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在趙雪沫剛踏出包廂的時候,卻陡然間發現了一熟悉的背影,可是當那熟悉的背影轉過身來時,再細看那張面孔,根本就是自己想多了,因爲那熟悉的面孔與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根本就是兩個人。
而此時林子楓的模樣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如果他自己不揭開自己的真實面貌,別人都是很難認得出來的。
然而,就在趙雪沫的目光定在林子楓身上的同時,正好林子楓也在轉身,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驀然間…林子楓的心猛地顫了下,以爲對方可能會認得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來,一時間既忘記了自己已經改變了容貌,可就在他以爲趙雪沫會走過來的時候,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改變了容貌,對方是不可能單憑一眼就能認得出自己來的。
趙雪沫失落的輕嘆了口氣,旋即轉身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看到這,林子楓不由無奈的苦笑兩聲,沒想到自己改變了容貌一切都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他並沒有繼續打擾趙雪沫安寧的生活,剛纔在酒吧門口的時候他就看到了趙雪沫與他人出雙入對,本來他就跟趙雪沫之間的關係就顯得十分的曖昧,一直也很難糾纏得清,正好藉着這次的機會,倒不如讓她去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
來到洗手間≯長≯風≯文≯學,ww≥▽≌t後,趙雪沫一頭栽進洗手池前,打開水龍頭,然後捧起一大潑水便往自己的臉上拔弄上去,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來。
照着鏡子,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趙雪沫白皙如美玉般的容顏卻佈滿了苦笑。
鏡子裡面的自己是何其的狼狽,又是何其的讓人笑話。
原本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某一些人,不想自己只不過是替代品而已,在他的眼中,自己根本就是微不足道,比不上任何人,自己又幹嘛強行擠入他的世界呢?
“趙雪沫啊趙雪沫啊,你真的很傻你知道嗎?人家根本就是對你沒有任何的情愫,你又何必在內心深處對他牽腸掛肚呢?就算你真的對他是真心實意,你確定你不是人家的一個小三小四之類的嗎?別傻了,他現在已經死了,跟你是不可能的,你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心思越是這般一想,趙雪沫感覺自己的心就變得更加痛了起來,如果時間能夠倒流的話,她真的很想當初把自己內心深處的一切想法都來告訴他,哪怕是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哪怕是他真的不能與自己在一起,哪怕是自己當初揹負起小三小四的惡名。
時間,就像是一把無情的催熟劑,曾經的青澀與顧及在時間的催熟下,一切都只不過是泡沫幻影罷了。
…………
“臥槽!文少,那妹子不錯啊,無論是屁股還是從身材來,都算得上是一等一啊,這種罕見的尤物,哥幾個可都是羨慕得緊啊。”
“是啊,文少,你可不能這麼玩的,咱哥幾個現在都是單身狗狀態,像你帶得這麼優質型的妹子,現在可是很罕見的,怎麼說也得讓那妹子給兄弟我們幾個介紹介紹吧。”
“是啊,我聽說現在朋友圈裡面流行着這麼一句話,優質的妹子喜歡跟優質的妹子泡在一起,醜比喜歡跟醜比聚在一起,按理來說,文少你這女朋友的朋友圈怎麼說也得有幾個優質的妹子吧,到時候介紹介紹下,沒準我們也逃離了單身狗的態度呢。”
聽着耳邊七嘴八舌,不一樣的嘴拍出不一樣的馬屁來,李文很享受,尤其是那一顆驕傲而又騷包的心更是爽得不要不要的。
於是,這貨大手一揮,豪氣道:“放心吧,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我聽說她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堂妹呢,不僅年紀輕,最重要的是他長得還很贊,前兩天我送雪沫回家的時候,就看到過她那漂亮得不像話的堂妹,嘖嘖,那皮膚又白又嫩,就好像是一堆美玉砌成的一樣。回頭我跟她說說,沒準她那堂妹就是你們的了。”
“哈哈,那兄弟我們就在這裡謝謝文少了,來,文少,走一個。”
包廂內傳出幾人哈哈笑聲,不一會兒,趙雪沫沉着臉慢慢走了進來。
尤其是包廂內那煙氣圍繞以及那混合着低檔香水與酒氣,這讓趙雪沫對眼前的環境更加不舒服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選擇就這樣退出房間。
“喲,弟妹來了啊,來來來,我叫胡張明,我比文少年長几歲,如果弟妹不介意的話,完全可以喊我老胡就行了。”男子手舉酒杯咧嘴笑着說道。
可是,他這無心的一句弟妹讓趙雪沫非常不爽!本來她就不是李文的女朋友,更別談論是弟妹這個詞彙了,來之前,李文告訴她是來談很重要的事情的,結果這一來才發現,跟所謂的重要事完全就是不一樣,這哪裡是談論重要的事務,這分明就是飲酒作樂,吹牛打屁。甚至還把自己也給搬了出來。
趙雪沫本身就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人,哪怕是自己的追求者,她都有着極爲嚴苛的要求與條件,另她沒想到的是,這個李文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像這種地方卻一點也不陌生,看得出來他是這裡的常客,更是那些打扮嬌豔女人們的熟客了,哪怕是她們看向他的眼神都極爲的曖昧。
想到這裡,趙雪沫覺得自己已經不能繼續待在這裡了,得想個法子離開這裡,這些天來的相處,這個李文的人品看樣子八成也是裝出來的。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太會喝酒。”趙雪沫選擇拒絕胡張明的敬酒。
胡張明倒也不覺得尷尬,一臉橫肉依舊保持着濃厚的笑容,非得死乞白賴讓趙雪沫喝上一杯,無奈之下,趙雪沫打算喝完這杯酒就準備撒手就走,管他三七二十一的。
結果這一杯酒下肚之後,趙雪沫便感覺嗓子有些烈,像似被一把火給灼燒着似的,不過她倒也沒有去細想,以爲這些酒水本身就是很剛烈。
“李文,我先走了。”放下酒杯之後,趙雪沫並沒有打算留下來。
“雪沫,你現在就要走嗎?”李文一怔,臉上的笑容僵了下,旋即他發現趙雪沫的臉色很不太好,不留痕跡的撇了眼剛纔敬酒的胡張明。
胡張明倒也算得上是老油條了,總着李文拋了個極爲曖昧的眼神之後,李文像是什麼都明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