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場……4
我也說不上來像什麼，總之，有些古怪
妝爸爸支支吾吾、吞吞吐吐，有些開不了口，變大姑娘一樣靦腆了。
呃，我，給我爸爸倒上一杯水，安慰他說：
“爸，有什麼事兒你只管說，成不成不得先說出來大家才知道嗎。
爸，要不你說好了。”
看着我爸，我沒空跟他們這麼磨着玩啊；
到底多大個事兒，他們不是和好了嗎，有什麼事兒自己解決不挺好的。
我爸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一點昔日老大的樣子，讓我妝爸爸說。
妝爸爸搓了搓手，有點兒豁出去的感覺，給我說：
“事情，是個老事情了，再過半年都沒有法律追溯效力了。
呃，可人，二十年前‘殷氏滅門慘案’，你是知道的。
但有一件事，我一直沒說
我被現場抓住、替頂罪；也沒想那麼多。
最近仔細想想，好像有些不對；
琢磨着我就跟你爸爸說說，看是不是有用。
這事是這樣的，當時我帶着人去殺殷老
添德，我下手的時候，殷添德已經中槍，和殷亦豪同時中槍的，但沒傷在要害；
殷亦豪心臟中槍，也沒立刻死亡。
我過去對殷添德補一刀，
他忽然睜開眼睛，視線卻是看着我身後，一臉的不可置信，嘴裡說了兩個字：
‘斷氣’
然後就暈過去了。
我一直以爲老闆另外安排的人動手，
但殷添德當時確實是暈過去，而不是迴光返照，
後來怎麼又回說是當場死亡，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是搞這些的，不知道當時殷添德做什麼說斷氣。
現在閒着沒事兒，見殷家還和你鬧，有時候想想當初的事，就給想起來了，而且
你知道我學的測字蒙幾個錢，這斷氣，聽着不就是”
“段琴？
沒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