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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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這位老先生從來沒有想過李秀才居然找上他去故意的結識,並且兩人相處這麼好,也是故意營造出來的,氣憤這個李秀才居心叵測或者說用心良苦,爲的就是能夠從自己嘴裡提套出眼前的這些信息,而這位老先生呢,還自認爲自己這是做了件好事了,對於眼前這個少年有很大幫助的一件事情而沾沾自喜的。

不管怎樣,當時這位老先生的確是認真的說起了自己曾經的這位女弟子。你的資質的確是不錯,並且也算是用功,所以大家都比較看好你,但是記上你卻不能因爲這一點而驕傲,要知道在科舉這件事情上豐充滿了各種的困難,變化莫測的世界,如果你如此自豪的話,對自己並沒有任何好處,要知道我剛纔提到的那位女孩子,的確資質上不說你,同時更爲重要的是她的刻苦程度卻遠超於你。雖說我已經有兩三年三四年沒有見過他了,但是想想也能大概猜測,也那這位女孩子如果能夠一直堅持學習的話,他們所達到的高度絕對不會低於你的,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個女孩子她的確就是本省的。而且雖說他家境不錯,但是。也並不是那些世家大族出來的女孩兒,只不過算是商人之家。

一開始聽到那位老先生對自己的說教,李秀才其實心裡是有些發愣的,他們以爲自己用這種激將法,老先生應該直接告訴他,有關於那個女孩的那裡更多的信息,卻沒想到引來的卻是這樣一番老生常談的說教啊。雖說李秀才從來沒有表現過特別傲氣的模樣,但是在很早以前因爲他的不合羣,只有已經有不少人認爲他這是一種驕傲的表現,所以這樣的話語其實他聽過很多遍,每一次他都覺得很是冤枉,一開始他還會反駁幾句,不過被訓的更多了之後他也就學會了,每次到這個時候都是表現出一副俯首帖耳的順從模樣,那些人還能夠少浪費點口水,借節約他一些讀書的時間。

而近幾年來,隨着自己學業上的進步,遠超於同齡人,聽到這種話語的機會確實少之又少了,那些人也已經從縮小轉化爲另外一種認可或者說是追捧。再次聽到這樣令人熟悉的話語,李秀才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自己。失望於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還是該懷念這曾經讓他異常熟悉的論調。簡直就是哭笑不得的感覺。

但好在這個老先生後半截的信息還是最後一句話的信息,還是李秀才萬分想要知道的內容,能夠聽到這樣的一句話,本身就已經讓李秀才覺得自己在受怎樣的誤解,或者說在表現的怎樣幼稚的行爲都是值得的。

但以前可不是突然改變態度的時候,萬一啊這位老先生心中產生了懷疑,那絕對是不好的一件事情,最主要的是這位老先生一旦產生了懷疑就不可能,再就這剛纔的話題說下去,也不可能透露更多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即使現在知道了,這位姑娘的確是住在本省的,而且家族並不是那種自己高不可攀的人家本身,其實李秀才心裡就已經放下了一半的心。

原本他產生這個念頭的時候,把自己也嚇了一跳了,卻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會有可能來源於這樣聽到隨意聽到的一句閒談,但回家之後幾次深思熟慮,這樣李秀才確定了,他的確是有興趣,或者說他的所有的希望都落在了這位胸飄渺的女弟子身上。

畢竟那個老先生他確實是知道並不是喜歡誇大事實的一個人,即使有一些誇張,但也的確值得自己去探究,聽到老先生的話語就可以知道這位女孩子天資聰慧而且勤奮好學,這些就已經是李秀才最爲看重的兩種品德了。

也是他對自己的另一半,由於自己要度過大半人生的伴侶的最基本的要求。反正在李秀才看來,他也算是博友家產。雖說不能給省城裡的那些大家族大富豪富商相比,但是父母留給他的家產的確是比較殷實反正像他這樣的花銷再過兩輩子也是花不完的,既然是這樣,再養一個妻子和孩子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更何況他一旦考上秀才之後,就是有每年都有贏錢和米糧可以領,再加上以他的學識出版幾本書或者說是爲別人寫一些推薦。本身收入都會不低。

再說了父母留下來很多的不動產,這些田莊鋪子其實每年都有不同的收益,他現在只不過是按以前的收益來算的,因爲近兩年他實在是懶得去打理那些商鋪和收益,所以這些東西都是放在了自己可靠中心可信的僕人那裡。

李秀才覺得自己剛纔所估算的,能夠父母留下來的家產,能夠足夠他富富裕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兩輩子的這種算法也不過是一種保守的算法。畢竟他所知道的家產還是幾年前的那種情況,這些年來到底收入了多少,或者說是又改變了多少他都一概不知,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家產應該是增長了而不是負增長。

就看前一陣那些媒婆,幾乎把自己家的門檻全都踩到了土裡,就可以知道你自己的傢俬有多少人是眼饞並且覬覦的。更有更多的人家認爲能夠嫁給自己家,那本身就是嫁到了服務領域,所以那個時候李秀才還真的是頭疼不已,一好真的完全沒譜,也算是有眼石比較家境一般或者是貧苦的人家全被他們第1輪就刷下去了,以至於能夠報到李秀才面前的無一不是家是人品相貌等等各方面都是一頂一的好的姑娘,但其實是這樣,李秀才居然這麼多姑娘裡都沒有挑中一個自己中意的,這才惹惱了那些媒婆,覺得李秀才這根本就是與他們作對,在他們看來這去給大官當夫人都夠格的姑娘們到了李秀才哪,卻一一被打了回來,這本身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質疑和否定。這就難怪了,後來每一個朋友一個都不願意再登李秀才家的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