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醉。老婆5
好吧,能搞定最好,我不在乎,至於那幾個口紅印,他以前身上也不少,呃
我就當沒看見,要不然還能怎樣?
再看一眼老六和玉壺冰,他們都沒有再開口的打算,那就算了,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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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人很靜,均勻的呼吸聲,安詳和緩,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枝頭有知了打鳴,或許白天畏於這裡人多吧,並不曾好生叫幾回;於是趁着此刻人都睡了,方纔拉長了脖子使勁地叫。
夏夜,伏天,應該很熱吧,要不然知了也不會聲嘶力竭喊熱死,因爲它完全是爲了這個季節誕生的靈魂。
天很熱,屋裡卻涼爽,甚至有一絲清冷。
僱工睡了。
銘風坐在靠門的位置,不知狀況,呃,他的狀況我着實不懂,不敢胡說,整個談氏的狀況,你都不知道何時睡了,何時醒着。
不過不關我的事,趴在媽媽的牀邊,鼻子裡有淡淡的藥味兒,熟悉,卻陌生的要緊。
猶如殷亦桀。
實在不是我要耍小人,懷疑他對我的情意;而是,今兒的事情實在太過詭異,那種感覺無法讓我不懷疑。
也許是半夜有鬼在其中作祟吧,可不能誰知道呢,但願是我想多了。
畢竟在外應酬喝醉了是常有的事兒,喝醉酒的人胡說也屢見不鮮,或許是我多疑了。
無論如何自我否認與不斷推測結果如何,卻怎麼都無法入睡。
也許正如玉壺冰至今無法與Tracy在一起一樣;殷氏大概也不會同意
唉,想那些做什麼呢?如果殷亦桀沒結婚,他願意我們就交好;一旦殷亦桀被逼結婚了,我,自當離開。
做人二房的事兒,我沒興趣。
不是那個男人太無能,就是自己太沒用,又何必禍害一批人,比如自己的子女以及那個女人。
“可人?”迷迷糊糊中,有個迷迷糊糊的聲音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