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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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這個曾經意氣風發而已,現在唯唯諾諾,眼光飄忽,根本就不知在做些什麼的兒子,這位老人心中也是十分的痛惜,他就不明白了爲什麼好慌張的一場婚姻,只是那個女人去世了,怎麼就變成就連他的就連他的兒子都已經失去了,他不明白,原本還算可以的兒子,咱們在經歷過喪妻之痛之後,一下子鑽進了死衚衕。

如果不是家裡給他壓力逼迫的話,他根本就不願意再娶一位妻子,原本以爲娶了新的妻子之後很快他們應該能夠恢復過來,卻沒想到不僅僅自己的兒子沒有恢復過來,反而朝着越走越黑的路上一去不回。

妹妹想起這件事情,這個姥爺心頭就是一陣陣的腳痛,他不僅是傷心自己兒子執迷不悟,同時也是懊惱,早知如此還不如就讓他一個人單過,不過又想起現在重婚期下的三個聽話懂事的孫子,他又覺得自己當初做的決定還是正確的,畢竟損失了這麼一個不聽話的兒子,最起碼還給自己帶來了三個懂事懂你的孫子這樣的,看來自己當初做的決定簡直是英明無比,就應該逼着他娶妻子,這樣的兒子乾脆放棄也就罷了,反正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守着他那個寶貝的孫女兒去過吧,他就不明白了,他那個大鑽戒有什麼好的,從小到大他也沒看出有什麼好的,實際上對於自己兒子所取的第一任妻子,他也沒覺得怎樣。

那時候兒子鬧的不可開交,鬧死鬧活的,非要娶那個女人進門,當時他對那個女人就有些不喜,畢竟能夠勾引的自己兒子魂飄夢繞的,一定要娶她,進門的女人又有什麼好處呢?肯定就不夠端莊,不夠大家之氣。

但沒辦法,他們老兩口就這麼一個兒子溺愛的室友寫過了,在他你絕食爲代價非要引起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老兩口最終也是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了,反正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等生了孩子之後,大不了他們放到自己期下來教育,想來有了溺愛兒子這樣的前車之鑑,對於孫子他們嚴格一點也能夠教育孫子成才也不負祖宗傳下來的基業了。

反正那女人進門之後,他們就覺得妖嬈弱弱的很,是妖氣,根本就不像正經人家的姑娘,但是查了有查之後發現對方的身家還是清清白,也只不過是這姑娘的性情,有些怪異,不管怎樣眼不見爲淨,反正他們老兩口也不是那種苛待兒子兒媳的那種人,免了兒媳的每日請安之禮,就讓小兩口過自己的日子吧,他們倒是期待能夠早一點抱上孫子,這樣好好教育孫子,也算是有所盼頭。

這小兩口的確過了很長一段秘密調油的日子,畢竟上面老人不管,然後兒子也沒有任何的進取心,不想着爲自己的學業或者說是做些事情,整天就爭就宅在家裡與他的妻子廝混。

那時候其實也氣的老兩口一陣的心肝疼,畢竟這樣不出息的兒子整天只知道身份,在內宅外是什麼都不管,以後怎麼讓這老人口能夠心安理得或者說是安心的閉上眼睛這簡直就是愧對祖宗,有這樣的兒子,這樣不成器,而且還有勾引,覺得不斷呆在那宅的一個婦人,老兩口心中滿是淒涼。

他能怎麼辦呢?孩子死活要娶這樣的女人,最終自己也尿不過這樣寧靜的兒子,畢竟父做父母的心總是最先軟下來的,他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硬下心來對自己孩子的死活置若罔聞,所以最終也只能是先做出退步,可是做出退步之後的結果又不能讓他們滿意,所以說那一段日子除了那兩小兩口過的是美滿無比之外,一家人其實過的都是很慘淡,更是所有人都知道老爺夫人實際上心裡是非常苦悶和鬱悶的,所以僕人們心情也好不了那裡去,也只有眼淚只有彼此的那小兩口,是一心只爲對方,根本不關心外面的所有事情,只有吃有喝,日子富足,兩口子一直是待在屋裡情意滿滿。

那時候老兩口只能互相安慰,雖然這小兩口的情情誼如此之纏綿,那麼想來很快的,他們也就能夠迎接第三代的到來了,到那時他們再好好教導一番,爭取讓孫子能夠頂門立戶,這樣他們也不用一直操心,即使老了也無法閉眼了。

怎奈何這夫妻倆說是感情很好,可實際上很久卻沒有孩子已經成婚兩年之後了,兒媳婦的肚子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老夫人是真的做不下去了,他不得不開口詢問,雖然說這件事情他也知道自己着急也是一點用途都沒有,但是他也得先看看呀,是不是兒子兒媳有自己的心思,不想這麼早有指示再偷偷的私底下吃藥,或者說是也得找個大夫來看,這麼久都沒有孩子這一直不討喜的富人,該不會是身體有什麼問題吧?

但小夫妻倆確實沒有任何的這方面的問題,倆人還很樂意與現在並沒有人來打擾他們的兩人世界。對於自己父母的詢問和催促,他們都是採取了視而不見的態度,反正現在也沒了,他們請安了這件事,兒媳婦不會去老爺夫人面前請安,就連少爺也很少在老爺夫人面前露面,只有在姥爺夫人想他們了,實在是難以忍耐的時候才叫我去,這才三請4請的請三次,能有一次出現在老爺夫人面前,那都已經是給了天大的臉面了。

所以對於老爺夫人所說的什麼請大夫來看一下少婦人的身體這種事情,男人是根本就不可能同意的。在他看來自己的妻子那就是9天仙女下凡,還是哪裡都好,哪裡都和自己的心意,性情愛好,品德相貌沒有一處不是爲自己而準備的,而自己的母親居然在懷疑着自己的妻子不能生育,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狠狠的和老夫人吵了一通,根本拒絕,根本就不讓夫人去請大夫來接近自己的妻子,他就怕那些庸醫把自己的妻子再給看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