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武少陽的慘叫聲,大院中的各大世家的人,臉色都變了。
廢去雙手,逐出武家,這個懲罰,已經算是極其的嚴厲了。
這武少陽從此以後,算是廢了。
武昊蒼此人作爲武家老祖,最是護犢子。
誰敢動武家人,這武昊蒼必然不會放過對方。
但是如今這一幕,着實顛覆了不少人的認知。
“葉少,這個交代,不知道可還滿意?”
武昊蒼臉上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
“他的事情就算是解決了,不過你武家的事情,可還沒有結束,你不會以爲,就憑這麼一個垃圾,就可以抹平觸犯凝元強者的後果吧?”
葉辰神色淡然的說道:“我只給你三句話的機會,否則,別怪我親手動手了,我若是出手,念你歲數不小了,今日不殺你,但是你這一身的修爲,可以留下來了。”
武昊蒼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抹驚恐之色。
葉辰這番話已經算是說的很直白了。
今日他若真的不能讓葉辰滿意的話,他恐怕出不了這蘇家大門。
“凝元強者?”
周圍不少人聽到這個詞彙,感覺到極爲的陌生。
不過蘇鴻宇和蘇明旺等人聞言,臉色頓時大變。
“他……他是凝元強者?這怎麼可能。”
蘇鴻宇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眼中滿是驚駭之色。
凝元強者的強大,蘇鴻宇在清楚不過了。
不誇張的說,一位凝元強者,可以輕而易舉的直接將他蘇家剷平了。
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書香氣的男子,竟然是凝元強者?
“大哥的這個女婿?到底是什麼來路?真的是凝元強者?”
蘇明旺和蘇棱這時候都有些麻木了。
儘管還是有些不信,但是看着武昊蒼如此恭敬的樣子,蘇明旺和蘇棱卻又不得不相信。
武昊蒼深吸了一口氣,急忙從身後的男子手上拿過來兩個玉盒,然後放在了葉辰面前的桌上。
“葉少,這是武家傳承了數十年的兩件至寶,還請笑納。”
武昊蒼一臉恭敬的說道。
葉辰挑了挑眉,隨手打開了其中一個玉盒,頓時一株奇形怪狀的藥材出現在了葉辰的視線中,一股濃郁的藥香充斥在四周。
“四品靈藥,龍靈草?”
葉辰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這龍靈草雖然是四品丹藥,但其珍貴程度,在四品靈藥中也算是最頂尖的幾種之一了。
葉辰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龍靈草。
相傳這龍靈草,乃是吸取大地深處的龍脈之氣孕育而成,整株靈藥狀若金龍,乃是孕養神識的妙藥。
恰巧分身決中有過這龍靈草的記載,也是煉製用來分身的配藥之一。
葉辰還讓葉家在華夏認真尋找,沒想到今日就在這裡見到了。
葉辰將龍靈草重新放到了玉盒中,隨後打開了另一個玉盒。
一塊拳頭大小的金色金屬,出現在了葉辰的視線中。
“這是千年精金?”
葉辰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抹銳利之色。
千年精金乃是極爲罕見的煉器材料,
只有經歷過上千年的時間,才能才金屬性極爲濃郁的地方,誕生出千年精金。
這拳頭大小的千年精金,其價值甚至堪比一件準玄器。
金主鋒銳,但凡是煉器的時候加入幾克的千年精金,就可以讓武器的鋒利程度提高一個層次,甚至於還有可能覺醒金屬性的術法神通。
這東西若是傳出去,恐怕就算是凝元強者都要眼紅了。
葉辰蓋上玉盒,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他萬萬沒想到,這武家竟然還有這麼好的東西,而且就這麼拿了出來。
看來這武昊蒼,求生欲很強。
“就這點,還不夠。”
葉辰看向了武昊蒼,神色淡然的說道。
“還不夠?”
武高陽臉色一變。
“從今日起,武家願意成爲葉家的盟友,今後唯葉少馬首是瞻。”
武昊蒼深吸了一口氣,向着葉辰恭聲說道。
院中的衆人聞言,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武昊蒼竟然將武家都交出來了?”
“葉家,從來未曾聽說,這蘇南有葉家這個大家族。”
“葉家?他不會說的是,燕京的葉家吧。”
周圍不少人在小聲的議論着,很快就有人猜到了葉辰的身份。
這整個華夏,能讓武昊蒼將整個武家都送出去的家族,雖然不多,但是也有幾家。
若是細分到葉家,那就只有燕京葉家有這個權利了。
若是這個年輕人是燕京來的,那武昊蒼這般作爲,倒也說得通。
“既然如此,昨日的事情,就算是就此揭過了,這兩件東西我有些用處,我就拿走了。”
葉辰心神一動,桌面上的兩個玉盒直接消失了,隨後一柄長劍出現在了桌面上。
“此劍是一件極品靈器,就交給你了,就當是與你交換這兩件寶物了。”
葉辰心神一動, 直接將這長劍扔向了武昊蒼。
葉辰手上的極品靈器數量不少,給武昊蒼一件極品靈器,也能夠讓對方真的臣服。
“多謝葉少。”
武昊蒼臉上露出一抹喜色,直接伸手接過了這件靈器。
“自今日起,武家和蘇家保持平衡,不得在發生衝突,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葉辰看向了武昊蒼,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葉少。”
武昊蒼看了一眼旁邊的蘇夕月,點了點頭。
“你們先回去吧。”
葉辰揮了揮手,隨口說道。
“是,葉少,若是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
武昊蒼點了點頭,隨後帶着武高陽等人離開了。
等到武昊蒼和武高陽等人離開了以後,這大院中仍然寂靜無比。
所有人都一臉驚駭的看向了葉辰,眼中滿是驚懼。
葉辰這時候轉頭看向了蘇嘉言,眼中的神色讓蘇嘉言臉色頓時一白。
“不知道現在,你可還敢在我面前提你蘇家的權勢?”
“如今,你可還要葉某像你蘇家低頭?”
葉辰看向了蘇嘉言,一臉平靜的說道。。
葉辰的聲音雖小,但是在蘇嘉言和蘇明旺等人的耳中,卻猶如雷鳴,震耳欲聾。
蘇嘉言聞言,臉色一白,身子都有些站不穩了,後背的衣衫都被大汗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