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語了,遇到個這麼樣的女人,還真夠一個男人受得了。
也不知道那個包養她的那個男人是如何守得住她的?不過,想來有些男人他就是喜歡這種騷騷的女人,也不得不說這樣的女人能勾起男性荷爾蒙的暴增。
我還是將她抱進了臥室的牀上,我是將她從手上丟在牀上的,因爲我心中已經對她相當憤恨了。
“啊呀!”趙青青疼叫一聲,表情隨即又變得難看起來。
“活該!”我心裡暗暗罵道,自然沒說出來。
“你故意的是吧?”她滿臉委屈道。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所以不要以爲我很好心,我的心一點都不好。”
“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她鼓着腮幫子,一副委屈狀。
“呵呵,你是什麼香什麼玉?”我冷笑一聲,說道。
也不打算再和她多說了,轉身就準備走出房間,可她又柔聲叫住我:“向楠……”
我回頭皺眉盯着她,不爽道:“你又怎麼了?”
“我渴了,我想喝水,你能不能出去幫我接點開水呀!”
我沒好氣的笑了笑,算自己倒黴吧,賴上了她這麼一個女人,也真是夠夠的了。
我轉身走向外面客廳,拿水杯幫她倒了水,等我再次回到房間時,我被眼前的一幕嚇得頓住了腳步。
牀上的趙青青已經脫掉了裹在身上的那條浴巾,換上了一件半透明的吊帶低胸睡裙,還是那種真絲的,看上去十分性感的那種,而且還在牀上擺着一副妖嬈的姿勢,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
故意的,她絕對是故意的!
我深吸一口氣,低下頭快速將水杯拿了過去,放在旁邊櫃子上。
正準備轉身離開時,她突然伸手抓住了我,又柔聲細語的說道:“你能不能也給我腰上塗點藥啊?”
我擦!真是要了命了!
“你不要再纏着我了,我求你了,行嗎?”我已經兇不起來了,只得求饒了。
“是你推我,我才摔倒的,再說傷在後腰部,我自己又夠不着,麻煩一下你而已嘛。”她撅嘴看着我說道。
想來,我今天要是不滿足她,她是不會罷休的了。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行,但是隻給你塗藥,不會再給你按摩了。”
“好的……”她高興的笑了起來,笑起來還真好看。
“但是!”我停頓一下,嚴肅道,“這次弄完後,你不要再搞出其它花樣了,我也算是對你仁至義盡了。”
“嗯嗯,來吧!帥哥……我準備好了!”說着,她慢慢趴在了牀上,將背朝上對着我。
我徹底無語了,你這是什麼姿勢?太容易讓人誤會了吧!
我卻無從下手,因爲她穿的是一件連身裙,這我該怎麼下手?
是直接撩起裙襬呢?還是取掉肩頭的吊帶呢?似乎都不太合適。
我愣怔片刻,問她說:“喂!我怎麼操作呀?”
“什麼怎麼操作?”她似乎並不知情。
“就、就你這……”
沒等我說完,她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似乎明白了,二話不說,反手主動吧裙子撩了起來。
是的,她直接毫無防備地撩了起來,隨着眼前那一片雪白,我的腦子裡也是一片雪白。
好在,她穿了安全褲的,看來她是早有準備呀!
“好了,開始吧!”她還一點不以爲然的說道。
我立刻將目光瞥開,突然有些後悔答應幫她塗藥了,甚至後悔找她談合同的事了,我早該想到這丫的沒那麼好打發。
“喂,你還愣着幹嘛呀?快開始呀……人家都等不及啦!”她見我遲遲不動,又喊了我一聲。
我看着別處,捏着鼻子說道:“我看還是不用了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一晚上吧!要是明天還好不了,我就送你去醫院看看。”
“你現在不幫我按,明天我連牀都下不了,我還得讓你來揹着我去公司……”她轉過頭蹙眉不悅的看着我說。
該死的!我真該死!怎麼就招惹到了她這麼個女人啊!我快瘋掉了……
我咬咬牙,只能去拿起紅花油,從瓶子裡倒出一些藥水在手心裡搓了搓,先是大約看了一眼她摔傷的地方,然後便將頭仰了起來,手掌順着她露出的背脊往下探,差不多感覺到了腰部時停住。
“再往下一點,還沒到……”她提醒我一聲說。
我的手掌又試着往下移了移,問她說:“是這兒了吧?”
“在往右一點。”她說。
我又往右移一點,她又說:“多了多了,在往左去一點。”
我又往左去一點,她又說:“過了過了,再往上一點。”
我真是無語了,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正好是在她的傷處,這丫的知道我沒看,在玩我呢?
“我去你大爺的!玩我……”我氣得用力在她腰上狠狠拍了一下。
“啊……啊……”她立刻發出了殺豬般的叫騰聲。
這兩下估計是真把她弄疼了,那叫聲也是真的痛叫,緊接着就傳來了她“嗚嗚嗚”的哭聲。
我有些手足無措了,愣怔幾秒鐘後纔對她說道:“對、對不起啊!我是太生氣了,你能不能不要玩我了。”
她依舊小聲的抽泣着,哽咽着說道:“我不知道我爲什麼那麼令你討厭?我到底怎麼了嘛,不就是喜歡你麼?我有錯嗎?”
看她那麼委屈的樣子,我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但還是氣鼓鼓的說道:“你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兩種人,第一種人就是好吃懶做之人;第二種人就是你這種傍大款甘願做小三的女人!”
她暮然回頭盯着我,說道:“你說我做小三?”
“難道不是嗎?”我也盯着她道。
“你可以不喜歡我,可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她是會真生氣了,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她生氣。
“呵呵,”我冷笑一聲道,“我說錯了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麼年輕開着寶馬,還說自己是夏奈爾的老闆……對,你說的沒錯,你確實是老闆,只不過是老闆的小三,所以你的一切都是他給的對吧?”
趙青青真的哭了起來,她十分委屈的說道:“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憑什麼?就憑你電視櫃裡的那張合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老男人應該就是你傍的大款吧?”
她忽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又哭又笑的樣子還真有點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