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在趙家家主夫人的心裡,趙榮這小崽子遲早是要解決掉的,而且以他們夫妻兩年這夫妻兩人這幾年來的準備,解決掉這個小崽子,他們幾乎可以保證能夠做到,一點風聲也沒有,不會讓任何人察覺到這裡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照天就不一樣了,有這樣好的機會,要是能夠把照片一起出去,那簡直就是一件大款人身人心的事情。

想到這一點,現在的家主夫人當然是很奇怪,在會場中怎麼會出現還讓自家老爺出爾反爾的機會,而且他現在心裡還隱隱的有一種陰謀論,畢竟趙榮這個出單口,本人人,從趙家帶出去也是一件有風險的事情,他們夫妻兩人本來就準備着最近的一段時間就對趙蓉出手了,要不是趙家要舉行這麼大的一個宴會,他們也許已經讓趙榮到地底下去見他的爹孃了,只是沒想到就偏偏這麼幾天的時間,或者說偏偏趕在這個當橋,趙榮居然被人帶走了,這不由得讓趙家縣人家主婦人心中有那麼一絲絲的懷疑,他就怕這是什麼人提前知道了,他們夫妻兩人的計劃從而出手打亂了他們的想法。

當然本能的,趙家現任家主夫人卻也覺得不應該出現這樣的巧合,畢竟他們對於趙榮的安排幾乎就是他們夫妻兩人私下議論的,沒有和任何人商量過,也不可能有另外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巧合,可是這也太巧了吧。

可以說這些年來趙家現任家主是一點進步也沒有,相反就因爲這些年來,一直以來什麼事情都不幹,直接就能夠隨意拿錢出去花銷,然後有一堆人奉承着,所有人都在外面拍着他的馬屁,以至於現任家主現在已經很少動用什麼大腦了。很多事情他都是憑着本能去做根本就不動他那基本上當做白癡的大腦,所以纔會拿出一出又一出的笑話。

他與之相反的就是現任家主夫人確實越來越長腦子了,可以說在張榮這件事情都是一直以來靠着現任家主夫人的安排的。所以發生了今天的事,造成了趙榮離開趙家的這個結果,雖說從小思這裡聽到來的消息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心中就是總存着那麼一絲疑惑,這時間實在是趕得太巧了。

雖然說那位年輕的學生老爺不可能和他們造價有任何的關係,就更不可能與趙榮的小崽子有任何的聯繫了,可是這件事情發生的時間實在是太過於蹊蹺。

就在他們剛要擡手滅掉趙榮這個小螞蟻的時候,就有人把趙榮這個小螞蟻從他面前直接拎走了,這怎能不讓現任家主夫人懷疑呢?

當然,雖然他心中存着疑惑,但對於那位年輕的全老爺,他並沒有太多的懷疑,畢竟那人是出現在衆目睽睽之下的,更是有不少人對他的身份抱有肯定的態度,所以這不是他一個後院夫人能夠直接懷疑的,再者人家既然身份是那樣的,與張兆江有沒有任何關係,沒有必要編這麼一大場串的謊言特意來趙家紅騙他們送出一個非常存在感非常低的孩子。

這樣想着,趙家現任家主夫人的心中略微安定了一些,他也只能把這件事情認定爲一種偶然發生的事情,而趙榮這小崽子也不過是碰巧的搭上了這一股東風,從而可能多活上幾天,但是最終走向的地方都是一個師弟在趙家現任家主夫人看來就是這個樣子,成年人到了南蠻之地,即使路上能夠經受那麼多的考驗,最終到達那個地方生活下來,估計也是活不了幾年,更何況像趙榮這樣的笨蛋孩子,十有八九就是直接定死在路上。否則南蠻那個地方又怎麼可能被人視作洪水猛獸一般的存在。

這樣想着趙家現任家主夫人心中就滿意多了,反正那小崽子的命運已經定了,死期也就在最近,也許上天就是特意安排了這麼一條,不需要他們夫妻兩人動手,誤了自己雙手的一條路也是,那小崽子雖然說是罪大惡極,但是爲了他髒了自己的雙手,卻是非常不值當的。

心中這樣開導着自己,現在知道家家主夫人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現在他倒是有耐心來聽一聽,小思去請描繪一下當時大廳中到底發生了怎樣的事情。

可苦了,跪在地上的小廝了,他該如何回答呢?如果按照現實直接一五一十的描述的話,那麼他可不保證周圍家主夫人會不會把火氣發到自己頭上,要是讓這位夫人知道自家老爺又在外面,出了這麼大的醜,給趙家抹了這麼多的黑估計也會氣憤難當吧。

可現在夫人問了,他又不好,閉口不說或者是修飾一下,這麼快的時間裡,他也沒有那個心思能夠把姥爺那種行爲修飾成爲威風凜凜,一直爲趙家說話的模樣,沒辦法,他又不敢不回答這個問題,只能遲疑的開口說道夫啊夫人是這樣子的老爺,當時可能是沒有聽清楚那位年輕主人的話語,以爲人家就只是想見識見識趙家的天才人物,所以他纔在衆人誰也不說話的時候,突然跳出來說他的兒子,趙天大少爺,咱們這位大少爺就是趙家最有名望的小天才。

聽到僕人這樣一說,趙家夫人心中是重重的哀歎了一聲,他即使只是聽着僕人的敘述,就能夠想象當時衆人都在那拚命的想要減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有人或者有敵人仇視自己,直接把自家孩子的名號報上去,那種場景自然就會,大家都安靜的沒有人說話,可偏偏就是自家老爺嗨吃家這個根本就不會動腦子的,老爺子會跳出來,還以爲什麼好事呢,爭爭搶搶的把自己心頭好的大兒子的名頭報了出去,想要徵一下這個趙家小天才的名頭,可你也看看場合呀。

而且對於趙天在外面存在的那個小天才的名頭,這位趙家當家主母是略有耳聞的,他在心中早早的就已經是非常不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