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好兄弟!”
姚白說了一聲,卻沒有殺他,這粗漢子又氣又憤,不過姚白點了他的穴位,讓他動彈不得。
姚白展開輕功直接就追了出去。
那個人的輕功根本就不及姚白的一半好,一分鐘不到,就讓姚白追到瀑布上方。
他發現自己已經逃不掉了,連忙就拿出了玉盒子。
“你再追過來,我就把玉盒子和裡面的東西掉到這下面去!”
這下面足足有四五十米高,這掉下去,一定會摔碎,就算不摔碎,也一定會被水沖走的,到時想要找到一粒透明的珠子肯定不容易,而且崑崙的人一定會在短時間內追過來的,到時大家都得不到。
“我不殺你,也不揭穿你們,把盒子裡的東西給我,你們愛去哪就去哪。”
姚白與他們無仇,自然不會去殺他們,目的只是想要得到那個盒子罷了。
這個人還是有些不甘心,不過就在他遲疑的時候,姚白使了一招霧術,阻礙了他的視線,然後踏水飛身而去,直接一手奪過了他手裡的盒子。
身在霧中的男子,根本就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霧散去後,早已經不見敵人的蹤影了,這下那個粗漢子也衝開了穴位,趕來到這邊,二人一見面就打了起來。
“你瘋了,再打下去,崑崙的人就要發現我們了!”
“我沒瘋,你竟然爲了那珠子要拋棄我!”
“你別說了,我也沒有辦法好嗎?”
“珠子是你自己弄丟的,答應你的事我都做到了,現在可以與我一起去隱居了嗎?”
“快走吧,山頭上已經有人趕來了!”
砍刀眉男子一手牽着這個粗漢子遁入了森林之中,消失了開去。
“媽的,竟然是一對兒!”
姚白本來是想看看他們是不是認出自己來的,沒想到看到這一幕。
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將玉盒放進了儲物戒指之中,立即就展開輕功飛向了馬佩等待的地方,二人見了面,立即馬不停蹄的離開了崑崙山。
……
可是姚白不知道,砍刀眉男子在離開崑崙山的半路上,殺死了那個粗漢子。
然後立即就聯繫了獄皇。
“獄皇,屬下不力,本來到手的地珠讓一個神秘人奪了去!”
“什麼?!”
“獄皇恕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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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個計劃完全已經做到掩人耳目了,爲什麼還會讓人發現?是不是你的老情人透了風?”獄皇怒問。
“沒有,絕對沒有!”
“如何證明!?”
“我已經殺了他,他的人頭就在我的手裡,足以見證我對獄皇的忠誠!”
“好吧,我故且相信你,那個神秘人都有什麼特徵?”
“這個人會使用障眼法,是一個術士,而且他的身手極好,使用的是獨孤九劍的招式,他蒙着臉,在下暫時也無法知曉他是什麼人。”
……
那些死掉的人,到死都不會知道真正是獄皇間諜的人,就是那個砍刀眉男子,而且這個間諜不是用來監督他們的,而且利用他們的,使他們全部人都成了替死鬼!
姚白與馬佩再一次坐上火車,往廣海市趕回去了。
這一次的行動,雖然馬佩沒有參與什麼,但是她卻一路來跟姚白學習了很多。
“師父,這次你得到了地珠以後,又要去幹什麼?”
馬佩手裡拿着那一枚雞蛋大小的透明珠子,邊看着邊問。
“還有一粒天珠沒有得到,不過現在也急在一時,我想先將你的實力提高再說,之前要來劫你的人現在還沒有查出來,我要是離開了你,我怕你不安全。”
馬佩聽得姚白這麼關心自己,心裡陣陣的溫暖。
“師父,其實我可以與小姨回血魔的,至少在哪裡也不會有人能輕易的傷害我!”
“雖然這麼說,但是江湖險惡,什麼事情都是說不定的,現在我也正好有時間可以提升你的實力,往後,就不一定有這個時間了。”姚白道。
馬佩笑了笑,小嘴兒親了一下地珠,不再說話。
兩天後,姚白二人也終於回到了廣海市。
楓神會一切都穩定,方月眉最近似乎是受了傷,就不再去與陸通奇戰鬥,就把精力投到了楓神會上來,可見陸通奇肯定也是受了不輕的傷,否則他又怎麼讓方月眉閒着呢?
