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似聞所未聞,他上前一步,毫無預兆般把我摁到牆上,冰冷手指撫摸我的臉。
他鳳眸微垂,很憐惜,很不捨。
我重重的想把他推開,可卻紋絲不動。
他把我鉗制的動彈不得。
我怒道:“放開,這是我的房子。你給我滾出去,否者,我告你私闖民宅。”
君無邪看了我一眼,嘴角輕佻,漫不經心道:“一這棟樓,爲夫已經全買了。”
我:“……”
一下被他給噎死了。
他見我不說話,手指撫着我的臉,清談的口吻述說着:“今日爲夫知道,是我傷了你的心了,可是爲夫不得不這樣做,你要記得,爲夫是永遠愛你的,以後不要輕易說分開,因爲爲夫會比你更心痛。”
我氣的一把推開他,忍不住爆粗口:“你特麼的放屁,你哪兒心痛了,你告訴我,我摔倒的時候是你扶我了嗎?是鳳子煜!凌幽問你我是誰的時候,你有在她正面說清楚麼,有麼?”
“你別在這裡假惺惺的說你難受?”我繼續朝他怒吼道:“你哪兒難受了你說,你有我難受嗎?我當初就不應該相信你,男人他嗎的都是一個德性,吃着碗裡的想着鍋裡的。”
他鳳眸滿是傷心的看着我,辯解說了句:“爲夫不是那種人。”
我暴怒道:“本來就是!你還有理了啊?你說……爲什麼委曲求全的必須是我,憑什麼啊?大過年的我連家都被人霸佔,連老公都不認我,我都這麼慘了,你還要來折磨我。”
“我告訴你君無邪,我和你完蛋了,我在也不想看見,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們老死不相往來,你聽見了沒有……”
我叨叨絮絮的罵了一通,他一語不發的全部聽完,破天荒的他沒有發火,也沒有掐着我的脖子跟我較勁。
他鳳眸微翹,舌頭微伸,輕添自己血色薄脣,冰涼手指擡起我的下巴,紅脣離我很近很久,近的幾乎要碰到我。
他壓低聲音曖昧道:“說完了嗎?”
說完?
我狠狠的推開他,不讓他離我這麼近,嚥了咽口水,底氣不怎麼足的惱道:“我還沒說完呢。我告訴你,你別妄想用美男計對付我,我不吃你那套。”
他俊眉一挑,對我淡笑道:“是麼?”
“就算你臉上長出一朵花兒來,我也不會看你一眼。讓開,我要下樓。”
他手指輕撫我的嘴脣,把我鉗制在洗手檯狹小的角落,讓我動彈不得。
他血色紅脣陰陰勾起:“下樓,下樓和鳳子煜一起吃飯麼,你以爲本尊會你這個機會?”
“你到底想幹嘛?”我發火了。
他俯下身,冰冷的手把我上衣釦子解開,衣領撩開,手指在我鎖骨處畫圈圈。
我被他冷的打了一下哆嗦,伸手想推開他。卻發現身體就像被禁錮一般,動彈不得。
我怒道:“君無邪,你無恥,放開我!”
“放開你?”
他紅脣展笑,俯下身來在我低垂曖昧道:“放開你和鳳子煜私會嗎?你以爲本尊跟你一樣蠢?”
我憤怒的罵他:“君無邪,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唔……”
“嗚——”
君無邪,你這個無賴,居然這樣欺負我!
我被他用力吻着,後面罵他的話全部吞回腹中。
我想推開他,想反抗他,全身動不了,就連頭向後仰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
我眼睛睜的斗大,憤怒的瞪着他。
洗漱間柔和光線下,他眼睛緊閉,纖長如蝶翼微翹,根根分明,鼻若懸膽。雪白細膩的肌膚,像珍珠一樣盛滿瑩光。
精緻無懈可擊的五官是離我這麼近……
我的嘴脣終於有絲喘息的機會,我急忙喊道:“君無邪,不要這樣,你說過不會勉強我的。”
他把我一下抱上冰冷的洗漱臺上,我背後抵着鏡子,含糊不清道:“你還說過,本尊是個騙子。”
我呼吸愈發沉重,氣喘吁吁道:“你,停下來,算我求你了,你不能這樣,剛剛和別的女人溫存,餘熱未消,你在轉頭找我,你當我是什麼?”
他擡頭,手指已經把我的短裙剝下,薄脣蕩上一抹胭脂色,美的動人:“你是我的妻,龍小幽,你永遠都是我的妻,鳳子煜別妄想在我面前奪走你,我永遠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聽見他的話,我望着他,試圖從他眼睛裡表情裡,分辨出他話裡有幾分真僞。
可是我除了看見離迷的情~欲,什麼都看不清,什麼都看不見。
門外傳來鳳子煜的敲門聲,他清透聲音問道:“小幽,你還在裡面嗎?”
“我還在洗澡,稍等。”
“薛紅已經把飯菜裝好了,你洗好澡就出來吃飯了,要不然飯菜會涼的。”
我朝門口喊道:“好,我很快就出來,你去樓下等我。”
“嗯,我叫阿紅在把雞湯熱一熱。”
接着沒有在聽見鳳子煜的聲音,君無邪把我裙子剝下,伸手輕撫我平坦腹部,反覆撫摸流連。
我心裡一急,哀求他道:“君無邪,你別這樣,我要下樓,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他薄脣含着冷笑,皎潔眸光一閃即逝:“下樓,下樓和鳳子煜一起吃飯麼?”
“還有一隻紅狐狸,叫薛紅。”
“哼,蛇鼠一窩,你居然相他們?”
聽見他的話,我惱道:“相信他們怎麼了,我就問你怎麼了?我摔倒的時候你在那,你扶我起來了嗎?你和凌幽抱在一起的時候想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