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神樂小姐?怎麼會在這裡見到你!?”
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我攜手和李若桐逛街時,神樂千雲竟然會突然出現!
神樂千雲抿嘴一笑,露出一顆貝齒:“我是日本人,我出生在日本,北海道就是我的家鄉,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呢?”
李若桐倒是顯得十分平靜,她微微衝着神樂千雲點頭:“神樂小姐,你好!”
神樂千雲禮貌的低頭鞠躬,以標準的日本禮節回禮:“你好,若桐!”
打完招呼,李若桐便道:“好運,我們走吧,前面的*馬上要開始了!”
說着她挽着我的手臂,向前走去
人羣顯得很擁擠,忽然在那些身穿合服的年輕男女之中,有幾名同樣身穿黑色合服的可疑男子朝我們這裡擠過來。
神樂微微一笑,手輕輕一揮,那些可疑男子便紛紛退到遠處:“好運和若桐,是我相識十多年的朋友,從孩童到少年再到現在,真是很不容易呢!我一直很很珍惜與你們倆的情誼!”
她走到我的身邊,挽起我的胳膊,道:“既然你們來到了北海道,來到了札幌,那我定要盡地主之誼,請你們一同遊玩纔好!”
李若桐面色微怒,但她很快舒了口氣:“好啊,神樂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一起!不過.。”
“不過什麼?”神樂千雲越過我,直接與李若桐來了個對視。
李若桐也看着她:“不過,這件事似乎你還沒問過好運同不同意吧?”
神樂千雲莞爾一笑,那藍色的焰火倒影在她的臉頰之上,讓人目醉神迷,她回過頭來看着我,柔柔的道:”好運,那你.同不同意我和你一起去看焰火呢?”
此時此刻,我簡直一個腦袋兩個大,說不同意吧,直接把神樂千雲開罪了,說同意吧,李若桐肯定是不答應的。
李若桐望着遠處,彷彿渾不在意。
我正思考該如何回答,神樂千雲卻道:“不說話?不說話那就代表同意咯!咱們走吧!”
我只覺胳膊被神樂千雲往前一帶,人就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出去。
一路上我被李若桐掐了足足有二十次,我的手臂上全是淤青,但我沒敢叫疼!
這還不算糟糕,更爲糟糕的是,我們三人一路走了大約有十幾分鍾,卻沒人說一句話!!!
一向溫潤如玉的李若桐冷着臉,一向冷酷如冰的神樂千雲則是笑顏如花,但她們一如既往的沒有說半句話,就這麼把我架在了當中,不斷的往前走!
而夾在中間的我猶如三明治裡的火腿腸一般,被周圍的人羣推來推去,更是尷尬的開不了口!
十幾分鐘下來,我已經是滿身大汗,我寧願面對激烈的戰鬥,也不願站在這兩個人中間,簡直太折磨人了!
砰~
一束焰火衝上天際,化作一朵美麗的櫻花,在天空中緩緩綻放。
神樂千雲鬆開了我的手臂,然後雙手合十放在額頭前:“美麗的櫻花女神啊.”
她好像是在祈禱什麼。
李若桐乘機拉着我,將神樂甩在了後面。
神樂千雲禱告完畢,便飛快的追了上來!
又是砰的一聲,一朵美麗的焰火直衝雲霄,幻化出一朵美麗的白蓮花。
神樂擡頭一看那奇特的焰火,道:“不能再往前走了!”
李若桐卻邁開大步拉緊我的手臂道:“我們還要繼續往前,你去不去隨你啦!”
這時兩名身穿純白色合服的女子走到神樂的跟前,微微一鞠躬:“神樂小姐,我家大人請您和您的朋友一起進去喝茶,請!”
神樂千雲眉頭一皺:“告訴你們大人,讓她離我遠點,我最討厭這種婆婆媽媽的貨色!”
那身穿白色合服的女子雖然心有不滿,但卻不敢回半句嘴,只是唯唯諾諾的退下。
神樂千雲站在路口道:“我可是已經提醒過你們不要再往前走了!聽不聽勸是你們的事了!”
李若桐拉着我的手,道:“走吧,這麼美的焰火不看真是可惜了!”
我回頭看去,神樂千雲站在那兒,十分惱怒的看着我,他的身後十幾米身穿黑色合服和木屐的日本武士圍成一團,也是怒氣衝衝的看着我。
這時我才發現,前面的人少了許多!
再回頭時,神樂千雲已經負氣離去,李若桐拍了拍手,然後將髮絲輕輕一撩,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好了,神樂終於走了!那我也回去睡覺了!拜拜!”
說着李若桐轉身便走,直接把我撂在了一邊。
“喂!!!”
我左瞧瞧右看看,鬱悶的不行,這時,十幾個大型焰火同時綻放,一朵朵白色蓮花在天空之中映現。
“喂!!!你是什麼人??”一個粗野的聲音從對面傳來,那人手裡提着一個酒葫蘆,穿着一件破破爛爛的舊合服,手裡提着一把竹子削成的長棍。
我道:“我是來這裡觀看*的遊客!”
誰知那人頓時大嚷道:“滾,滾出這裡,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
我頓時大爲惱火,道:“該滾的是你,你這老乞丐!”
那傢伙長着一臉的白鬍子,穿着木屐,搖搖晃晃的,可不是個乞丐模樣嗎?
“你竟敢罵我??找死!”
呼的一聲,那棍翠綠色的竹棍頓時化作一條條綠色的影子,劈天天地的將我罩住。
我頓時大驚,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是個劍道高手!!
“拔刀式!”
我抽出手裡的鬼炎劍,只聽嗆啷一聲,鬼炎劍拖出一條劍影,接着便準確的回到了我的件套之中。
我站在原地,彷彿從未拔劍,那傢伙彎着腰站在一株柳樹下,手持綠色竹棍微微發抖雙眼像野貓一樣盯着我,讓人感覺十分的詭異。
這一照面,我和他似乎是打了個平手!
我知道,若是我稍稍招架不住,那麼接下來將會是疾風暴雨般的劍勢來襲,那麼我肯定是血濺五步的下場!
“好刀法,可是.你手裡拿的卻是劍,以刀法使劍,你這是對我劍道最大的侮辱!!”
他顯得格外氣憤。
我拍了拍劍套:“刀與劍,對我本來就沒有什麼區別,只要能斬妖除魔,什麼都可以!以刀法御劍,那又有什麼不可以?只要我開心,只要我願意!”
“你!!!”
“我怎麼樣?侮辱你又怎麼了?有種你就繼續出劍,讓我看看你的斤兩!”
自愛丁堡歸來後,我的劍法大有長進,只是苦於沒有真正的劍道高手與我過招,讓我增加