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向後面看了一眼,沒看見那羣人追上來,她才長吁一口氣,繼而卻又很疑惑的盯着我。
我轉臉看了她一眼,與我想象中的差距不大,確實是個美女,而且是一個很爲味道的女人,就是那種無論什麼年齡段看見她都會心動的那種。
沒等她先問我,我便率先問道:“剛纔唱《一生所愛》的是你吧?”
她疑惑的看着我,輕輕點了下頭說道:“你是誰?”
“咱們不認識,不過你放心我是好人。”
“好人臉上有寫字嗎?”她謹慎的看着我,繼而又看了看這車的內飾。
我笑道:“這車是破了點,但我真的是好人,我是來救你的。”
“爲什麼救我?”她依然很謹慎的看着我,同時右手已經伸進了她手包裡。
我害怕她從手包裡摸出什麼類似防狼噴霧的東西,於是趕緊靠邊停車,我舉起雙手對她說道:“姑娘,我先說說我爲什麼救你,因爲剛纔我從後山經過,然後杯裡的歌聲吸引了,聽了你唱的兩首歌……後來就聽你和別人吵了起來,好像是爲錢的事吧?接着你就跑了出來,我看見後面有人追你,於是就……後面你都知道了。”
說完,我又迅速補充道:“如果你覺得我是壞人,那你馬上下車就是,我保證什麼都不做。”
見我舉起了雙手,她這纔將信將疑的看了我一眼,但還是打算下車,她推了推車門發現推不開。
於是我向她伸了手過去,她還正從手包裡摸出一瓶辣椒水對着我,說:“你別動,你要幹嘛?”
我趕忙收回手,繼續保持着“投降”的姿勢,無奈的說道:“姑娘,這車門你要用腳踹才能踹開。”
於是她又使勁朝車門撞了一下,車門是開了,她也因此差點摔下車,好在我伸手拉住了她。
因爲她光着腳,下車後就有些不自在的樣子,我關上車門對她說道:“那我就走了啊!你自己當心點。”
說完,我再次啓動車子,剛掛上檔,她就衝我喊道:“哎!等等……”
我又拉上手剎看向她,問道:“還有事嗎?”
“你,你真不是和他們一夥兒的嗎?”她有些懷疑似的看着我。
我無語道:“姑娘,我要是和他們一夥兒的,你現在能在這裡嗎?而且我都讓你走了,你怎麼還覺得我是壞人呢?”
她好像放下了心來,卻又拉着車門說:“那,那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
她低頭看着那雙沒穿鞋的小腳,我點頭道:“上來啊!”
我又一腳踹開車門,她再次上了車,我看着她這狼狽的樣子苦笑了一聲。
她低語道:“謝謝你啊!”
“舉手之勞。”說着我重新啓動車子,又問她說,“你住哪?”
“北環,你到了我再給你說怎麼走。”
我點了點頭再次上路,因爲我喜歡她的聲音,於是就主動和她聊了起來,我向她問道:“那羣人剛纔怎麼你了?”
她突然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我讓他們給我結演出費,他們不結,還說髒話來侮辱我,甚至讓我陪他們睡覺……我就用辣椒水滋了他們的一個領導,然後就這樣了。”
“哦,這麼回事呀!”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問道:“他們欠你多少演出費啊?”
“其實也不多,就五千塊而已,我知道他們就像讓我陪他們上牀,所以一直不給我結賬,我是上了他們的套!”她氣鼓鼓的說道。
“那你之前幹嘛去給他們演出啊!”
“我也不知道啊!當時就說唱一首歌二百塊,我覺得挺不錯的,就去了,一唱就是好幾天,他們一直推一直推,今天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和他們理論起來。”
“這樣啊!那我估計你這五千塊是要不回來了。”
她低下頭沉聲道:“我知道,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報警根本沒啥用。”
“認了吧!”
“可是我連房租都交不起了,我必須找他們!”
“你要是在回去,就是羊入虎口了。”我停了停,又說:“你唱歌挺好聽的,正好我們酒館也需要你這樣的歌手,如果你有興趣可以來我們酒館唱歌。”
“什麼性質的酒館呀?”她好奇的問道。
我就將我們酒館的平臺告訴了她,讓她在百度下載這個平臺,註冊用戶登陸就知道了。
她照我說的做了後,才點頭對我說道:“你們這裡聲音挺不錯呀!而且這上面的點評也都是好評。”
“不過我打算轉讓了,酒館今年幹完,明年就轉讓了。”
“爲什麼轉讓呢?我看這不挺好的嗎?難道不賺錢?”
“賺錢,現在平均一天都有一萬塊的進賬,你說賺不賺錢?”
“那你幹嘛轉讓?”
我又給她說了我轉讓的原因,她才慢慢理解了,接着又問我說:“你剛說讓我去你們酒館唱歌,是真的嗎?”
“真的,如果你來,我給你固定工資,而且客人的點歌費我們四、六開,你得六,我們四。”我稍稍停了停,又說,“而且我還可以幫你先把房租給了,可以給你分擔一些壓力。”
“不是吧?有這麼好?”她是一個疑心挺重的女人,估計也是因爲在社會上拼搏久了,不得不得多長几個心眼。
“因爲你唱歌好聽,讓我感動了。”
“那你們酒館現在沒有歌手嗎?”
“有啊!而且她纔是老闆,但只有她一個人唱,你們換着來輕鬆一點嘛。”
她猶豫了一會兒後,點頭說:“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就幹。”
“真的真的,千真萬確!”
能夠把她請來我們酒館,我可以負責任的說酒館的生意還會更上一層樓,因爲現在有很多都是固定粉絲,而且現在有平臺做支撐,我們可以稍微將她包裝,這樣一些外地遊客都會慕名而來,這就是自媒體的好處!
將她送回了她在北環的住處,她住的是公租房,一室一廳的小格局。
房間裡比較亂,滿地都是各種樂譜和髒襪子,不大的屋子裡卻擺滿了許多樂器,可以看出來她是一個愛音樂的人。
不過這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一看就是一個不愛收拾的女人。
她叫我等等,然後便去洗手間洗了腳換上了絲襪和鞋子,她穿得挺性感的,與其說是性感,不如說是露肉。
她的上衫領口開得很低,平視都能看到那誘人的胸部。還有那裙子,已經短得不能再短了,雖然有穿絲襪,但我光看上去就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