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想求君無邪,我壓根就不想跟他說話。
兩隻是狼王,他要是殺了他們,以後那些狼妖分分鐘把我給弄死。
我咬牙,聲音冷硬道:“你放了他們。”
君無邪冷漠高孤道:“螻蟻之輩,妄想輕薄本尊之妻?”
一說完,龍魂劍一劃,宇文樽手指甲全部削掉:“你的手上有她的味道。”
宇文樽倒是能忍,指甲劃掉沒吭一聲,只是皺眉把纏滿紗布的手舉起來:“喏,她已經教訓過一次了。”
君無邪冷冷的看了一眼:“滾,下次在敢輕薄她,本尊把你整隻手都廢掉。”
宇文樽扶着昏迷的夜七,在跳下天台時,回頭對我笑道:“寶貝兒,你的男人實在不夠溫柔,甩了他跟我把。”
君無邪暴怒道:“滾……”
君無邪把結界打開,挽着我的手道:“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我鼻子一酸,眼淚在眼睛裡打轉:“對不起有用嗎?”
他沒在說話,只是把我摟緊懷裡。
我想把他推開,卻發現紋絲不動,我咬牙切齒的罵他:“你告訴我,那個凌幽是不是真的?”
君無邪放開我,鳳眸低垂,黯眸幽幽的看着我,許久沒說話。
我忍不住哭泣道:“你說,你告訴我實話,她是不是真的。”
我雖然被他傷了,但是有的感情不是說放棄就放棄的,嘴上說讓他滾蛋。
可是他真的滾蛋了,我估計得跳樓自殺。
我只想弄明白,他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在乎過我?
我和凌幽之間,他選擇了誰?
他冰冷的手幫我擦拭臉上的淚珠,親吻了我的脣,最後告訴了我實話:“她是真的!”
我眼眸驟然睜大,驚聲道:“什麼,你在說一次?”
死了一千五百多年的人,他嗎的穿越過來跟我搶男人?
這邏輯不對啊!
君無邪皺着眉頭,糾結道:“她真是凌幽,本尊不知道她爲什麼還活着,可以和普通人一樣活着。一直想去查個所以然,不知是夜冥或鳳子煜搞的鬼,可爲夫不管怎麼查,都查不到她的底細,她就像空氣幻化而出的一樣。”
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君無邪有過如此挫敗過。
而我也從來未有如此的心灰意冷。
我不是相信他,一千五百年他們二人的感情的如此之深,我都妒忌了。
我深呼吸,做了很大決定,最後問他一句:“那你還愛她嗎?”
我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漏過他每一個動作表情。
我更怕他回答我,說他喜歡的是凌幽。
他眉宇成川字型,似很糾結我這個問題,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見他這個表情,什麼都不想問了,什麼都不想說了。
我一下蹲到地上,雙手捂着臉拼命的哭泣。
我泣不成聲道:“我知道你喜歡她,你愛她!你的猶豫已經傷害到我了。你滾,你走把,我以後都不想在見到你,還有,你不要出現在我的生活周圍,我會恨你一輩子。把冥婚解除了,我們老死不相往來。大馬路上看見,不要說你認識我。”
君無邪把我撈起來:“對不起,爲夫不知道爲何對她沒有了心動的感覺,但爲夫必須做戲,必須查清楚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樣,我不會容忍任何潛在的威脅。”
開始我不肯起來,聽見他的話,我立馬仰着頭睜大眼問道:“你說你對她沒感覺?”
“嗯。明明是那個人,明明長的一模一樣,不光是臉,動作、表情、語氣都一樣……但是爲夫卻對她沒任何感覺。”
我喜極而泣道:“那這麼說,你還是喜歡我?”
君無邪沒有正面回答我,一臉鄙夷加嫌棄:“一天不到就認識新的男人,龍小幽,爲夫竟然不知道你勾引人的功夫這麼迅速。”
我蹭一下站起來,衣袖擦乾眼淚道:“哼,我告訴你,我也有人喜歡的,你要敢和凌幽打啵滾牀單,我就敢給你戴綠帽,還不止是一頂!”
特麼的,誰怕誰啊!
“你……”君無邪憤恨道:“誰敢碰你一下,本王把他剁碎碾成粉末,撒到修羅殿十八層地獄做地基,靈魂打入天山雪池,日日夜夜受冰封火燎,永世受折磨。”
“你……”他說到做到,我有點心虛了。
他紅脣離得的很近很近,陰冷氣息撒在我皮膚上,陰森森的說:“說,你想跟誰給本王戴綠帽?鳳子煜還是李盛煊?還是那個棺材子?”
我煞白臉色,嚥了咽口水:“沒,我只是說說而已!”
“龍小幽,膽子肥了,幾天不見你居然敢如此威脅本尊!戴綠帽?嗯……誰給你的膽子。”
“我,我……我不是被惹你生氣的嗎?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就像世界末日一樣。”
說着說着我又想哭了。
這輩子我真的沒這麼苦過,那種絕望我這輩子都不想在體會。
他不在作弄我,一把把我摟進懷裡。
冰冷的手扶着我的頭髮:“對不起,爲夫讓你受苦了。你的包爲夫追回了,放了一張有卡,密碼是你的生日,裡面有五百萬,你先拿着。先不要和凌幽正面接觸,她能力很強,你目前太弱,鬥不過她。”
我一聽君無邪這話,立馬就來氣了:“誰說我鬥不過她。”
君無邪皺眉道:“你還需要歷練,知道嗎?放心,爲夫不會和她接觸的。”
“你騙我,上次在裕景商業廣場。你和她不是眉來眼去的?你敢說那不是你?”
“你當不是好了。”
“你!”
見他死不承認,我生氣了。
君無邪嘴角輕抿,笑而不語。
手袖翻飛,我們落入了倉絕大廈對面的房間裡。
這是二樓我的房間,夏侯櫻住在樓下。
君無邪環視一圈,笑道:“環境不錯,爲夫也放心了。”
“你把我弄回來,夏侯櫻呢,他要是看不見我,不得急死?”
“放心,他不會迷路。”
君無邪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一邊走近我,一邊解開自己的上衣:“娘子,很晚了,是不是該歇息了。”
他那架勢,不用想都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我臉色一慌,耳朵熱乎乎的,邊後退邊拒絕道:“不行,我今天受到了驚嚇,很不爽,沒心情。”
他似乎不聽我的勸阻,第一件外套被丟下,開始解開黑襯衫鈕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