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秋的閱歷還太少,雖然醫術的確不錯,但臨場應變能力非常的差,我給她淘來了一個非常適合她的功法和步法,希望她能夠有所進步。”
接着,韓立將天龍八相和凌波微步的典故告訴了卿如月。
“只有天蛇之體才能學會?”卿如月充滿了震驚:“我很早就知道她體質特殊了,別人做不到的動作,她很輕易就能做到,她的骨頭是軟的,但韌度極強,怎麼掰也不會斷。”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種體質如果被大佬們知道,肯定會將她捉去當老婆。”韓立眯着眼,眼神閃過一抹邪光:“在牀上,白清秋是一個絕對不可奪得的極品,正因爲這樣的特殊體質,她會缺少真正的愛情!”
卿如月何嘗不知道這樣的體質是禍非福,她這麼多年,見過的有錢人很多,先不說在家族的時候見過的那些酒氣公子,她因爲醫術高明而在上層流動,也同樣看見過許多包養嫩模的富家子弟。
他們那些變態的癖好,簡直是讓人嘔吐!
但是,這些人大多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因爲,這就是實力的象徵。
所以,如果白清秋的體質一旦被人大肆宣揚,所有的名流子弟們絕對會垂涎欲滴,更別說那信中所說的那個神秘勢力了!
“韓立,如果有一天,有人來搶你的小妾,這個勢力卻是連華夏權威都不敢惹的存在,你會保護她嗎?”卿如月眼眸如水般的看着韓立。
“放心,沒人敢搶我的人。”韓立嘴角露出嗜殺的笑容,“誰來,誰死!”
卿如月一臉專注的看着韓立,心中感激的道:“你是說真的嗎?”
韓立笑了:“當然,我欠白官一個情,所以我甘願被他設計入局,在我決定回國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和各方勢力對陣的準備了。”
卿如月淡淡的道,柔嫩的雙手撫摸着男人的胸膛:“韓立,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韓立被女人撩撥的有些發熱,口中有些乾澀,道:“盡情說吧,殺人放火強搶民女這些事對我來說,都是家常便飯。”
卿如月認真的道:“白官已經死了,而你也在履行承諾,對於你對我們母女的幫助,我無以爲報,在白官給我的遺書裡,他讓我忘記他。”
韓立道:“然後呢。”
卿如月眼神中蘊藏着無窮的恨意:“所以,請你以後別再提他了,就當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好嗎?”
“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嗎?”韓立微微皺眉。
“自從觀音山還願之後,我便想過自己新的生活了。”卿如月深深的看着韓立:“但因爲神的禮物,這個男人讓活着的我們陷入危機,我有些恨他了。”
韓立恍然,認真的點了點頭:“好!從此以後,我只記得一個被我強暴的女人和一個未來的小妾!白官是誰?那是被我帶了綠帽子的可憐蟲而已!不僅老婆被我上,就連女兒我也不放過!”
這話一出,“噗~”卿如月頓時笑了,笑的那麼的開懷。
此時此刻,她居然有種報復的快感!
那個可惡的褻瀆了她卿如月愛情的男人,你雖與我沒有夫妻之實,但你要卻要揹負一世流言!
“爲了演得逼真點,這些天晚上我會來你房間演練幾遍,這中間多有得罪之處,我提前給你打一記預防針。”韓立眼睛一眯,眼神中散發無限殺氣:“我們演的越真,那些真正知道神之禮物價值的幕後使者們,也就來的越快!”
那股神秘勢力,究竟是什麼來頭!
爲什麼十六天王只剩下了邪天王,爲什麼連傳說中的八仙也相繼隕落!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又是誰在布這個局呢!
卿如月同樣也點了點頭,爲了保護女人,無路犧牲再多,也是值得的!
“來,李香妃來之前,我先試着抱你,你試着勾着我的脖子,眼神一定要幽怨,悽楚,可憐,一定要激起別人的同情心知道嗎?”韓立已經進入了影帝模式。
卿如月,纔是他精心設計的美人計!
“我抱着你的時候,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要害羞,你一定要表情無奈並且淒涼的眼神望着我,眼神盡是妥協的哀求……”
卿如月臉色早已緋紅,就連白官和她進行談戀愛的時候也只是用信紙來進行傳遞思念而已,哪裡有這麼過火的動作?
“這個計劃會死很多人,很多血氣方剛的男人很有可能會因爲你的美貌以及那所謂的正義而死去。”韓立深深的看着卿如月:“你越進入狀態,這些冤死鬼就會越少……你要明白,事關地下世界的震動,這些人的死亡,是絕對不可能避免的!”
