蒼涼,一把將她拉到一邊去,我想起了林佳給我的第一個QQ號的暱稱“黑色星期天。”
我去點了這首歌,周婷婷不會英文,這首歌更不常聽,這首歌是屬於我唱的歌。
但剛剛唱了不到半分鐘,周婷婷一顧一切地跑過來按斷了,她一把拉住我,“別唱了,別唱了,葉林,喝這首,這首《跟往事幹杯》”
她將酒塞進我手中,我端起酒一口喝下,是啊,是該對以前說再見了,我再倒一杯,“乾杯,對,乾杯,林佳,再見。”喝了酒,我狠狠地將酒杯扔在地上。
周婷婷被我的舉動嚇壞了,她看着我的眼睛,我雖然沒有流淚,可我的眼已溼潤了。
我們拿起話筒,相互樓着,把這首歌使勁地唱起來,我發現周婷婷似乎也很動情,在唱歌時似乎在回憶過去,將自已的情感融進歌聲。
唱完歌,我將話筒扔在沙發上,抱起周婷婷開始吻她摸她,林佳不是說讓我不要和周婷婷一起嗎,我偏不,我不僅要和她在一起,還要和她睡覺。
我發瘋的舉動讓周婷婷沒來得及拒絕我就已經佔領,她似乎在唱歌時也受到了極大的感染,很快我就再次感覺到她舌頭的甜蜜。
我的手停留在她裙下,她小聲的說道:“這裡不行,到我家。”
我們跑下樓,打了車,直奔她家。
上車後,我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司機對我露出一個曖昧的眼神,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一隻手在她大腿上撫摸。
出租車轟一聲啓動,但剛開兩百多米,一條小街上突然串出一輛麪包車,出租車司機將方向盤向右一打,車子重重地撞在護欄上,隨着“咚咚咚”護欄被撞翻的聲音,出租車停在三十米外。
我和周婷婷的酒勁一下子被嚇醒了,我一腳蹬開門,拉着周婷婷從車裡出來,我問:“婷姐,你沒事吧?”
“沒事,你呢?”
我也沒事,我看看司機,司機也沒事,但汽車和護欄卻有事,而那輛麪包車根本就沒停下,此時也看不到麪包車的去向。
雖然很晚了,但還是有跑過來看熱鬧的,周婷婷和我跑到看熱鬧人的外圍,又走了幾百米,周婷婷臉色越來越蒼白,蹲在地上,“不行了,打電話給小張,我腿發軟,不能再走了。”
我打電話給小張,十來分鐘之後小張過來接我們,我先送周婷婷回了家,此時我倆誰也沒有剛纔的衝動,也再也沒有想做那事的意思,我讓她早點休息。
她進門前對我說道:“葉林,你不覺得那麪包車有問題嗎?”
“什麼問題?”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頭,我只是感覺而已。”
“婷姐,你想多了,沒事,只是個意外。”
她嘆了口氣,說道:“葉林,我告訴你,八年前我愛上了趙宏圖,兩年後我卻和另外一個人結婚,不過只一年我們就離婚了,現在我不愛趙宏圖了,但卻
是朋友,他不會對林佳怎樣的。”
我冷哼一聲,“別說了,你保證不了任何事情。”
我轉身上車,讓小張送我回去,可路上我也覺得這事不太對,那麪包車爲什麼就那麼巧呢?
難道是林佳在作怪,我不由想證實一下,快到住處時我讓小張直接把車開到林佳住的樓下面。
我快步跑上樓,使勁敲門,很快,門開了,裡面站着林佳,她冷冷地看着我。
我如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心裡突然就不安起來,我儘量以平緩的口氣問:“你還沒睡?”
“你是來耍酒瘋的?”
我見她很鎮定,而且完全沒有知道我出了事的感覺,估計不是她乾的,於是搪塞道:“是啊,喝了點酒,但卻不是來鬧的,我只想對你說,你不該那樣對我。”
“葉林,你進來。”
我走進去,林佳把門關上,拉着我的手走向她的臥室。
我驚喜地看着她,我沒想到她的態度突然轉彎。
進了門,她開始脫衣服,當着我的面,脫掉外套,然後是T恤,然後是短褲,但她每脫一件就看我一眼,目光冷得讓人心寒。
“停下。”我怒聲吼道,我心哪有一絲衝動,我的心比剛纔更痛苦。
“你不是想要這些嗎?葉林,你心裡不甘心對不對,我滿足你,以後別糾纏我了。”
“林佳,馬上穿上衣服,好吧,從此以後,我們一刀兩斷。”我轉身出門,重重地把門拉上。
出來之後,我心裡空洞洞的,回到寢室,我又喝了半杯酒,不然我睡不着覺。
睡夢中,我似乎感覺到臥室門被打開,林佳溫柔地看了看我,俯着吻了我一下,然後脫掉外套,鑽進我的被窩。
我急切地抱住她,在她臉上狂吻,手輕輕地伸進她的衣服,她配合着,我突然發現她的吻變得那樣濃情,而且她的胸也更豐滿,我加快了節奏,使勁地搓揉起來。
“啊…輕點…”我猛然驚醒,一下子坐起身,驚恐地看向我的身邊。
身邊的確有一個女孩子,她的衣服零亂,上身白白的顯露在我面前,她的把拉上被子,背向着我。
她是胡小巧。
“巧巧,你怎麼來啦?”
胡小巧理理頭髮,“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快睡下來,別感冒了。”
這份溫柔我以前怎麼就沒覺得如此貼心呢,我怎麼就忽視了呢?剛纔的一切,雖然在夢裡是對林佳的,但實際上是發生在胡小巧身上。
我想我沒有理由拒絕了,我應該好好和胡小巧在一起,我如找到一個可以放下自已負擔的港灣,突然覺得我該輕鬆下來了,其實我應該知道,我跟胡小巧在一起,無論是人生的道路或者生活的壓力,都會變得更加輕鬆。
我靠在她背後,又將她抱在懷裡,她轉過身,我們繼續着剛纔的動作,我慢慢解開她的衣服,然後是短裙。
我溫柔地問:“巧巧,我昨天酒喝多了,門沒關吧。”
“不是,是林佳找我的。”
我心一驚,怎麼會與林佳有關,停下手上動作,“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