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了?”
“沒、沒事。”林子楓搖了搖頭,笑道:“走吧,肚子有點餓了,請我吃頓飯吧。“
“嘻嘻,沒問題。”
可就在二人剛走出店鋪的時候,東方小凰步伐一頓,猛地轉身拉着林子楓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看得出來小丫頭臉色有些凝重。
“怎麼了?”林子楓問道。
“別說話,我們走。”
說着,她拉着林子楓繼續往前走。
“喲!這不是候府的東方小凰嘛,喲,怎麼見了本公子就走了呢?”
突然……林子楓背後響起了一道不是很和諧的聲音。
林子楓轉身回頭遁着聲音望去,只見一位身着白袍長衫的俊郎青年笑眯眯地朝着他們走來,青年身後還跟隨了三四位模樣還算得上清秀的傢伙,個個衣着華麗,面帶不善走來。
“小凰,你認識他們?”林子楓回頭問道。
而東方小凰見到這幾個人簡直就是咬牙切齒,恨不得不要見到他們。
“何止是認識,他們這幾個人都是玉京的大禍害,有名的紈絝,尤其是帶頭的那個,更是玉京一顆毒瘤,要不是他父親是當朝宰相,他早就被人當街活活打死了。”東方小凰俏眸泛着恨意。顯然,那廝在東方小凰的眼裡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哦?這麼看來,這貨不是什麼好東西了?”林子楓聳了聳肩膀,眥着牙一笑,還真別說,他這人,這輩子就是喜歡欺負欺負那些紈絝,以前在世俗界的時候裝比打臉踩人沒少幹,現在來到這第三平行宇宙,他更想試試欺負異世界的人會是怎樣的快感。
“何止不是什麼好東西,簡直就是人見人討厭!”說起他,東方小凰更是情緒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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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東方小凰,這哪來的貨色,你不會是連這種貨色都拿來吃吧?起碼也得找個像樣的奴才吧。”
青年笑嘻嘻的上前嘲笑着。
“司徒軒!你閉嘴!”東方小凰抓狂性的揮了揮小粉拳,對眼前這個司徒軒十分無感。
眼前這青年叫司徒軒,宰相幼子,仗着自己父親與哥哥的威風幾乎作威作福,也不知道多少良家受到他的傷害,尤其是司徒軒還追求着東方小凰的姐姐……
“東方小凰,許多日子沒見,你人不大,這脾氣有見長嘛。對了,你姐姐現在怎麼樣了?”
“閉嘴!我姐姐跟你有什麼關係!”想起姐姐,東方小凰就更加的生氣,上次在東郊皇陵的時候,這個司徒軒差點一箭沒把她姐姐給射死,事後居然還說是射殺梅花鹿。
因爲東方小凰的姐姐拒絕了他,所以這廝認爲自己臉面丟了,一直懷恨在心。
“東方小凰,你可別忘記了,當朝帝皇可是有意把你姐姐許配給我大哥的。什麼叫沒有關係?怕是怕,以後我們兩家還是有很深的關係的。”
司徒軒笑了笑,就連身後那些狐朋狗友們也跟着一起起鬨。
他沒追到東方小凰的姐姐,便把東方小凰的姐姐推薦給了自己大哥。
“哼!司徒軒,你追不到我姐姐,你大哥也是一樣,我姐姐是不會同意你們司徒家的婚姻的,就算是帝皇真的許配了,我也要讓我父親向帝皇進諫,不會嫁給你這種人的。”
說到這,東方小凰更加的氣憤。
司徒軒很不要臉,越是不要臉,越是讓東方小凰氣憤不已。
看到這一切的林子楓則一直保持着微笑,眼神流露着絲絲同情之色看着面前的司徒軒。
“你這個狗奴才,你笑什麼?”
這時,司徒軒擡頭也看到對面站着的林子楓正在朝他笑。頓時心下大爲不爽,沒有追求到東方小凰的姐姐已經是很晦氣了,也讓這位紈絝大公子失去了不少的顏面,不想還在東方小凰手裡吃下點虧。
更是讓這位紈絝大公子心頭極爲的不爽,正愁着沒地方撒火。
“我笑了嗎?我沒笑。”林子楓收起笑容上前說道。
“狗奴才,你還說你沒笑?”司徒軒大怒,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狗奴才居然當面直斥回腔自己。
“我笑了麼?嗯,也是,我這人只笑那些可笑之人,尤其是那些像娘們似的男人,那就更可笑了。”林子楓根本就沒將這個司徒軒放在眼裡,裝比的人見多了,這年代,裝比處處有,但是像司徒軒這種裝比裝得連自己都收不了場的貨色,算是一場很狗血的裝比了。
“我看你是找死!”
被林子楓當面回腔直斥,頓時就讓司徒軒火氣上躥,從腰部取下一大長鞭,右臂揮鞭,鞭帶如蛟龍,隨着他的胳臂震動啪啪之聲響徹,便朝着林子楓的臉部狠狠的抽來。
“林子楓!”
身後的東方小凰心頭一急,想上前阻止司徒軒的野蠻粗手,可是她的修爲根本就不及司徒軒,就算是想上前解救林子楓,一來沒那個實力,二來也沒有那個速度可言,要知道對方的鐵鞭快如閃電,眨眼之間就襲向林子楓的臉龐。
可是……就在東方小凰認爲林子楓肯定要吃下大虧之時,誰知,司徒軒甩出來的鐵鞭當場就被林子楓給抓在手掌心裡。
“一言不和就開鞭傷人,難道你爹媽沒教過你,沒錢也是人嗎?”林子楓冷哼一聲,雙眼陡然變得凌厲起來,右臂一震,抓住長鞭的司徒軒只覺得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居然被強行拉了過去。
那長鞭之中彷彿擁有着一股極強大的吸力般,無法他怎麼去拒絕脫離長鞭的控制,可根本就無力掙脫長鞭,手掌被吸住了。
“啪!”
清脆而響亮的耳光聲驟然響起,在場所有的人聽得真真切切,那道耳光聲極爲的強烈而沉重!
就連被打之人的司徒軒也認爲自己的耳朵是聽錯了,可是,臉龐火辣辣的疼痛感告訴他,他捱了巴掌,是站在自己面前的狗奴才給抽得一巴掌……
一旁的東方小凰更是張着嘴,不可置信眼前這一切,以爲自己的雙眼是看錯了。
“你、你居然敢打我?”司徒軒瞪着那雙驚恐不定的雙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痛的臉,天真的以爲自己是在做夢,他活了這麼多年,哪怕是自己的父親,母親,還有哥哥,從小就對自己疼愛有加,何曾被人給欺負過?
打小出生就含着金鑰匙,更不知道被人欺負的感覺是如何的。可眼前這廝說打就打,毫無情面可講,這完全是諱背了常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