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好玩。嚴樂的眼神變得陰沉,“再說那些人都該死!鍾書琴害死了我哥,我不會讓她那麼好過。我假裝是我哥去看她,她見了我以後以爲是我哥還活着,我跟她說,我一會說恨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一會又對她很溫柔,她果然就瘋了。她現在很聽我的話,我叫她幹什麼她就做什麼,你說是不是很好玩?”
沈柔恨恨的說:“那我爸呢?我爸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殺他?”
“怎麼會無冤無仇?你爸這個小人自私自利,爲了錢和利益,就拆散你和我哥,逼你跟明展銘在一起,他這樣人早就該死。你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你害死了你媽,又害死你的孩子,他不斷的傷害你,就是不斷的傷害我哥,你知不知道我哥有多心疼你。我哥恨不得殺了他,我哥心地善良下不了手,那就由我幫他。”嚴樂笑的很詭異,“更何況,我原本沒想殺他,只是讓他受傷然後把你騙去醫院,是你姐姐,是你爸的親生女兒下手殺了他。嘖嘖.連自己的親生女兒,和相伴了十幾年的老婆,都下的了手,你說他活的有多失敗,這樣的人活着也沒什麼意義,還不如死了,你說是不是?”
這樣一張臉,和嚴墨如此的想象,有好看的眼睛,好看的笑容,卻有一顆骯髒醜陋的心。
沈柔一臉厭惡:“!”
“變~態?”嚴樂聽到這個詞突然開心的笑起來,“你說我變~態?那我就告訴你什麼是變~態。”
話音剛落,嚴樂已經咬住沈柔的耳垂,沈柔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放開我!放開我!”
沈柔不停的掙扎,嚴樂扯過一根繩子,從她的肩膀到腳踝一圈一圈的纏繞,綁在牀頭。沈柔除了脖子以上的部位以外動彈不得。
嚴樂吻了她的耳垂,脖子,再到臉。
沈柔有種被老鼠咬的感覺,她胃裡一陣翻涌,噁心的想吐。
窗外可以看到有人在樓下打掃,還有一箇中年男人沈柔認得那是嚴家的管家鍾華。
沈柔尖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叫啊.大聲叫啊.”嚴樂哈哈大笑起來,“忘了告訴你,這裡的玻璃和牆壁我全部都改裝過,加了特質的隔音材質,所以就算你叫破嗓子,也沒人能聽的見。”
沈柔叫了很久,嗓子都叫啞了,果然,沒人能聽的到。
“看你嗓子都啞了,我哥知道會心疼的。”嚴樂的脣落在沈柔的脣上。
沈柔咬破了嚴樂的嘴脣,“你再碰我,我馬上死!”
嚴樂諷刺的笑起來,“好啊。你去死,現在就死給我看。你以爲這就能威脅到我?我巴不得你死了去陪我哥,只不過,要是你的老公明少知道了一定會傷心。讓我猜猜.他會怎麼做?他那麼愛你,說不定會陪着你一起去死呢.”
“沈柔,不準死,你死了我一個活着也沒什麼意義。”沈柔想起明展銘曾經說過的話。如果她死了,明展銘一定會很傷心,以他的性格,說不定真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