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生活1
還有四個月,或者四個月不到,這一切,就都沒必要了吧?
也許,宋大學,我也將永遠不會再遇見,我忽然,想對他說聲謝謝。
可是,我能謝他什麼呢?
不知道。
一個謝字,與他而言,又有什麼意義呢,我不確定。
他,終究是殷亦桀的員工,拿錢辦事,也許,只是盡忠職守而已。
我,終不過接受殷亦桀監護的一個孤女,聽話與接受,僅此而已。
殷亦桀一走,沒再回來。
玉壺冰也沒回來。
我所認識的人,只有玉立。
沒有去看宋大學,他被送到另一所專治骨傷包括軟組織損傷的醫院了,不便。
沒去看舒服,顱內出血,手術後一段時間內不便探視。
我也,沒有看望病人的習慣。
抱着書包,我,多半時間都是看書,多半時間都在想他
多半時間,什麼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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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風了,今年的冬天,來的格外的早,而且冷。
灰濛濛的天,像是要下雪了。
我站在窗前,臉凍得通紅。
清水鼻涕,斷續流。
窗外,是一個小花園,假山噴泉金魚,雕琢的氣息太重。
幾株三角梅,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稀疏的開了幾朵,白色的,蒼白。
哪個房間窗外,擺着一盆菊花,倒是茂盛。
不過,菊花,總讓我想起病與逝,實在是,影響心情。
不過,我的心情,也沒什麼好影響的了。
奉命,呆幾天再回家。
我就,安靜的呆着
舒服住院,沒有人將成堆的作業和課堂的錄音給我拿來。
不過,現在課程已經講完,上課一小半時間是測試,一多半時間是講解。
而對於我來說,那些講解,許多都是不用的。
我突然想起,殷亦桀忙,舒服傷病,會不會沒人給我請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