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相憐嗎2
而,我自作主張的講了一些玉壺冰的事,甚至殷亦桀和玉壺冰聯手欺瞞家長,雖然Tina對中國文化不太理解,但其中的情意感情是相通的,能跨越語言,和文化。
不知道爲什麼,這一晚,我和Tina從客廳聊到臥室,最後竟然都眼圈紅紅。
我感覺就像做夢一樣,竟然能這麼大嘴的和一個素未謀面初次相見的金髮碧眼異國女子聊另一個人的八卦到半夜。
果然,女人八卦的潛力無限大,所有女人,包括Tina。
異國的文化可能真的尊重個人隱私,但你真的願意說,她還是滿願意聽的,也願意一塊商量。
只是不知道我們的商量,究竟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
不過那又有什麼所謂呢?我們喜歡就好。
不知道怎麼睡着的,也不知道幾點了。
年青真是瘋狂,我們甚至沒注意到語言與溝通還有一定的問題,說的太深入了我英語到底有些蹩腳;就這樣,爲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稀裡糊塗的就好像多年未見的老友,長吁短嘆,累得睡着。
沒有夢,只覺得冷,我伸手拽了拽,胡亂拽了個什麼蓋上。
偶然碰到肉肉,味兒不熟悉,我翻身,朝另一邊繼續睡。
恍惚覺得正有個不熟悉的肉抱着我熟悉的肉在做着肉的運動,不過那肉只是遠遠地蹭蹭,併爲深入,可以不作追究;而且實在太累了,連可能的夢都不想繼續,還是睡比較好。
、、、、、
“阿嘁!阿嘁!”不知道誰衝我打了兩個噴嚏,真沒修養,睜開眼,好像是我自己。
胳膊涼颼颼的,牀上,還躺着一個我不認識的美女,胳膊肘支起來看了看哦,認識,這不是Tina麼,昨晚我我們還侃大山來着。
她光溜溜的睡着,伸手什麼都沒蓋,睡裙滑倒胳膊上,身材還蠻不錯的。
皮膚,其實也不錯啦。
有人非說西方人皮膚毛孔粗大,我看Tina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