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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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到現在還記得辦成這件事情的時候,小姐回到房中呢,是異常的興奮,卻又不也恨不得抱着她在原地裡打三個圈,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家小姐,高興成這個樣子。即使從前在後宅中打敗了當家祖母小姐也沒有高興的這樣忘乎所以,那個時候丫鬟雖不明白爲什麼,但是一顆心也是甜甜的,爲自己的小姐能夠如此高興而戰,感到異常的高興。

他很小的年紀就被買來伺候在小姐身邊,而小姐對她又是格外的看重和倚仗,所以這麼多年來,兩個人說是主僕,實際上情同姐妹,她是真心的爲小姐高興而高興,爲小姐傷心而傷心,魏小姐憂愁而憂愁,他只是覺得自己作爲一個丫鬟能力太少,沒有辦法能夠讓小姐展言沒有辦法幫她解決問題,但小姐卻並不嫌棄她往往說就因爲他的陪伴纔是彌足珍貴的。

雖然鴨並不覺得自己作爲一個鴨後面在小姐身邊有什麼值得小姐感到欣慰的,但不管怎麼說,小姐能夠這樣看重自己丫鬟從心底裡是異常的高興,並且再一次把中心刻到了骨子裡。

他現在還記得小姐那次從姥爺書房裡出來之後,雙眼就是放着光,那時候步子都已經輕快了不少,他是沒見過小姐能夠這樣把興奮的情緒如此表露,或者說他是沒見過小姐想要掩藏一種情緒言,而是隱藏不住的,這是在第1次看到小姐真實,而要直接的情緒外露在衆人面前,只不過那個時候大家並不看重小姐以後的附加,所以以前還有人會關注小姐一樣,但是在那段時間裡確實沒有任何人在把過多的精力放在小姐的身上。

而小姐就是熱愛着這樣高興興奮的情緒,一直回到院子中,再也忍不住揮退了所有人之後,拉着她在屋裡又跳又笑。那個時候他是真的替小姐高興了,從小到大他的情緒一直都是隱忍而深沉的,很少有這樣直接簡單快樂。

後來讓我才知道,是因爲小姐在書房裡說痛的姥爺爲未來的夫婿謀求了官場上的一個小小的官職。楊老師不明白爲什麼小姐會如此上心這件事情,但是未來的小姐夫去能夠有前途,他本身也是一件非常高興的事情,所以他倒沒有想太多,不過他確實記住了小姐那時候高興的模樣,小姐那時候跟他講,你等着吧,以後跟在我身邊你會見證到奇蹟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瞭解雙眼的光芒幾乎閃瞎了他的雙眼,他知道小姐當時是信心勃勃,也知道小姐說到肯定能夠做到,只不過是上天或者說是命運捉弄人,張小姐在還沒有成功之前就離開了人世。

他當然是非常清楚小姐所說的奇蹟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很早以前小姐叫我斷斷續續的告訴過他,他心中的夢想是怎麼樣的,他期待着曾經高高在上俯視着自己的那些人,要匍匐在自己的腳下,擡起頭仰視着自己,讓他們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讓他們在自己面前真心的請你有求於他,這纔是小姐心中最偉大的理想,或者說她一直追逐的目標。

一開始聽到小姐這樣說起自己心中的想法的時候是嚇了一跳的,畢竟他的所有人都要比他高上不少,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原本就是要伺候好主家的所有人,所以在他心目中,雖然他最直接的主責是他家小姐,但是當家的老爺夫人和其他的小姐也同樣是他的主子,在他們面前他都要作爲做好一個僕人,一個奴才的本分,卻沒想到他家的小姐居然最終的目標是把這些人踩在腳下。

那是一件顛覆,他所有認知的一件事情接受起來還是在很多次,很多次小姐向他訴說委屈,向他說起自己曾經受過的那些欺壓和欺負,像他嗯,含着眼淚的尋求安慰的時候,在這樣一次次的認知洗刷之下,丫鬟的認知自然而然的和他家小姐保持了一致,所以他倒不覺得小姐這個想法有什麼已經看到的,漸漸的他倒覺得小姐的這些想法纔是理所當然的。

憑什麼這些人就憑着小姐的出身就瞧不起他,就高高在上地俯視他,就隨意的去呀,她們家的小姐把他們家小姐像僕人一樣支持來支持去的,然後還要苛刻他日常用度這些人本身做的就不對,那麼也難怪小姐在心中會有所怨懟。

而小姐又是寬宏大量的,她並沒有直接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是想着以後自己能夠擡高自己的身份,能夠登上高位,然後讓這些人不得不在他面前彎腰行禮,這樣的想法又有什麼錯誤呢?在丫鬟看來這是理所當然,同時也是感慨了一番自家小姐的心胸寬廣以及慈悲大度。

他雖然沒有看到賈大人有什麼資質可以達到小姐的這個最終目標的,但是既然小姐是這樣認爲的,而且小姐要比自己聰明幾百倍,所以小姐這樣想,那麼肯定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所以丫鬟也就一顆心牢牢的跟着自家的小姐準備出嫁的事宜了。

而婚後的一段時間,丫鬟也覺得小姐的選擇是沒有問題的,或者說是絕對正確的,她真的是沒有想過小姐還能有一天在家中隨意說一句話,其他人不敢有任何反駁的,畢竟這是在他們原本家中根本就不可能出現的事情。

可現在這件事情就在自己眼前真實的上演了,別說家中的僕人了,就連小姐的夫婿以及小姐姐的小姐的公公婆婆這些女人都不敢在小姐面前說上一個不字,所有人在小姐的面前都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

那時候的丫鬟真的是覺得自己小姐選的這門親事絕對是選對了,不管怎樣能夠理直氣壯,或者說是能夠挺直腰板在家中行駛,主母權利小姐這件事情怎麼着都是做對了,在其他家中不可能受到這樣的待遇,那時候丫鬟算是從心底裡接受了賈大人這一家人,你也是剛剛漸漸的把他們當做了次要一等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