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學,你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莫非你們來此迎接我?”
雲劍晨開玩笑。
“開,去乾空宗!”
李瀚學朝着手下命令。
雲劍晨一臉懵逼,他還沒回到皇炎宗,李瀚學就帶他前往乾空宗,這幾個意思?
李瀚學看着雲劍晨那滿是錯愕眼神,很是嚴峻說道:“雲劍晨,皇炎宗事態已經失去掌控了,這三年我在皇炎宗地位一落千丈,現在皇炎宗已經是華浩南天下。”
“華浩南一句話就讓大長老被迫告老還鄉。”
“華浩南一句話就把皇炎宗數名長老打入地牢……”
李瀚學神情冰冷,敘述着這三年皇炎宗所發生大事,緩緩說道:“你覺得你還能夠回去麼?”
“只要你回到皇炎宗,華浩南絕對不會放過你!”
“就在前幾天,姜遠恢復執法堂長老之位,皇炎宗已經被華浩南徹底掌控了,即使是我父親出關,怕是也難以逆轉過來了。”
“華浩南這狗賊,虧我父親那麼器重他,他竟然如此對待我們李家……”
李雨真很是惱怒。
“雨真!”
生性嚴謹的李瀚學喝住李雨真怒吼。
就在這時,四周忽然間駛來數百艘虛空戰船,竟然把他們圍的水泄不通。
李瀚學臉色瞬間大變,立即對雲劍晨說道:“雲劍晨,你快進入船艙裡面躲避一下。”
雲劍晨聽從李瀚學安排,身影飛快沒入船艙。
李瀚學強自鎮定下來,轉頭走向船尾,在不遠處那艘虛空戰船上面站着不少人,爲首之人正是皇炎宗執法堂長老薑遠。
“姜長老,你這是何意?”
李瀚學厲喝道。
“公子,你這麼兇做什麼?”
姜遠笑着,說道:“聽聞你那老朋友已經從擎陽界回來了,何不讓他出來和我們見見面。”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公子,別裝傻充愣了,你覺得要是沒有我們把消息透露給你的人,你會知道雲劍晨回來了?”
姜遠臉上笑意更濃了,那是一種玩味般笑容。
李瀚學心裡暗呼不妙,姜遠擺出如此陣勢,難道連他也殺?
他可是皇炎宗宗主之子,姜遠敢麼?
姜遠神色一冷,下令道:“雲劍晨勾結外人,意欲反叛皇炎宗,任何人膽敢阻擾,同罪處之!”
“給本長老搜,務必要把雲劍晨那賊子抓出來!”
“住手!!”
李瀚學怒火滔天,怒指着姜遠:“姜遠,雲劍晨剛從擎陽界回來,如何勾結外人了?”
“你可是皇炎宗執法堂長老,你代表着皇炎宗的法,可不能如此含血噴人!!”
“公子,你如此爲雲劍晨出頭,莫非你也牽涉其中?”
姜遠眼睛裡面閃爍着兇光,自顧自說道:“本長老知道了,定然是你不滿自己處境,所以想要勾結外人,圖謀不軌!”
“來人,把李瀚學也抓了。”
“若是李瀚學反抗,就地處死!”
姜遠接連命令,把李瀚學等人驚呆了。
他那些手下早對華浩南死心塌地了,又豈會懼怕李瀚學,一個個就要對李瀚學動手。
李瀚學那批手下更是被衆多高手團團圍住了。
局勢完全在姜遠掌握之中,李瀚學豁然間擡頭,臉上竟然有兩行清淚,一臉怒容:“姜遠,我父親根本不是在閉關,而是被你們害死了,對不對。”
姜遠眉頭一挑,李瀚學不愧是他們皇炎宗傑出天驕,竟然從他們這一系列動作裡面推斷出皇炎宗宗主已經遇害了。
如此睿智,幾人能敵。
“果然是這樣!!”
“你們是畜生!!!”
李瀚學朝着姜遠怒吼,隨即面向周圍那些姜遠手下,怒道:“我父親已經被姜遠等逆賊坑害,你們還要幫他們對付我麼?”
“胡說八道,誰害死你父親了,宗主他正在閉關修煉,你這不孝子卻趁機想要奪權,爲此不惜勾結外人。”
姜遠立即矢口否認,下令道:“李瀚學該死,立即殺了他們。”
姜遠所帶來的那些手下沒有任何遲疑,紛紛出手了。
豁然間他們身子失控了,竟然紛紛倒飛向船艙。
雲劍晨已然站在船艙門口,他將灰燼空域範圍縮小到半丈,避免波及到李瀚學他們。
而這些姜遠手下被吸入灰燼空域,就被極速腐蝕了,如同風化般,一個個化爲烏有。
雲劍晨騰空而起,邁步走向姜遠,姜遠周圍那些手下,如同磁鐵般被雲劍晨這塊磁石所吸收。
他們被吸入灰燼空域,無一例外全部死了。
碾壓,這是完全碾壓!
姜遠那些手下在雲劍晨面前,就如同螻蟻般卑微。
遠處虛空戰船上面那些人,紛紛驚恐了,他們四處逃散。
不到十秒時間,姜遠周圍就只剩下數個人了,這些人全部來自執法堂,全部是姜遠心腹手下。
姜遠看着一步步走來的雲劍晨,臉上滿是驚懼之色。
雲劍晨收起灰燼空域,施展出魅神尺步,他那大手已然抽出。
一道身影隨即向後倒飛,正是姜遠。
一柄柄由滔天劍意所凝結而成巨劍,如同萬里長虹,斬落!
姜遠雙手持盾,竭盡全力抵擋。
砰!砰!!
伴隨着一聲聲巨響,姜遠身前盾牌轟然爆碎。
一柄柄巨劍斬中姜遠面門,在姜遠面門留下非常清晰痕跡,隨即化爲劍意崩散於天地間。
這就是無上劍皇圖恐怖威力!
雲劍晨隔空虛抓,姜遠耳畔處卻有道恐怖虎嘯炸響,震得姜遠嗡嗡巨響。
姜遠被轟擊的七竅流血,至於他那些心腹早已被震死。
哇了聲,姜遠噴出口熱血,面容瞬間變得憔悴不少。
“你……”
姜遠滿是驚恐。
雲劍晨身子又一次來到姜遠面前,揚手再度把姜遠抽飛。
啪!啪!!
虛空巨手陡然間出現,抽得姜遠翻來滾去。
轟!
姜遠那身體豁然間被虛空巨手印入遠處山壁,姜遠頭一歪,已然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