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我會心疼2
哈,搞笑。
玉壺冰站起來,拍了拍殷亦桀的肩膀,長嘆道:
“真有老範的架勢!有過之而無不及。別怨兄弟臨陣逃脫,你自求多福吧。實在打不過別硬撐,給兄弟打個電話,我押着白芍去收”
“屍”字兒沒說出來就趕緊閃。我愣了好半天才想起這詞兒,扭頭看看殷亦桀。
他也看着我,眉毛一跳一跳,左一下右一下,呵,好好玩啊。
我擡起手,摸一下,呵呵。
殷亦桀技術不過關,拔針頭拔得不好,手背還有點腫;不過不影響我摸他眉毛。
殷亦桀抓着我的手,親一下手背,按在他臉上,悶悶的問:
“什麼意思?”
挑眉,我沒什麼意思,不過是,兩人好了這麼久,現在這樣子,似乎很有趣。
殷亦桀哼一聲,彷彿才反應過來似的不爽。
他好像一直和布萊恩就不大對盤,這回算是徹底對上了。
窗根下二個人說話,陶嬸和一個來幫忙的女人解釋:“孃家人。”
那個女的恍然大悟,用相當濃重的方言感慨道:
“難怪喲,孃家人撒,說啥就是啥喲”
呃,這啥麼。發愣,我不知該如何形容。
那二個孃家人,算什麼孃家人?
有孃家人撐腰了,我是不是可以更厲害一些?
聽那位大媽的口氣,好像孃家人說天方地圓太陽繞着地球轉那都是絕對的真理。
陶嬸還說,女孩一定要有孃家,不吃虧。
那,我呢?
殷亦桀皺起眉頭,“哼”
不知道是心虛還是不滿。
下了牀抱起我,去泡澡,放了半天的水,打斷到現在,好像好像啥都沒解決是不是?
但似乎又發生了些什麼變化,無形的。
“頭還疼嗎?”
殷亦桀慢慢的給我洗頭,一邊沒話找話說。
“還好。”
我還是一如既往的聽任他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