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OO是個問題7——又熬過一天
樹葉在晨風中打了個轉,樹梢也打了個哈欠,於是,新的一天就開始了。
對面樓上,亮着燈,似乎有人起來準備上班,人影晃動,看不清,我瞎猜的。
“妝小姐?”舒服安靜的進來,似有些不悅,或者嘆息。
他的安靜,不比以前了,我想。
“有薄荷茶嗎?”我問,通常我需要薄荷茶提神,尤其通宵。
“有,不過您該休息,而不是喝茶提神。”舒服話多起來,很無厘頭,他竟然管我。
聳聳肩,我反正都通宵過了,說不說都這樣。
爬起來,我問:“他起來了嗎?怎麼樣?”
我是來看他的,不能本末倒置;再說,他不至於冒死還來一次吧?
那我還真是背,但那我也得去看他,這是我的命。
“醒了,一直聽着你打電話,看着你窗外的光,一夜未睡。
傷口已經止血,他不會再煩擾你了。”
舒服嘆息,大概不想阻攔我了,過去將衛生間拾掇了,讓我梳洗一下。
站在盥洗臺前,洗着臉,熟悉的潔面乳清香,熟悉的牙膏,熟悉的棗茶
我,覺得眼睛好澀。
爲什麼這麼多熟悉的東西,我就是無法從殷亦桀身上找到一丁半點?
我吃飯的時候,他竟然還問我要不要吃辣,他以前從不問的,見我被辣一次,從此他都會拿捏得恰到好處。
吻我的時候,他以前最愛咬我鼻子,他和寶寶說我鼻子最性感;可現在,他竟然最
他嘴裡的那股清香呢?那屬於他的味道呢?
爲什麼,如果舒服也忘記了,那我會覺得是我記錯了。
可舒服沒忘記,甚至我廁紙愛用韌一點的紙,他都記得;這和餐館還有醫院別的地方的紙都不同。
他還記得,一點一滴,我我的襪子是綠色的,紅男綠女,殷亦桀最愛這麼搭配的,他最適合穿紅色,極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