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她泡茶功夫這麼好,有時間倒要向她討教一下茶藝。”莫冰雪淡淡一笑。
“她比你好的地方太多了。”衛銘懶洋洋的說道。
“你倒是說說看,她還有哪點比我好?”莫冰雪聲音隱含怒意。
“她比你豪放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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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她沉着冷靜。”
“她武功比你高。”
“我學識比她淵博。”
“她長得比你漂亮。”
“也就你這麼認爲。”
“她身材比你好!”衛銘拿出殺手鐗,譚曉月畢竟屬於健美型的美女,體型勻稱,曲線完美,凹凸有致,彈性十足,他親身接觸過譚曉月身體,對譚曉月身材比較瞭解,而莫冰雪相對而言就差了點,畢竟他也和莫冰雪有過身體接觸,甚至親手丈量過莫冰雪胸圍,兩相對比一下,譚曉月身材顯然比莫冰雪更好一些。
“你怎麼確定?”莫冰雪卻不認同,她平時勤練瑜伽,身材也很不錯,未必比譚曉月差。
“我還真不太確定。”衛銘端量莫冰雪一陣,眼中閃過捉弄光芒,嬉皮笑臉的說道:“要不你把衣服脫了,讓我仔細對比一下。”
“你……”莫冰雪羞惱不已,她抓起沙發上的枕頭,然後衝到衛銘面前,抱着枕頭狠狠砸向衛銘,“我打死你個臭流氓!”
“小氣鬼,看一下死不了人。”衛銘一邊擡手迎擋,一邊嘎嘎怪笑。
莫冰雪一言不發,不斷拿枕頭砸衛銘,對付這流氓惡棍,只能用暴力教訓他。
“哎喲別打了,你謀殺親夫啊?”
“……”
“市井潑婦,將來肯定沒人敢要你!”
“……”
“殭屍臉,我嚴重警告你,再打我可要還手。”
“……”
“別以爲我不敢還手,我真的要還手了!”衛銘又警告一句,但莫冰雪仍不聽勸,繼續用枕頭砸衛銘,看她那苦大仇恨的樣子,彷彿她身子真被衛銘看光了似的。
衛銘不再被動挨打,他猛地翻轉
過身,一把奪過莫冰雪手中的枕頭,然後用力向後一拋,枕頭便飛上高空,這下沒了枕頭,看你拿什麼打我。
然而衛銘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意外就發生了,莫冰雪爲防止枕頭脫手,緊緊抓着枕頭兩邊,可她正用枕頭砸衛銘的時候,枕頭突然被衛銘拽走,產生的拉力使她身體瞬間失衡,不受控制地朝衛銘撲了過去。
“啊!”
兩道驚叫聲同時響起,衛銘只覺眼前一暗,緊接着臉龐就被某個柔軟部位正面砸中,而方纔那一剎他下意識地摟抱動作,也抱到了一個又軟又有彈力的地方。
感受着面部以及手掌傳來柔軟觸感,衛銘心中感到異常憋屈和憤怒,他堂堂七尺男兒,威武不屈的男子漢,一拳能打死老虎的超級武道天才,竟然……竟然被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反推了!
他被反推了。
被反推了。
反推了。
推了。
了。
衛銘遭受了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傷害,莫冰雪不但踐踏了他的身體,還玷污了他純潔的心靈,他彷彿看到一隻潔白的小天使從他身體飛出,那是他的純潔。
他張開雙手,欲要抓回潔白小天使,可卻抓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而他逝去的純潔越飛越遠,哪怕他竭力挽回,也無法改變純潔永遠從他生命裡消失的事實。
絕望!憤怒!屈辱!不甘!
重重負面情緒縈繞心頭,衛銘很想推開壓他身上的美人,然後把她暴揍一頓,爲他逝去的純潔報仇雪恨,可他明明想要推開,爲何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難道是他晚飯沒吃飽,再加上練拳消耗太多體力,所以沒力氣了?
一定是這樣的!
“啊!”
莫冰雪呆了三秒鐘,直至衛銘大手在她臀部作怪,她纔回過神來,接着,震破雲霄的淒厲叫聲響徹整個冰藍公寓。
“衛銘!我要殺了你!”
莫冰雪聲音悽豔的大叫一聲,猛然間翻身爬起,身體與衛銘分離開來,不過這次她沒像上次一樣,吃完虧就立刻跑走,而是蹲到衛銘身邊,抱住衛銘粗壯的
胳膊,張開嘴巴便咬了下去。
“嗷!”
莫冰雪牙齒用力咬着衛銘胳膊,疼得衛銘齜牙咧嘴,這女人屬狗的嗎,嘴巴這麼厲害。
“完了,我要中殭屍毒了。”衛銘心中一片絕望。
莫冰雪啃了六七秒鐘,方纔鬆開嘴巴,此時衛銘胳膊上已留下兩排深深的牙印。
“你這惡毒的女人,明明是你投懷送抱的,跟我有什麼關係?”衛銘手捂傷口,一臉委屈的叫道。
莫冰雪嘴脣緊抿,雙目兇狠地瞪着衛銘,淚花在眼眶裡打轉,我吃了那麼大虧,你都不知道說句話安慰我,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遲早要被你欺負死!”莫冰雪泣聲大喊,發泄似的猛踢衛銘大腿一腳,旋即轉過身奔上樓去。
自昨晚那場意外之後,莫冰雪就跟衛銘打起了冷戰,一早上沒和衛銘說一句話,更沒給衛銘好臉色看,當然,平常她也沒給衛銘好臉色,只不過她今天比以往更加冷漠,隔三五米遠都能感受到她身上那徹骨的寒意。
吃過早飯,莫冰雪拎包走向大門,招呼也不跟衛銘打一聲。
衛銘坐在沙發上,拿紙巾擦了擦嘴巴,朝莫冰雪喊道:“殭屍臉,今天不叫我去學校了嗎?”
莫冰雪不說話,徑直向大門走去。
“你要是不說話,我今天就不去學校了啊。”衛銘又喊了一聲。
莫冰雪依舊不說話,開門行出了別墅,還使勁把門摔上,似是在向衛銘表達她的憤怒。
“這小妞好像真生氣了。”衛銘嘀咕一句,猛地蹭起身來,小跑出了別墅,快速跟上莫冰雪步伐。
“殭屍臉,生氣啦?”衛銘笑嘻嘻的說道。
莫冰雪冷着面孔,一言不發。
“不就捏了下你屁股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前又不是沒摸過。”衛銘撇了撇嘴。
莫冰雪霍然瞪向衛銘,眸中殺意縱橫。
“別老拿這種眼神看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把你甩了呢。”衛銘懶洋洋的說道,“如果你實在看不慣我,那就答應退婚唄,眼不見心不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