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客廳,客廳很寬敞,擺着沙發和電視櫃,大電視掛在牆上。
空調什麼的一應俱全,寬敞明亮且方便。
寒意帶馨馨上了二樓,二樓都是房間,打開其中一間房的門,房間裡櫃子,梳妝檯,還擺放了綠色植物。
“這個房間是你的,對面的是我的,浴室在房間左側的門裡。”
馨馨點頭:“房間很寬敞,謝謝你寒意。”
“不用,我下去給你弄點吃的,完了我馬上收拾好東西出發了。”
“好!我去做飯吧,你去收拾。”
冰箱裡有很多食材,大概能用一個星期,做好飯兩人吃。
吃飯馨馨正收拾碗筷,寒意就要出門,並交給馨馨一張銀行卡和密碼。
“裡面有二十一萬,你先拿着,要是一個星期以後我回不來,可能事情有點棘手,對了,山裡不一定有信號。”
馨馨接過卡:“那你一個星期後要回來。”
“嗯,儘量,要是冰箱裡沒吃的,你可以點外面或者出去叫村民幫你買,只要不出村就行。”
“好。”
送寒意上車,目送他離開。
馨馨回到住處,整理一下了房子。
院子很大很安靜,村裡每一家相隔的很遠,倒沒有來打擾她。
馨馨無聊翻着寒意留下的周易,易經,之類玄術書籍,還有各類法器使用方式和步驟。
看一下午,直到天黑。
洗澡時卻發現沒帶衣服過來。
進了寒意的房間,東西都擺放的很整齊,拿了件看起來舊白襯衫,出去,當睡衣。
九點不到就躺在牀上,摸着肚子失眠了。
到現在都無法想象,她肚子裡孕育了一個小生命,非常乖的孩子。
大學畢業,還沒從學生的身份轉換出來,就要當媽了。
非常奇妙的感覺,很緊張,壓力很大,又有一些小小的期待,期待這個孩子來世,期待當上媽媽的感覺。
她會是一個好媽媽麼?
一個人能把孩子拉扯大的。
想着想着又笑了,未來的日子,有孩子作伴,應該不會太孤單。
迷迷糊糊的睡着,半夜裡,突然覺得樓下有什麼不一樣的聲音,很輕,但是打擾到馨馨,讓馨馨幾次翻來覆去,沒能睡着。
難不成家裡遭賊了?
這村子很富裕,遭賊也不是不可能,可這棟房子在村子挺普通的,怎麼偏偏就遭賊了?
馨馨想着不對勁,掀開被子,走到窗戶旁,從窗簾縫隙往下看。
聲是從院子圍牆後面發出來的,是不小心踩斷了樹枝發出的。
圍牆下面,有一個陰影移動到大門。
大門是硃紅色的,正面貼着兩尊門神,門被後貼了靈符。
黑影來到正門的前,想入門,被門神一檔,給彈了出去,甩出去好幾米遠。
這時,馨馨纔看清,這個黑影不是一般的人,也不是小偷。
別墅附近沒開路燈,長什麼樣,馨馨看不清,根據身形和穿着,這知道是個男人。
他從地上爬起來,很不甘心看了樓上一眼,帶着怨念和不甘,轉身離開。
長期被宴擎迫害,馨馨警覺性高了許多。
直到男人離去,馨馨摸了摸肚子,自言自語道:“我會保護好你的。”
重新躺回牀上,睡下。
這一覺睡的特別安心。
天剛亮門口傳來嘭嘭嘭的聲,樓下大門是鐵門,陣陣傳到樓上,馨馨下了樓,打開門一看,是個氣喘吁吁的中年人。
他先看見馨馨,一看她穿着男人的襯衫,愣了愣。
馨馨趕緊躲到門背後,問:“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我是村長,也是這房子的房東,寒先生在不在,村裡出大事了,得請寒意先生出面。”
“那個,出什麼大事?寒意不在家啊,昨天下午他出差去了。”
“哎喲,我滴個親孃,怎麼這節骨眼上出差啊……”
話音一落,遠處有幾輛警車鳴笛聲,從村口開進來。
村長轉身就走,臨走前說:“把家門鎖好,晚上不要出來隨便溜達,聯繫到寒先生,讓他趕緊回村裡,張家出事了。”
馨馨問:“出什麼事了?”
“全家被殺,沒活口,連牲口都沒放過。”
牲口都不放過,這得多喪心病狂。
還想問細節,村長已經跑遠了。
馨馨關上門,上樓換好衣服,煮點溫補的東西,坐沙發上,習慣性的揉肚子。
心裡隱隱不安。
寒意說只要不出村子就是安全的,可是村子卻出了事。
不放心,還是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拿上鑰匙,出了別墅,往村裡人最多的地方去。
半路,遇見兩個帶孩子大姐。
“姑娘,你是外村的把?趕緊回去,沒事別溜達。”
旁邊一個大姐拉住她:“大嫂子,你說啥呢?我看她從寒先生的別墅裡出來,寒先生的女朋友吧?”
在這常住下去,肚子大了遲早看出來。
馨馨沒有否認。
她問二位大姐:“出了什麼事?”
大嬸子說:“唉,我跟你說,老張家出了大事了,一家五口人,兩老人,兩夫妻,還有個六歲大的女娃,全死了。”
大姐扯了扯她衣服:“你還漏算了一個,他媳婦不是要了二胎,還懷了一個,不到五個月嗎?”
“對,對,聽說肚子都破開了,肚子裡的娃兒不見蹤影,太可憐了。”
“可不是嗎?家裡養了一些牲畜,全死光,一隻都沒留下。”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狠。老張家平日裡沒結什麼仇啊,他兒子開的加工廠效益也很好,一家子就這麼沒了。”
“唉,別說了,先過去看看能幫上什麼忙吧。”
大嬸子說:“對了,寒先生不在嗎?大姑娘這事總覺得有蹊蹺啊。”
馨馨搖頭:“他出活去了,這幾天都不在。”
“唉,趕了個巧,打個電話讓他回來,村裡人都相信他。”
馨馨回:“嗯,回頭我跟他聯繫,讓他回。”
三人走進張家後,警察大部分都走了,帶着屍體回給法醫看,留下兩個小片警看現場的。
院子裡什麼都沒有,一條明顯的血跡,從客廳裡直拖到院子,到畫着躺在地上人形圖停止。
周圍還散亂還有一些雞,一隻只都不見雞頭,雞毛鋪滿地。
一隻小黃狗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