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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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偏偏就是這樣一句小時候的誓言,或者說對於小少爺來說,小時候那時候的他是鄭重其事的發出這樣的誓言的,所以到現在爲止他還是非常的重視這件事情,既然自己說過這樣要給奶萌我養老的話,那他不可能因爲現在那麼摸的行爲舉止不符合自己的心意了,就直接把人推開或者是不管不睬,不管怎樣他還是能夠做到,把奶嬤嬤養在家中,他們家又不缺這個幾個錢給奶嬤嬤養老這件事情,也算是完成了自己曾經的誓言,也算對得起奶媽,我曾經爲自己照顧自己爲自己付出的那些辛苦。

但是母親就是十分關切密切的關心着她,以至於她有一兩次並沒有帶着男婆婆去母親的院子裡,之後母親就把他叫到身邊,仔細詢問過這件事情,在得知他的決定之後,母親笑着撫摸着他的頭髮,開懷不已,讚賞他覺得他是一個非常有擔當的好孩子,不過這件事情母親卻給了他另外一個更爲完美的解決方案,那就是那麼即使現在在自己的院子裡,但是由於主子長久不讓僕人伺候在自己身邊,難免會招其他人的,嗯,胡言亂語,雖說自己是一片好心,但有可能會給他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不經常跟在主子身邊伺候的僕人是沒有得到重視的權利的。

所以既然是這樣,倒不如直接送點饃饃到一個富裕的小莊子上,讓他安心的養老,在那裡,並不會所有的僕人都沒有見過他們的主子,或者說並沒有太多的主子,經常住在那個莊子裡去,所以就不存在着一直伺候在主子身邊的僕人會更得重視和看重的這種看法,而那萌萌呢,也可以安心的在那裡養老,受人照顧不用再做老虎的事情,同時自己也能夠徹底放心,畢竟在莊子裡有專門的嚇人的時候,那麼我給他養老送終是一件比他現在的處置要高明不少的事情,所以幾乎是一瞬間加上也就同意了孃親的安排,同時他心中非常的高興,可見孃親的心裡也滿滿的都是他。

就像孃親自己所說的那樣,這個家裡最重要的一個人就是他自己了。就看年輕,只不過是發現兩次自己沒有在哪,蒙在身邊就已經意識到了出現了什麼問題,特意來詢問自己的這種行爲,就可以證明目前平時,很多的關注點都在自己身上,爲的就是更好的照顧自己的生活,一想到這一點假摔更是感動的不得了,把這位母親當做傾訴母親還要重要的人物。

畢竟這位孃親不僅僅是滿足他的一些要求,甚至於是滿足他一切喜好。就拿車輛這件事情來說吧,他不僅僅是能夠順利的幫助自己吃到那麼多好吃的糖,同時還能給自己提供更多自己沒吃過的好吃的糖果,就這一點來說,在賈少爺心裡這年輕的地位是最高的。

在這個小小少年的心裡,事情應該是平等的,就像奶媽媽小的時候告訴他的那樣,這世界上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符合規律,而且要公正平等的,你付出多少就會得到多少,而現在再加上心裡,他覺得母親是把他當做了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那麼他就應該把母親當做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在母親幫他解決了奶膜膜安置的這個問題之後,啊介紹也可以說是一顆心徹底放了下來,他的心裡一直以來覺得最虧欠的可能就是這位男模特,其實他說的話做的事情都不符合自己的心意,但是從內心深處這位小少爺卻是知道他的奶媽,我一心一意的全是爲了他的好,只不過就像母親所說的,那萌萌的眼界是不夠的,所以他沒有看出來在這個家裡自己就是這個家所有的人的期望,所有人最重要的一個存在,他根本就不需要做出那些讓步,那些妥協,那些刻苦需要努力去做的事情就可以得到一切。

也的確像目前所說的那樣,這些嚇人天生就是操勞的秘樂,所以爲什麼他們可以坐着吃酒喝肉,可以享受着別人的伺候,而這些下人們卻只能在他們面前永遠的站在那裡,悲風兮兮的等待着他們的命令,在他們的世界裡服從命令就是最高的職業,然後一生的勞苦纔是正常的命運,所以他們纔會覺得你想要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他們還纔會覺得你只有努力的付出了纔會得有所收穫,但實際上這世界上就是存在着特殊的存在。而他就是那個含着金湯勺存在的來,這世間本來就是爲了享福的人物。

但嬤嬤的確是爲自己着想,可是不過是以他的那個所謂嚇人的眼光看過來,他所看到的所見識的都是非常有限的,並不能理解自己真正的處境到底是怎樣的,所以他的那些規勸都完全不符合自己的心意,要不是從小到大,他的確是跟奶嬤嬤曾經非常親密過,他早就打發這樣不可思議的嚇人了,母親曾經說過嚇人嗎?其實他們的存在就像是一個工具一樣,只要你下的命令他們能夠認真完成,只要他們做的事情符合你的心意,那麼你完全可以給他們露個笑臉,讓他們待在自己身邊,這本身就是對他們最大的賞識了,而但凡讓你心裡不痛快或者說是做事不如你意的人,可以直接打發了這樣的人,沒必要把它留在眼前,讓自己心情受到影響。

其他人他可以按照母親所說的這件事情去辦,但一比較困難的就是買饃饃這個人了,也好在現在2000出手,他可以直接放心大膽的不再想那麼了這件事情,也算是完成了自己小的時候的誓言,給奶酪養老送終這件事情,他也算是可以徹底的放下了,有母親幫他解決,相信這件事情能夠得到順利圓滿的解決。

甚至於今天那毛毛離開這個家的那一天,叫啥也都沒有特意去看他一眼,從母親同意接手過去解決哪某某這件事情的那一刻起,他覺得這件事情與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他是沒有看到他的那位奶嬤嬤才離開這個家門的時候那種複雜而又難以言喻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