卿如月點了點頭,在地下世界,善惡是非完全是無法說得清的。
在雲妃和武青煙談論女兒國的事件的時候,在普通人眼裡,武青煙扮演着一個壞女人的角色。
但在雲妃雲想容眼裡,卻是一個非常完美的佈局以及教科書方式的作案!
如果不是韓立和李香妃憑空出現,武青煙或許已經奪取了一個國家的財富!
在地下世界,只以成敗論英雄!
而現在,韓立很明顯是在減少殺孽,而這份心,其實是再爲她着想。
因爲以她信佛的性子,很有可能將那些無畏的人的死亡歸功於自己,從而充滿自責。
“現在你想象一下,我試着摸你的腿但我不會真的摸只是會很近,卿姐,你的腿很有彈性,很直,很適合穿旗袍。”韓立聲音充滿了魔性:“從現在開始,我是一個魔王……”
此時此刻,卿如月的眼眸瞬間化爲一抹春水……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屋子,基本沒有什麼裝飾。
簡單,卻絕不簡陋。
因爲屋子中有個人,他的衣着也很簡單,很隨便的坐在一張木凳上,面前的木桌上放着一碗水,清水。
他不動,水也不動,他的眼神蜿蜒如山,嫋嫋地直入青天深處,那清水也涵蕩深遠,雖在一碗之間,卻宛如秋江大壑,渺無盡頭。
就因爲這個人,所以,這間小小的屋子,就顯得絕不窄仄。
他淡淡的道:“都準備好了麼?”
屋子中本就只有他一人。但隨着這一句話,立即便有一個影子從暗處竄出,俯身道:“是!”
他並沒有任何表示,因爲他已不必表示給任何人看!
他沉吟片刻:“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了麼?”
那影子再度用肯定的語氣道:“是!”
這個人似乎還是不敢肯定,深吸了一口氣道:“到現在爲止,每一步都被不差分毫地執行着麼?!”
“是!”
他得到的,仍然沒有多餘一個字!
這足以證明,他御下是有多麼嚴厲,他的組織,又是多麼有序。
但他自己的話,卻似乎太多了。
像他這樣的人,本不必該問這麼多的。
莫非他所圖謀的,實在是非常之大,大到連他這樣的人都無法掉以輕心。
面對着影子非常肯定的回答,這個人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端起了那碗水。
頭,是點給自己看的,因爲清水之中,是那充滿歲月的自己的影子。
這世上,已經沒有什麼人,值得他去回答。
當影子緩緩消失之際,他的眼角露出笑容:“你們一個個弒王弒仙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我卻與你們不同……我要動的,是那東方那亙古不動的天!”
老者嘴角上揚的幅度越來越大,他的信心越來越足:“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天心啊,爲了你,連玉帝都想爭個排名,我這招美人計,恐怕也是空前絕後吧!”
……
韓立和卿如月兩人待在房間裡單獨兩個小時,除了他們自己,沒人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但這段時間,註定讓卿如月難忘。
她似乎又回到了在觀音山上那屏風之後迤邐的情景,刺激而又邪魅。
當李香妃來到韓立別墅的時候,韓立這纔打開了門,卿如月若無其事的跟在韓立身後,一句話也不說。
“喂,你們剛纔在談什麼,怎麼進去了這麼長時間?”韓紫萱心中有些不舒服,孤男寡女一個房間這麼久,如果不是卿如月是一個有素質有涵養的高貴女人,她肯定衝進去了。
這個弟弟的色膽,絕對包天的。
“哦,韓立是在和我談判關於神之禮物的事情。”卿如月深吸了一口氣:“他答應我要幫我抵擋一切對這個東西有覬覦的人,但前提是讓清秋嫁給韓立做妾!”
“混蛋!”白清秋直接一個沙發墊子就朝着韓立扔了過去!
就連韓紫萱也生氣了!
“做妾?你怎麼不把如月姐也娶了呢!你個壞蛋!”韓紫萱也將一個沙發墊子仍了過去。
韓立有些無語,趕緊朝卿如月使了眼色。
卿如月將手中的遺書展開,微笑道:“其實這是韓立的計策,韓立和清秋的婚約,其實早已經訂好了,只是他爲了當一個惡人,故意……”
卿如月將預備好的說辭有條不紊的說給衆人聽,當卿如月解釋完,衆女才勉強接受了這一切。
唯獨白清秋滿臉羞紅,“哼!原來是假裝做小妾,便宜死你了!”
當卿如月一解釋,她才明白韓立居然要承受這麼大的非議。
這個男人幾乎將所有的危險全部承擔在身上,不惜與世界爲敵,她還是有些感動的。
“韓立,我覺得白清秋人太過單純,你確定她能演的出來那種被欺凌的感覺?”李香妃終於開口了:“你讓她提前知道計劃,我個人覺得很有可能是一個敗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