如此一來,姚白也就不需要去公司了,將公司交給方月眉、陸欣欣還有四虎他們。
“師父……我已經在牀上坐好來了。”
烏燈黑火之中,馬佩摸上了牀盤坐好來,這可是姚白要求的,他們每一次修煉都必須這樣,姚白此時也盤坐在了馬佩的對面,對人的手掌慢慢的對撐在一起。
馬佩覺得有點意思,雖然他們什麼也沒能幹,但是光是這樣子,馬佩也覺得挺好玩的。
連續幾天下來,他們已經輕車熟路了。
姚白也第一次體會到與至陰體質的人修煉的滋味,的確可以將自己體內的至陽真氣中和下來,從而減弱了身體釋放出來的磁場,還可以提升實力。
再加上姚白將空冥石與地珠都放在了他們二人中間。
修煉的速度簡直不能再快了。
讓得馬佩都不禁爲之吃驚,過不了多久,姚白與馬佩都可以雙雙衝關了。
……
姚白與馬佩之間在產生着微妙的情愫同時,風晴月與雲清已經去了很多地方,現在與雲清在沙漠之中正趕向鹽澤一帶。
“雲清師姐,真的難爲你了,讓你陪我走了這麼多地方。”
“沒什麼,我也算是增長見識,長期在山內也會煩躁呢!”
兩女穿着行軍服,在沙漠之中行走着,不過他們都牽着一隻駱駝,食物十分的充足,不用擔心食物短缺的問題。
“走了這麼多地方,除了增加新的記憶之外,我根本就想不起過往的一切,希望這裡是最後一站了,要不然,我們就要回去海彎的那一座城堡走最後一趟路了。”
“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風晴月點了點頭,只是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當時竟然會爲了找姚白一個人沒有任何的準備就走進行這一片沙漠之中,那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又是怎麼找到姚白的,與姚白在沙漠之中,又發生了什麼事。
夜漸漸的來了。
在沙漠的黑夜裡,比平常更加的冷,那些風颳過來就像刮刀一樣,讓人皮膚生疼。
他們二人建起了風牆,然後準備在這裡投宿一夜。
睡到半夜,風晴月冷醒了過來,她拿出手電,照了照身邊的雲清,可是這一照嚇壞她了,因爲雲清竟然不見了,只剩下一隻行軍包,這就證明她什麼都沒有帶就離開了這裡,要知道,迷失在沙漠中,分分鐘都會死掉的。
“雲清師姐!”
“雲清師姐,你在哪兒啊!”
風晴月不敢走開,她大聲的叫着,可是沒有人迴應,外面風沙這麼大,雲清應該去不了什麼地方,儘管這樣,她還是不能走開的,萬一雲清回來看不到自己,又要去找怎麼辦?
所以她就在這裡一直等一直等。
“糟糕了……雲清師姐,你一定不要有事啊,不要嚇我啊……”
風晴月心臟狂叫,精神極爲緊張,在峨嵋雲清師姐是對她最好的人了,風晴月心裡非常的在乎她,要是雲清因爲她而出事,她會內疚一輩子的。
這一夜,也不知道是不是比平時更加的漫長了,許久許久纔看到天邊升起一輪紅日。
風晴月已經迫不及待的到處尋找了。
這種事讓他想到了在鹽澤的歷史裡發生的怪事,總是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失蹤,而且一失蹤就永遠找不回來了!
“雲清師姐,是我對不起你,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走失的,求你一定要回來,求你一定不要有事……”
風晴月又在想,是不是自己剋死了她,可是,這件事的確是自己引起的。
風晴月已經內疚得哭了出來,要不是她帶了防沙鏡,現在淚水已經粘滿了沙子,弄髒了她的俏臉。
可是內疚是無法補救現實的。
看着這無邊無際的沙漠,除了絕望就是絕望,看不到半條人影。
“吱吱!”
就在此時,風晴月肩上的五色蜥蜴叫了兩聲,然後跳了下來。
“五色,你要去哪裡?”
風晴月追着五色蜥蜴叫喊着,她不想這個時候她的小夥伴不要添亂。
追啊追,風晴月似乎記起了一些事情。
在某段時間裡,自己也曾經有過這樣的行爲,這樣的場景!
“我……我好像記起來了!”
風晴月因爲太過緊張,神經繃得很緊,所以遇到了同樣的事情,竟然激發了她靈魂中沉睡的記憶,這些記憶,一段一段的從她的腦海中閃現。
越是閃現一段,她的淚水就越是流得更狂一些。
走啊走,她已經來到了那一條溪流邊了,看到這裡的一切,她全部的沉睡的記憶都已經回來了,這裡曾經躺着的是姚白的身體啊……
他爲了幫助風家,獨自帶着風水龍珠引開了武林的爪牙!
卻在這裡遇到了難,幾乎死去了。
她還記得,自己答應回去就嫁給他的,那海枯石爛的誓言,天長地久的幸福……
“姚白……對不起……我後悔了……我不知道我失去的記憶是多麼的重要的……”
風晴月軟坐在了地上,她的心很痛,她現在才能體會到姚白當時被自己激得吐血的感受,那簡直是刀割心臟一般的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