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這樣問,已經是不符合規矩了,右邊壯漢條件反射地說道:“我定萬字。”
“恩?”聽到羅天的冷問,左邊壯漢立馬回過神來,說道:“我定筒子。”
“你們兩個又定什麼?”
“筒子!”
“筒子!”
彪子兩人也只能這樣回答,對面那個壯漢臉上還有些肉痛,因爲他的筒子也不錯,彪子臉色非常苦,他感覺今天會非常悲催了。
“那我定萬字吧。”
羅天扔出一張九萬,彪子三人膽戰心驚地打了起來,他們三家打筒子,全都是在給羅天喂牌,不多時,羅天就是一手清筒子,又是一圈,彪子打出一張牌,本來該羅天摸牌,右邊壯漢喊了一聲“碰”。
羅天已經摸到那張麻將牌,剛好是張筒子,對他來說還非常經典,他轉頭問着右邊壯漢,“你確定你要碰?”
“啊,我不碰了,不碰了。”
“不碰你在喊什麼喊?”
羅天將筒子摸了回來,打出一章,轉到對面壯漢的時候,他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因爲他胡牌了,可正要將“自摸”說出去的時候,羅天說道:“你自摸了對嗎?”
“我……”
對面壯漢無比的猶豫,他非常想說“是的”,可他不敢,但是,他要不胡牌的話,明顯就會輸得很慘。
“很難回答嗎?”
“不是,我看錯了。”
“那就趕緊打啊!”
對面壯漢哭着將本來自摸的三條打了出去,羅天說道:“你那麼委屈做什麼?你自摸就說啊,你幹嘛不說呢?你不說,我又怎麼知道呢?”
聽到這話,對面的壯漢更想哭了。
這樣的麻將,自然沒有人能胡牌,敢胡牌,有人點羅天的炮,羅天也不要,他必須要自摸才行。王楚楚在旁看得也很歡樂,羅天整人的鬼點子就是多,比她平時玩的東西有意思多了。
就在這時,羅天一聲大喊,“二筒,自摸!”接着,羅天又說道:“我算一算啊,清一色三番,兩槓五番,中章、對子就是七番,再加上自摸,一共八番!八番就是一百二十八個子,再乘以兩千,多少來着?二十五萬六千!每人二十五萬六千塊,果然夠爽,一把就贏了七十多萬,比我搬磚強多了!”
彪子三人聽到羅天報出的數,整個臉都綠了,這哪裡是賭博,這明顯就是在搶錢啊,比他們設計贏花襯衣的錢都還要不講理,羅天掃了一圈,冷聲說道:“你們三個這樣子,是不想出錢了?”
“我……我們沒那麼多錢!”
“可以拿卡啊。”
“卡上也不夠。”
“這點錢都不夠,你們還來賭博,不丟人嗎?快點,少他孃的囉嗦,願賭服輸,趕緊拿錢!先把身上的錢拿出來,再把身上的卡摸出來,錢要再不夠,就寫欠條!”
彪子三個強勢拆遷隊的成員,在羅天的強威之下,根本強不起來,就是菜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三人乖乖的摸出了身上的錢和銀行卡,羅天讓花襯衣找來紙和筆,三人又寫了欠條,按了手印。
羅天叫過牆角里的女人,讓她拿了桌子上的好幾萬塊錢,那女人滿臉的不信和疑惑,還有恐懼,可最後還是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一把抱過錢往外面跑了。
隨後,羅天又叫黃毛拿了銀行卡,並且幫他把密碼逼問了出來,剩下的欠條,羅天則給了花襯衣,還對花襯衣說道:“這些欠條就當是給你幫我帶路和那天你特意沒有撞死我的費用。”
羅天當然不是好好先生,會放過開車撞他的花襯衣,他這樣的舉動,就是更深地將花襯衣兩人往火坑裡推,彪子三人明顯不是善人,他們被自己打得乖乖的,可對上花襯衣,花襯衣也只有被打的命,花襯衣拿了彪子三人的欠條,三人能不幹花襯衣嗎?
至於花襯衣敢不敢攔,羅天一點都不擔心,一來花襯衣欠他們的錢,花襯衣就算知道是陷阱,只怕也得鋌而走險一把,如果花襯衣不拿,羅天就用拳頭讓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